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課,夫子拉著那個人的手走了。
其他人開始互相指責(zé)對方審美庸俗,就“男人好看有什么用”,和“我就不一樣了,我只是光明正大行賄”之間,進行了各方面的闡述和說服。
術(shù)法和符咒的比拼里,只有一個人是毫發(fā)無傷的,正嚴肅地托著下巴,仿佛思考人生。
于是,飛來飛去的咒語里,忽而響起一個深沉嚴肅的聲音。
“昨天我看到,夫子背著那個人到湖邊看落日,把那個人按到樹上親”
一瞬間,所有人都停下了。
“親了好幾遍”
片刻后,傳來整齊劃一的嗤笑。
“你以為是隔壁女修們熱傳的話本啊,動不動就按在哪里親”
“私下里的男男話本看看就行了,夫子那么禁欲清冷,你居然真人yy,還是骨科禁斷,禽獸啊”
“話說回來,這種同人畫本哪里有售,求一個瘋狂暗示”
話題就這么歪了,術(shù)法符咒的課后切磋也就這么結(jié)束了。
只有最先爆料的人,深深的遺憾的搖了搖頭。
第二天上課之前,鶴酒卿把顧矜霄送到前排的椅子上做好,先理了理的他的頭發(fā),又摸了摸手,發(fā)現(xiàn)并不冷之后,溫柔地笑著親了親,這才回到臺上開始講課。
周圍裝作不經(jīng)意實則一直關(guān)注這里的人都驚呆了
原來,真禽獸啊
當天下學(xué)后,鶴酒卿滿意的發(fā)現(xiàn),這次終于沒有人對家屬行賄騷擾。
但是,第二天一早,滿書院都知道了,這位新來的夫子被人給舉報了。
舉報理由是,拐帶引誘心智不全的貌美殘障人士,強烈要求對受害者做隔離保護。
此處的修真學(xué)院對品性要求是很看重的,茲事體大,立刻要求鶴酒卿前往山長處做出解釋。
鶴酒卿淡淡笑了笑,在一眾異樣目光里,與顧矜霄十指緊扣,從容走了出去。
顧矜霄輕輕拉拉他的手,回眸對著那些學(xué)子,說了第一句話“他不是說了嗎我是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