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殷雪想繼續(xù)諷刺一句的時候,她才慢悠悠的開口道“我已經(jīng)快二十歲了哦,倒是你身邊這位先生,我看還不到十八歲吧”
她沒等殷雪搭話,就用英語跟那外國帥哥打了聲招呼,順便了問句他多大了。
外國帥哥對中文一知半解,要說的很慢才能聽得懂,剛才她們的對話說得太快,他沒聽懂,自然也沒察覺到殷雪的眼神,于是很友好的回答了一句,他還有一年才到十八歲,順便夸了句許筱筱說你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兒。
許筱筱點點頭,轉(zhuǎn)頭一臉天真的問莊周,“莊經(jīng)理,原來酒吧是歡迎未成年人來玩兒的啊”
莊周說“理論上是不可以進來的。”
殷雪臉色都有些扭曲了。
項炎自始至終不發(fā)一言,對于不在意的人,他向來不會多做理會,以前他們還有合作的時候還好,自從那次殷雪單方面的取消合作,并且有意針對云恒之后,他們連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都不算了。
不過殷雪也沒得到什么好處,還損失不少,甚至因為和項炎與容鳶掌管的容氏作對,因此和家里人吵翻了。
就像容鳶那次說的,殷雪這個女人也不過如此,表面上看上去是個不服輸?shù)呐畯娙耍瑢嶋H上心眼兒小,格局也小,遲早會吃苦頭。
許筱筱顯然應付殷雪應付的游刃有余,一點也不像是會受到欺負的樣子。
莊周倒是嘆為觀止了,心說他果然沒按錯,這姑娘看上去是很讓人有保護欲,但的確是不好招惹的那種。
外面果然下雪了。
雖然下的不大,但足以讓這個城市的大多數(shù)人陷入興奮中,因為這場雪是這兩年的第一場雪,很多人都盼望了好久了。
許筱筱裹上了她的羽絨服,出來就哇的一聲,跑到了空地上。
“快二十歲了”項炎忽然道。
許筱筱剛用手接了一片雪花,她握著那片雪花,有些心虛“下個月過了生日就十九了,可不是快二十了么”
“生日想去哪兒過”
“哪里都可以,只要你陪著我就好。”
許筱筱伸出手,把冰涼的手掌貼在他的臉上。
項炎一向很縱容她,調(diào)皮胡鬧也沒關系,許筱筱卻不知為什么,忽然有些不滿,“我很快就二十歲了哦。”
“嗯,還有一年,很快。”
“說起來,剛才云耀讓我叫他哥哥。”
說完這句話,許筱筱就看著他的表情,果然見他眼睛瞇了起來。
“他雖然是云森的養(yǎng)子,但按照輩分來說,我應該也算是他的妹妹吧”
項炎淡淡道“那也不用叫他哥哥。”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