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說。”
“好。”
掛掉電話,孟則知站起身,拿過搭在椅子上的西裝外套穿好,出門上了五樓。
到了院長辦公室門口,他抬手敲門。
“請進。”
“傅院長。”
孟則知推門進去。
“來了。”傅院長抬起頭,抬手指了指他對面的椅子:“坐吧。”
他也沒那個心情和孟則知扯那些有的沒的,他看著孟則知,直接開門見山:“你家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孟則知呼吸微緩。
還真是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
這應該又是陳應龍的手筆吧!
“作為一個外人,我的確是沒有資格干預你的家事。可你要知道,一旦這件事情傳出去,會對京城大學造成多么惡劣的影響。”傅院長重重的拍了拍桌子,一臉嚴肅,帶著一股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孟則知沒說話。
落在傅院長眼里,怎么看都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傅院長一陣氣結,心也跟著冷了下來,他說道:“你這兩年也沒做出個像樣的成果來,學生和老師們對你的意見也很大。上面的意思,今年就不給你招生名額了,至于其他的工作,能放的也都放一放……”
作為一個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卻連招生的資格都沒了,這要是傳出去,還不知道會被同行怎么笑話。
可見學校是真的打算放棄他了,否則也不會這樣打他的臉。
陳應龍還真是好算計,就這么一點點的摧毀了他的根基。沒了京城大學庇護,也難怪前身在學術造假丑聞爆發(fā)的時候,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這要是前身在這兒,恐怕早就氣炸了,可誰讓這會兒坐在這里的是孟則知呢,工作上的減負,意味著他有更多的時間去鉆研哥德巴赫猜想以及艾滋病的特效藥。
沒錯,就是艾滋病的特效藥。
這是孟則知早就想好了的。
他記得,讓無數(shù)人談虎色變的艾滋病是在他四十歲那年正式被劃為可治之癥的,攻克這一難關的是首都醫(yī)學院的一位老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