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上線時,拉dd入戰(zhàn)局,游戲快要結(jié)束,她果斷用電腦給段青許打微信電話。
電話接通了,dd掛機。
江怡還能不明白,啪地一下掛斷電話,一個字兒都沒說。
她其實不生氣,就是想不通段青許這是什么意思。
段青許回來了也不解釋,氣得她不行。
隔天,這人就帶她去公寓,情至深處時,終于給了一個回答。
“我說了,你還會理我么?”
假使一早就說清,江怡肯定不會跟她一起打游戲,不為別的,實在太別扭了。仔細(xì)回想一下,之前自己心情不好,或者跟段青許鬧了小矛盾時,都是dd陪著打游戲,段青許了解這妮子的脾性,開個游戲號,一方面是為了接近她,一方面是為了更親密的陪伴。
江怡咬咬下唇,別開臉不說話。
段青許成心不讓她好過,低低問:“怎么不說話?”
江怡臉紅,耳根子也紅,干脆把臉埋在這人頸間,小聲道:“你好煩啊……”
段青許笑了笑,過后,用修長的手指抬起這妮子的下巴,低頭親了下。
煩不煩,只有兩個人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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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來冬去,寒冷過后是涼爽,再是炎熱。
段青許要走了,最舍不得她的是江怡。這妮子在機場里直接哭了出來,抱著不讓走,鄭云在一旁看著又好氣又好笑,怎么就生出了個這么女兒。
又不是見不到了,離考研還有半年,半年后一解放,有的是時間見面。
飛機飛上天空,江怡低落了好幾天,吃飯都沒胃口。
新的一學(xué)年,她搬出了學(xué)校,住進了段青許的公寓。鄭云之前還說要陪讀,結(jié)果現(xiàn)在都不管這些,公司一大堆事都忙得不可開交,連打個電話都沒時間。
考研生活無聊,睜眼閉眼都是學(xué)習(xí),比高三那會兒還要累,只有睡前有時間能給段青許打打電話。
這人也忙,忙到開學(xué)過了一個多月都沒時間回來看看。
看到窗臺上的仙人球,江怡故意打電話給她,說:“段青許,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沒帶走。”
“沒有。”一如既往的清冷聲音,說得十分肯定。
江怡走到窗臺邊,把仙人球挪了下位置,問道:“你確定?”
那頭輕笑了聲,反問:“仙人球?”
她嗯了聲,覺得這人的語氣哪里怪怪的。
果不其然,段青許說:“那不是我的。”
江怡皺了皺眉,沒聽懂什么意思。
段青許又說:“你忘了?”
她不解:“什么忘了?”
“這是你的新生禮物。”
江怡真的不記得了,疑惑地啊了一聲。段青許不解釋,讓她自個兒想。
仙人球確實是江怡給的,只是這妮子忘了,而且還忘得徹徹底底,就像一開始進陳家,她見到段青許,卻一點不覺得眼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在相處的這兩年多的時間里,仙人球一直都在,關(guān)于那些隱藏在時光深處里的秘密,她從未發(fā)現(xiàn)過。
一段感情的產(chǎn)生,從來都不會無緣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