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詫地指著窗外“哎,那不是阮姐嗎”
“你以為大馬路上隨便來個女的都是你阮姐”許淮頌顯然沒想到阮喻會來,毫無波動地低頭拆盒飯。
陳暉也就以為自己看錯了,直到辦公室座機(jī)電話響起,許淮頌摁個免提,聽見前臺一位女孩子說“許律,阮小姐來了,可能得麻煩你下來一趟。”
許淮頌看一眼一臉“我說什么來著你還不信”的陳暉,擱下筷子快步出去,下樓就看見一只落湯雞。
前臺給了阮喻紙巾,她正在擦臉上的水珠子。
難怪說要麻煩他下來。
許淮頌愣了愣,迅速解了西裝扣子,脫下外套給她披上“早上不是叫你帶了傘嗎”
“阿嚏”她打個噴嚏,無辜地說,“這你得問杭市的妖風(fēng),為什么把我的傘帶走”
許淮頌一噎,接過她的包,摟了她上樓,帶她進(jìn)了自己屋的休息間。
律所幾個合伙人的獨立辦公室都配了這樣一間簡易小室,不過五臟俱全,床和浴室都有。
關(guān)上里間的門后,他把熱空調(diào)打開,到浴室拿來浴巾,先給她擦頭發(fā),一邊眉頭緊皺地說“這種天氣怎么自己過來了,你眼里現(xiàn)在是沒我這個男朋友了”
“鄭總送的我,我哪知道就那么一條馬路也能淋成這樣”她站在原地由他擦著,一邊揉揉發(fā)癢的鼻子,又打了一個噴嚏。
許淮頌怪不動她了,把窗簾拉起來,然后說“濕衣服脫了。”
“那我穿什么啊”
他用脫襯衣的實際行動告訴了她穿他的。
“那你穿什么啊”
“劉茂會在這里加班,應(yīng)該放了換洗的衣服。”
許淮頌一通電話借到一身衣服,還沒來得及換上,又聽阮喻打了個噴嚏。
而她剛脫下風(fēng)衣,還在哆嗦著解襯衫扣子。
他放下衣服,裸著上半身過去,三兩下把她襯衫和一步裙扒下來,給她從頭到腳先粗粗擦一遍,然后說“進(jìn)被窩再細(xì)擦。”
阮喻被他一把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