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兇的舞蹈老師不見了, 象哥哥說媽媽說要親自教我, 開心
啊, 是項哥哥
項哥哥項哥哥
你不要生筱筱的氣, 筱筱會好好練習(xí)寫字的
摘自筱筱的童年日記。
許蓉的微信, 她一向是置頂?shù)? 因此回復(fù)來的時候她一眼就看見了。
媽媽認識的人里,的確有姓項的先生。
許筱筱睜大眼睛, 剛想再問,許蓉又說了一句寶貝, 媽媽快回c市了,有什么事情, 等回去我們再說,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媽媽愛你。
許筱筱回復(fù)了一聲好。
許蓉已經(jīng)將近五個月沒有回來過了, 上次她回來, 也只待了一個星期而已。
因為許筱筱的存在從來沒有被公開過,所以她們母女不能一起當(dāng)眾露面,她和許蓉真正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其實很少。
所以她每次一說要回來,她都很高興。
項炎還沒有回復(fù)信息,許筱筱想起剛才容羽說的話,他是真的很忙,有那么多生意要管理,說不定看到后也不會給她回復(fù)了。
她忽然覺得, 他們像兩個世界的人。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他身上有種很熟悉的東西。
很吸引她。
她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真正喜歡過誰,也從來沒有過,只要想起一個人,心跳就會亂了節(jié)奏的時候。
她知道容羽說的話是為了她好,他太神秘也太復(fù)雜,而她也自知自己的單純。
他那樣成熟的男人,應(yīng)該會覺得她這樣的女孩兒幼稚吧
睡夢中,男人原本搭在額頭上的手忽然緊握成拳,小臂上肌肉猛地繃緊。
他不知夢到了什么,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年幼的筱筱哭著叫他的名字,小臉臟兮兮的,雙手抓著自己的裙子哭的撕心裂肺。
她拼命地往前跑,一不小心就摔在地上。
沒有人扶她,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哭的小臉煞白,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靠近。
下一秒的畫面,就是在酒吧里,她滿臉驚惶的看著他。
“項哥哥”
她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年幼的女孩兒了,但是那一瞬間,她的眼睛和小時候的她重疊在一起,漆黑的瞳孔里充滿了無助的驚惶。
像是被壞人圍住,無處可躲的小動物。
“筱筱”男人雙眉緊緊皺起,“別怕,到哥哥這兒來”
他的眼睛猛地張開,驟縮的瞳孔劇烈閃爍了一下,看清了頭頂?shù)奶旎ò澹乓庾R到自己做了夢。
這十年來,經(jīng)常會做的噩夢。
他走下床拉開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