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乘著私人飛行器大概有半個小時,才到了目的地。
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偏僻的庭院。
莫雪冬“舅媽,這是哪里啊”
柳琴神色一變“又忘我怎么教你的了無論在哪里都不可以叫我舅媽。叫我柳姨。”
莫雪冬雖然心下覺得這里這么偏僻,叫一聲也沒什么,但面子上還是表示知錯了。
若是沒有柳琴,他現(xiàn)在也不能成為莫家小少爺,享受著如此優(yōu)沃的待遇。
凡事小心一些也沒錯,就像柳琴獨(dú)得莫上將歡心,也不是輕而易舉就能達(dá)成的,這背后也少不了步步為營的精心算計。
莫雪冬隨著柳琴進(jìn)入了庭院里的地下室,只見墻壁上掛著一應(yīng)俱全的醫(yī)療器械,而里面還站著幾個手持槍械的大漢。
他有些莫名其妙“柳姨,這是要干什么”
柳琴輕飄飄地說了句“他們是來幫我們的。”
這云里霧里的話讓莫雪冬更是費(fèi)解了,“幫我們我們需要他們幫我們做什么事嗎”
柳琴的那雙美眸微彎成新月,“你沒看新聞嗎當(dāng)年殺害莫夫人真正的兇手入獄了。”
“真正的兇手不是什么搶劫犯嗎”莫雪冬有些吃驚。
他今天一天都在沉迷那個全息賽車游戲,倒是真沒在意今天有什么新聞。
柳琴搖搖頭,“我不關(guān)心那兇手到底是誰,我只在意那個真兇說的話。”
“他說了什么”莫雪冬隨口問道。
“他說當(dāng)年他殺莫夫人的時候,子彈劃傷了她懷中嬰兒的肩頭”柳琴笑著抬眸,“可是身為莫家小少爺?shù)哪悖珙^上卻沒有那道疤痕,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莫雪冬不傻,知道柳琴是在意有所指什么。
沒有疤痕那便創(chuàng)造出一個疤痕來
莫雪冬看著墻上無比冰冷的醫(yī)用器械和那幾個手持槍支的大漢,終于曉得柳琴帶他來是干什么的了
他只覺得脊背發(fā)寒,雙腿不由得向后退去,想要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可那幾個大漢遠(yuǎn)比他的速度快,在柳琴眼神的示意下,直接被按在原地,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不我不干”莫雪冬掙扎著大喊大叫道。
一想到要子彈射過他的肩頭,他便無法忍受。
而且他也不想讓自己的肩上留下一個丑陋無比的疤。
柳琴笑得無比溫柔,但話語卻是狠毒無比“不想干你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踏上了這條不歸路,那便什么都得干,你若不干,那我們就都得死”
莫雪冬過了最初的驚懼后也漸漸有了理智,如果莫家人看到這個新聞后,肯定會在意起這道疤。
若是到時候看到他肩上一片光滑,那他假冒莫家小少爺?shù)氖虑轫暱涕g就會被拆穿。
即使這樣“不能作假一個疤痕嗎,為什么一定要弄真疤痕”
莫雪冬企圖說服柳琴,他實(shí)在不想受這種苦。
柳琴態(tài)度很強(qiáng)硬“假的永遠(yuǎn)都是假的,需要一直用心處理那些破綻之處,就比如你。我不想再有多操心的事情了,為何不一勞永逸呢這樣你我二人都會省心。”
還沒等莫雪冬再說些什么,柳琴就擺了下手,示意幾個大漢趕緊行動。
兩個大漢站在莫雪冬的左右兩側(cè),桎梏住他的手腳,不讓他再亂動。
而裝配著狙擊槍的那名大漢則是站在莫雪冬的對面,瞄準(zhǔn)了他的肩頭。
在莫雪冬的極度恐懼中,對方扣下了扳機(jī),子彈速度非常快,只能在空中留下了一個殘影。
經(jīng)過莫雪冬的肩頭后才速度滯緩下來,染上血跡伴隨著莫雪冬的痛苦哀嚎聲后持續(xù)前進(jìn)了一段距離后才從空中跌落在地。
大量的鮮血從莫雪冬的肩頭迸出,他的衣服完全黏在了他的傷口處。
他大喘著氣,踉蹌著身子跌倒在地,渾身浴血模樣凄慘無比。
灼熱而又刺骨的痛感讓他幾欲昏迷,但偏偏痛感卻每次讓他在昏過去的邊緣時又驟然清醒起來。
“有麻醉劑嗎為什么不給我用麻醉劑”莫雪冬歇斯底里地質(zhì)問著柳琴。
柳琴卻滿意地看了眼傷口,“快速愈合的藥劑與麻醉劑有藥效沖突,為了達(dá)到效果,你就先忍耐一些吧。”
莫雪冬掙扎著起身,將墻上的那些醫(yī)療用具一一打翻。
他一直是把柳琴當(dāng)親近的舅媽看待的,可沒想到,他在柳琴眼中卻只是一個用著順手的工具。
她哪會在乎工具的想法哪會在乎工具疼不疼反正只要達(dá)成自己的目的就好。
倘若日后出了什么事她也一定會撇下他,將所有事都推在他身上明哲保身的
莫雪冬忍著鉆心的疼痛,捂住傷口,冷笑出聲“我的好舅媽,你就是這么對待自己的親侄子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萬字章明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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