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珩哥哥怎么不說話呢。”她又嬌滴滴的問他,淺淺笑著,眸光瀲滟,微挑的眼角帶著故意勾人的媚色。
徐硯要伸手去把她抓過來,像苦行僧一樣,忍耐力極強,根本也不接她的美人計。
初寧被他握了手,雙眼眨了眨,下刻整個人就貼緊了他。馬車在這個時候顛簸了一下,她越發(fā)豐滿傲人的柔軟就在他胸膛上蹭了再蹭。
那樣的觸感,即便是擱著衣裳都無比清楚,讓徐硯血液流動都變得快速起來。
“初寧。”
身上涌起的沖動讓他不得不發(fā)出警告。
他忍功極好,但也總有翻船的時候,比如遇上她。
徐硯知道自己從來都拒絕不了她。
初寧才不管他警告不警告,就那么貼著他,還朝他耳朵里吹氣。他心頭一個哆嗦,還讓她的手掙脫了,大膽的直接擱著衣裳落在小硯硯上。
馬車?yán)锞晚懫鸬钩闅饴暋?
這小丫頭真是越來越叫人不能招架了!
她是有個好學(xué)生,初初的時候總是羞得不敢抬頭,可到后來,他用在她身上的一些招數(shù),就成了他折磨的‘酷刑’。
就好比現(xiàn)在這樣。
六月的天,車?yán)锊⒉挥X得熱,徐硯此時滿額大汗,簡直是快被身上的人給折磨瘋。
偏她調(diào)皮又執(zhí)拗,他抓住她的手,她就拿腿蹭,讓他抽氣連連。
徐硯在想,如若這里不是馬車,她是不是就要扒了自己衣裳逼著就范了。
面對妻子的盛情,徐硯在招架不住邊緣突然抬手敲了敲車壁,高聲朝外喊:“直接去閣老家。”
聽到閣老二字,初寧當(dāng)即坐直了身子,大睜著眼瞪他。
他居然躲她躲到她娘家去?!
徐硯就是那么打算的,這個時候只要去見岳父,她哪里還敢再使什么手段,就得乖乖坐好。不然鬢發(fā)凌亂,她也不好意思去見父親。
初寧幾乎是咬牙切齒從他雙膝上下來,果然好好坐到一邊,開始整理衣裙和妝容,時不時還朝他投去憤憤不滿的眼刀子。
面對生氣的小妻子,徐硯除了苦笑也只能是苦笑了。
自三皇子逼宮后,明德帝明顯對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