一個月的時間,空間的物種又豐富了不少,經(jīng)過藥物的調(diào)理和云溪針對性的訓練,她的體質(zhì)有了質(zhì)的飛躍,內(nèi)功修煉也終于有所進展,至少已經(jīng)練出了一縷內(nèi)力,可以勉強在體內(nèi)運行一周。
瑞士的幾個大大小小的旅游景點也幾乎被她逛了個遍,是時候服用生息果了,畢竟,她之所以在這個城市停留這么久,不僅僅是因為這里的空氣和風景好,也不是為了一探阿爾卑斯山,而是因為那個不能說卻不得不做的秘密,這一切的前提是要一個健康強健的身體,說她膽小也好,說她矯情也罷,云溪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怕出現(xiàn)什么突發(fā)情況,云溪掛了免打擾的牌子,鎖好門,進入洗手間,盤膝而坐,從空間拿出生息果,誘人的紫色,熟悉的味道,不大的果子,云溪卻吃的小心翼翼。
當一個果子吃完,云溪甚至顧不上清理手上的果漬,急忙運轉(zhuǎn)功法牽引著身體中那暴漲的熱流,順著筋脈一遍遍的運行,這個過程漫長而痛苦,不但要努力忽視胸口那如同吞了巖漿的炙熱,經(jīng)脈被內(nèi)力沖刷擴展的痛苦,還要保證功法運行路線絕對不能出錯,以及牽引力的勻速前行。
怪不得當初青離說普通人服用生息果容易爆體而亡,沒有強大的精神力和意志力支撐,即便有功法也是無用功。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在云溪面前就會發(fā)現(xiàn),她的皮膚如同被煮熟的蝦,紅艷艷的嚇人,不時的還有紅黑的物質(zhì)從皮膚里面滲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有人說痛的麻木,云溪想說的是那都是扯淡,你麻木了的是既定的傷口,要是有人不斷的拿刀在你身上捅新的傷口,還要你集中注意力查看傷口,你想麻木都麻木不來,這樣的時間一分一秒都是煎熬,體力、精神力的消耗都是空前的巨大,云溪突然有點懷念上一世那個如同無底洞的身體,至少當初不管她吃多少生息果都沒感覺。
直到胸口那抓心撓肝的燥熱漸漸消聲,所有的能量都被功法牽引,在身體中運行一周后歸集于丹田,云溪甚至來不及檢查一下自己的狀態(tài),就累趴下。
再次醒來的時候,鼻息間滿是腥臭,片刻的迷糊后,云溪屏息看著周身那黑紅油膩的污漬,淡定的從地上爬起來,打開淋浴頭,將身上慘不忍睹的衣服扒下來,直至將身上的污漬都沖洗干凈了,又將浴缸中灌滿在上個世界偷渡到空間的靈泉水,將自己整個泡入水中才松了一口氣,她喜歡這種身體充滿力量的感覺。
當云溪將浴室和自己都收拾妥當?shù)臅r候,才想起,她該看看現(xiàn)在的時間,拿出被扔在床上的手機,云溪松了一口氣,還好,只是過去了一天一夜,上面有幾個未接電話,其中兩個是大哥何巖打的,還有一個是父親何守業(yè)的,居然還有賀之舟的電話,想了想,云溪在父親和大哥之間稍一猶豫,果斷的按下了父親的電話。
“喂,我家小公主終于舍得給我回電話了啊,是不是都把爸爸忘記了啊”電話剛接通就傳來男人磁性十足的聲音,光聽聲音,你絕對想象不到,對面的人是一個已經(jīng)年過五十的男人。
“嗯,怎么會呢,這不是這幾天玩累了,昨天睡的有點沉,手機又開了靜音,所以沒聽到嗎爸爸,你回來了嗎現(xiàn)在在哪里”如同預想的一樣,千篇一律的開場白。
“我已經(jīng)回來了,你跟之舟那小子又鬧別扭了你大哥二哥都是死人嗎我何家的小公主是他想欺負就能欺負的嗎你等著,等爸爸給你出氣。”
“別,誰敢欺負我啊,爸爸你別生氣,生氣會變丑,變丑就不好看了,為了那些阿貓阿狗多不值得啊,我就想出來玩了,等我玩夠了就回去。”霧草,說完這些話,云溪自己都醉醉的,可惜偏偏有人還吃她這一套。
“哈哈,好,小公主說的對,為了那些阿貓阿狗生氣不值得,想玩就玩吧,等玩夠了就回來,有什么需要就給我們打電話,你的卡里我已經(jīng)取消了限額,想買什么就買,在外面可別苦了自己”巴拉巴拉,直到云溪第三遍提醒手機沒電了,何守業(yè)才意猶未盡的掛了電話。
“嘖嘖嘖”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何守業(yè)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這次小公主居然沒有不耐煩。”
“一小時二十五分三十二秒。”何巖看著意猶未盡的父親,繃著面癱臉說道。
“很久嗎”某人毫無知覺的問道,引得一旁的何川,下意識的抽了抽嘴角。要說這個世界上他最怕什么,第一是他家小妹的眼淚,第二就是何父的嘮叨,有時候他都懷疑他老爹是不是唐僧轉(zhuǎn)世的。
“既然小公主不想咱們參合,那就聽小公主的,不過,收點利息還是可以的。”這就是何川最佩服何父的一點,明明上一秒還唐僧附體,下一秒就能精分如同殺神。
“還有,一會你看一下郵箱,小公主說發(fā)點東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