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沒心沒肺地笑著:“哎呀,抱歉呢,藥研,老年人就是讀不懂空氣呢,僵硬的思維只能實話實說罷了。”
他笑瞇瞇地看向了少年,接著問道:“說起來,你不用去看看嗎?我記得有幾個粟田口的小家伙可沒你這么穩(wěn)重啊。審神者的靈力,對你們的大哥來說很重要吧?”
被稱呼做藥研的少年看了三日月宗近一眼,以極快的速度閃身離開。
銀白色長發(fā)的男孩看看藥研消失的背影,又看向三日月宗近,眨著清澈的紅瞳問道:“三日月,你總是逗他們干嘛?”
三日月宗近垂頭看著男孩,總是含笑的面容變得平靜無波起來,他微微垂下眼瞼,淡淡地說道:“我只是,有些看不慣他們的兄友弟恭罷了。”
銀發(fā)紅瞳的男孩微微皺起了眉頭,漂亮可愛的小臉上顯露出些許不符合外表年齡的成熟:“三日月,你這是在遷怒嗎?你…在怨怪我嗎?”
三日月宗近嘆了口氣,他彎下腰,輕柔地撫摸著男孩的頭發(fā),溫和地說道:“今劍,我從沒有遷怒過你,那些事情與你何干呢?我不過是想起了那個人罷了。”
今劍垂下頭,嘴角微微抿著:“可是,我和他,畢竟…”
“今劍!”三日月宗近打斷了男孩的話,認真地說道:“今劍,既然經(jīng)歷了重鍛,失去了過往的記憶,那便徹底放下過去吧,只做一個無憂無慮,活潑開朗的小天狗就很好。”
男孩抬手輕輕覆蓋在自己的胸口上,目光空茫地望向了遠方:“可是,三日月,記憶能放下,感情…也能放下嗎?”
三日月宗近那一雙藏著新月的藍瞳也望向遠方,淡淡地回答道:“也許可以吧,就如有形之物終將消逝,無形之物也無法永世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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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頭落地吧!”凌厲的劍光劃破空氣,極寒的冷芒在少年藍色的瞳孔中稍縱即逝,快如閃電的動作間殺氣凜然。
“小心!”在小雪的尖叫聲中,芙蘭橫刀在手,輕巧地將少年的攻擊擋了回去,熟悉的劍招讓她忍不住對眼前的少年多看了幾眼。
黑馬尾藍羽織,面若好女的俊俏少年,手握打刀,戰(zhàn)斗時狂氣四溢。
‘是清光提到過的大和守安定嗎?’芙蘭挑眉,反手間將緊隨而來的幾次攻擊接連破除,笑瞇瞇地說道:“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