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打算離開少年唇瓣的陸寒聞言,再次壓下去,探入少年的口腔中。
這里已經(jīng)出了市區(qū),但來往車輛仍舊不少。好在陸寒車上貼的膜夠厚,路過的車連個影子都看不到。
“不一起睡嗎?”唇再次分開,嚴謹細細地喘著氣,“我想跟你一起睡。”
“嗯?不害怕?”陸寒將人往自己身上按。
少年大膽地貼的更近些,湊在男人的耳邊道,“不怕,我也想睡你。”
陸寒呼吸一滯,手臂收緊。須臾,他將人放回去,掃過少年紅潤的臉蛋以及被染得殷紅水潤的唇瓣。
“別來鬧我了,小心引火燒身。”
嚴謹懶懶靠在椅背上,“我才不怕呢,我就喜歡。”
陸寒咳了一聲,低斥了句,“別胡鬧。”
“那要不要跟我睡?”
“睡客房。”
陸寒沒有立即啟動車輛,而是坐在座位上平緩自己的情緒。
“你不讓我睡主臥,我就脫光衣服睡在客廳。”嚴謹惱怒道。
陸寒:……
他無奈道,“隨你吧。”
嚴謹瞇著眼笑起來,“就該早點同意的嘛。”
他看著陸寒道,“叔叔,晚上我?guī)湍悖俊?
看到男人深吸口氣,嚴謹哈哈笑出聲來。
陸寒第一次在某個人身上體會到無力感,他沉聲道,“再鬧就在這辦了你。”
威脅的話聽在少年耳中,更像是鼓勵。他雙眼明亮,靦腆道,“叔叔原來喜歡這樣的,我可以啊,就是第一次在車上,是不是太刺激了點。”
陸寒無奈,只能當做沒聽見,匆匆駕車離開,徒留車中一串笑聲在空氣中回蕩。
陸寒帶嚴謹去的住處并不是他常住的地方,為了上班方便,他一般都住在市區(qū)的公寓中,只偶爾回這邊一趟。
早中晚三餐一般不是讓助理帶,就是這邊的廚師做了帶到公司給他。
進到小別墅,嚴謹好歹老實了一些,一副乖巧學(xué)生樣。這不,迎出來的保姆不就被這小孩迷惑了,笑得一臉慈祥。
雖說以他的身份帶一個陌生學(xué)生氣少年回住處有些奇怪,但也沒人敢多加議論。雇主的事,能少聽就盡量少聽。
吃過飯,陸寒親自端了杯牛奶帶嚴謹去樓上書房。
嚴謹捧著杯子不滿道,“好不容易放一次假,為什么又要做作業(yè)?”
陸寒涼涼道,“你的好不容易,是一禮拜一次。”
“一禮拜也好久了。”嚴謹苦著臉道。
“過來。”陸寒在書桌邊多擺了一張椅子,“今天我陪你做作業(yè)。”
“啊——”少年拖長的調(diào)軟軟的掉下去,帶了些沮喪以及撒嬌的味道。
“以后再胡鬧,就多做一倍的作業(yè)。”陸寒覺得自己找到了治少年的辦法。
果然,少年立刻就老實了,乖乖地蹭到他身邊坐下。
將手中喝完的杯子放在一邊,嚴謹邊寫題,邊抱怨道,“你知道每天重復(fù)做類似一加一等于二這樣的題有多痛苦嗎?感覺就像在抄書。”
少年口中說著話,筆下卻不停,答案沒有一個錯的,字體也是飄逸流暢十分好看。
陸寒沒有制止少年的抱怨,嚴謹便繼續(xù)道,“這不僅是精神上的折磨,還是身體上的折磨。”
他停筆甩甩手,捧著手可憐兮兮道,“手酸。”
陸寒原本只打算帶少年來玩,結(jié)果車上被鬧了一通,就讓少年做起作業(yè)來。這才多久,他就心軟了。
“以后還亂不亂說了。”
嚴謹搖頭,“我說的都是實話。”
陸寒:……
“有些話不要說出口。”
嚴謹好奇道,“難道您讓我在心里想嗎?”
想到少年說過的話,再想一想少年幻想時的場景,陸寒一時竟無言以對。
嚴謹泄氣道,“知道你正經(jīng)行了吧?是我不正經(jīng),整天想著怎么睡你。”
陸寒臉一板,“還渾說。”
“好嘛好嘛,那你答應(yīng)我的,今晚一起睡,我一定老老實實。”
嚴謹滿臉真誠的看著陸寒,努力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誠意。
看了嚴謹好一會,陸寒才點頭,算是同意了。
嚴謹軟軟撒著嬌道,“不寫作業(yè)了好不好?”
陸寒不說話。
他靠過去,在男人面無表情的臉上親了一口,主動含住對方淺色的唇瓣。
陸寒巍然不動,嚴謹便伸出舌尖去撬男人的牙關(guān)。柔軟的舌劃過唇齒,努力想要從縫隙中鉆進去,陸寒微微松口,讓少年進來,勾-引自己的舌。
“親一親就好了,別生氣,是不是很舒服?比做作業(yè)好玩吧?”嚴謹含糊不清道,口中嘖嘖有聲。
兩人離得有些遠,他干脆站起身,彎腰坐在男人腿上。
陸寒一直都很配合,甚至主動摟了他一把。
哼,裝模作樣。
嚴謹在心中冷哼,努力挑動對方的情緒。
口中發(fā)出細細碎碎的呻-吟,抬眼用水潤的雙眸盯住男人,一副含羞帶怯的可憐模樣。
陸寒沒有客氣,化被動為主動,將少年緊緊壓在自己懷里。
這么一磨蹭就磨蹭了一個多小時,等嚴謹從書房出來,唇瓣已經(jīng)微微紅腫。
小別墅一共三層,第三層有一個泳池,陸寒答應(yīng)過嚴謹帶他學(xué)游泳。
嚴謹會游泳,但這具身體不會。兩人吃飯廝磨的功夫,助理已經(jīng)把嚴謹需要的一應(yīng)物品備齊,其中也包括泳褲。
他換好泳褲,陸寒已經(jīng)下了水,精悍的軀體在水中若隱若現(xiàn)。結(jié)實飽滿的胸膛,有力的臂膀,以及偶爾能夠透過水光看到的流暢的腰腹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