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周清蘭與周愛黨就坐著專用的飛機, 飛往首都秘密基地。
一起離開的, 自然還有他們的那些同事。
這次周清蘭是懷著輕松愉快的心情離開的, 周家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處理得差不多。
周清蘭這心情,自然美麗。
至于周老大兩口子, 已經(jīng)被她排除在外。
只當沒有這二人。
然而,周清蘭的心情是美麗了,可走周愛黨這邊, 卻是有些抑郁。
沒辦法,就在他與周清蘭打算離開的前一晚,他竟然收到從首都來的信件。
只看信封上面的字跡,周愛黨就可以確定, 來信的到底是誰。
除了原主那個血緣上的渣爸, 還能有誰
信上除了一些做為一個老父親的“肺腑之言”,里頭還有一些錢票, 并讓他“回家”一趟。有事情要跟周愛黨說。
在看完了信之后, 瞬間周愛黨覺得這錢票拿在手里燙手的很。
飛機上。
周清蘭自然發(fā)現(xiàn)了周愛黨有些悶悶不樂。
不過這飛機有些吵, 另外還有其他人在, 她就沒問。
直到下了飛機, 安頓好了, 兩人出去吃飯的路上。周清蘭才問周愛黨,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我見你一路上都悶悶不樂的說出來, 給周奶奶聽聽,說不得周奶奶還能幫你排憂解難呢”
周愛黨聽著周清蘭這調(diào)皮的語氣,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你還記得,我昨天收到了一封信嗎”
周清蘭點點頭,“這個我知道,信上說了什么不對,你的意思是,這封信有問題”
周愛黨先是點頭,然后又是搖頭。
周清蘭“”
“你先說說,說不準我還真的能幫忙來著。”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唉”周愛黨先是皺著眉頭嘆了一口氣,然后才說道,“是原主那個渣爸寄來的信。也不知道他上哪兒知道我在縣城的”
對于這個原主渣爸,周愛黨覺得很是困擾。
要是只是罵他一頓,那也就罷了。
可這位渣爸,似乎突然之間,要盡一盡做父親的責(zé)任。
說是要好好照顧他,說是要給他安排工作,解決人生大事之類的話。
雖然具體的信里頭沒有寫,但周愛黨能從上面的只言片語中,讀到對方的這個意思。
“所以,你是在為這件事情煩惱或許,你真的該上周家一次。然后做一個徹底的了斷。”
周清蘭思考了一下,然后才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無論怎么說,那人是原主周愛黨血緣上的親爸。
即便是對方不好,也沒怎么盡過力,但有些事情,還是得親口說出來,當著面才能解決問題。
周愛黨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我不應(yīng)該逃避的。等我們收拾好了東西,我就上一趟周家。我就不信了,他們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不就是吵架鬧事他周愛黨雖然不擅長,但他不懼
“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叫我。”
“好。”
周愛黨當然不會客氣。
不過,這件事情還是得由他自己先去處理。
這是關(guān)于他的事情,沒必要拉著周清蘭一起。
同時周愛黨在心中猜測,這原主爸到底是心里打著什么鬼主意。
真要是有這個覺悟要好好盡一盡父親的責(zé)任,還能等到現(xiàn)在
明顯糊弄人的話,他周愛黨可不會傻乎乎地相信。
是以,周愛黨再次上渣爸家,心里還是有些防備的。
不防備不行,里頭還有一個后媽喜歡鬧幺蛾子。
這點屬性,僅僅從上次的偶遇上,就可以看出來。
他若是沒有一點點防備就上門,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周愛黨特意挑了一個渣爸在家的時候上門。
敲開門之后,進去就看見渣爸一家都坐在桌子邊吃完飯。
渣爸看見周愛黨的身影,眉頭一擰,然后才松開眉頭。讓人進屋,拿筷子吃飯。
“我不餓,我已經(jīng)吃過了。”周愛黨拒絕,他來又不是來蹭飯的。
踩在飯點來,也不過是怕家里沒人罷了。
渣爸見周愛黨說不吃,也沒有勉強。
畢竟這家里的飯菜,都是有數(shù)的。周愛黨吃的話,還要重新做飯做菜,否則就不夠吃。
不得不說,這渣爸真的是渣爸。連一頓飯菜都不舍得。
于是周愛黨就這么坐在客廳,等渣爸一家吃完,才跟渣爸說上話。
“我收到信了。不知道您叫我回來,是有什么事兒嗎”
“過來,到書房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