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直上,出了電梯后,岑寧就從言行之身上跳下來了。
在家里不用穿鞋,所以也不愁腳后跟被磨到,岑寧四處溜達,在陽臺外轉(zhuǎn)了一圈后又蹭蹭蹭地跑回來,“這花是不是要枯萎了啊?”
言行之正坐在沙發(fā)上和辛澤川他們發(fā)消息,聞言抬眸看向岑寧:“什么?”
“我說外面的花,你來看看。”岑寧伸手去拉他,言行之便隨著她走到陽臺外面。
陽臺外養(yǎng)了不少花草,言行之對這些東西并不是很感興趣,但想著家似乎有點生機才叫家,這才讓人弄了一排過來。
不過此時一看,除了多肉其他花確實很嬌貴,一個不留神就蔫了。
言行之:“下次囑咐阿姨一聲,讓她記得澆澆水。”
岑寧蹲下去打量:“干脆不要養(yǎng)這種花了,多肉不就行了。”
言行之在陽臺的搖椅上坐下,一邊回復消息一邊道:“行,那下次讓人搬走吧。不過,我以為你也會喜歡這些顏色。”
岑寧回頭:“不啊,我沒那么艷俗。”
言行之一頓,目光幽幽落到她身上:“你的意思是,我艷俗。”
岑寧眨了眨眼睛:“是,是吧?”
”啊——”
言行之一下就把岑寧從地上揪起來,他把她往他腿上一拉,輕而易舉就將她面朝下扣在他大腿上。岑寧趴下后掙扎著要起來,但言行之立刻又把她按了下去,且手肘支在她的背上悠哉悠哉地發(fā)著信息。
“誒?拉我起來?”
言行之騰出一只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剛說誰艷俗。”
岑寧撲騰著,臉色漲紅:“你別打我屁股……啊!”
又打了一下!
“誰艷俗,嗯?”
岑寧今天穿的是裙子,言行之一邊面不改色地看著手機,一邊極其順利地撩開裙擺探進去。大腿肌膚光滑細膩,一下到底。
他目光微微一凝,隨手丟開手機,抵眸看著小小只被自己按在腿上的岑寧:“怎么不說話了。”
岑寧不知道言行之怎么這么喜歡打她屁股,在那種時候就算了,平日里還……
雖然也不是很疼,但哪有長這么大還被人打屁股的,丟人!
“我要起來!”
“嗯,那你先說說誰艷俗吧。”
“你……”才說一個字,就感覺到腿上那只手又往上滑了些,他捏著她,生生捏得她話鋒轉(zhuǎn)了個彎,“我!我我我!我艷俗!”
言行之嘴邊溢出一抹笑意,終于滿意地把她扶起來,不過他也沒讓她走,轉(zhuǎn)而讓她坐在他的腿上,“早說不就完了。”
岑寧氣呼呼地揪著他的領(lǐng)子:“哼……”
“哼什么。”
“疼。”
“真疼?”
岑寧一本正經(jīng)道:“真疼。”
“那我看看。”
言行之說著就要把她的裙子掀起來,岑寧哪讓他得逞,連忙伸手就去壓。
言行之看著她慌兮兮的樣子心中好笑,小胳膊小腿,還真以為自己能攔得住他。
“你別,在陽臺呢……”
“寧寧,我們面湖。”
“那湖里說不定還有人呢!”
“水怪嗎。”
“……”
言行之笑著,心里卻徒生,于是他起身把她抱起來往屋里走。
走進客廳后,他小心地將她放在了沙發(fā)上,沙發(fā)很大,岑寧仰躺在上面,看著言行之伸手扯領(lǐng)帶。
他的手指纖長有力,扯著領(lǐng)帶的時候莫名扯出了一絲禁忌的性感。
前一秒還跟他鬧呢,可這一秒她卻喉嚨發(fā)緊,心跳變得愈發(fā)猛烈。
“還沒天黑……”岑寧撇過頭,“不是說晚上要回去吃飯嗎。”
“不回了。”言行之隨手將領(lǐng)帶丟在地上,俯身壓了上去。
岑寧:“陳姨說了今天要回的……”
衣裙被撩到腰上,他埋頭在她腰腹間,輕聲道:“晚點你還有心思的話,再說。”
“我……嗯!”
手指瞬間抓緊了沙發(fā),言行之大白天的荒唐頓時讓她把話咽了回去。
后來,岑寧深刻地明白了什么叫“有心思的話再說”,因為之后她又被他帶回房間折騰,思緒被攪得云里霧里……什么回言家吃飯,就是下床都是個肖想!
言行之和岑寧領(lǐng)證的事朋友們也都知道了,辛澤川他們?nèi)氯轮孕兄埧统燥垼谑茄孕兄统榱艘粋€時間召集了大院的那群朋友。
這天,他出了部隊后去iz接岑寧一塊和大家吃晚餐,言行之到公司樓下的時候岑寧才剛剛結(jié)束為籌備影展而開的一個會議。
“岑老師,資料我明天就可以都整理出來,到時候發(fā)給你。”
“好。”
“邀請名單您要看一遍嗎?”
“有幾個人我還要補充進去,你先把原先的那份名單發(fā)給我看看。”
“好的。”
岑寧邊和幾個下屬說著邊回了辦公室,方才去會議的時候手機放在這了,此時回來才發(fā)現(xiàn)有未接來電和信息。
岑寧看了一眼后立刻給言行之回復:【報告,馬上下來】
言行之:【接下去我多等一分鐘你屁股就要多挨一下打,無上限】
岑寧:“???”
“岑寧。”
“誒!”辦公室門口突然有人叫她,岑寧嚇了一跳,連忙把手機往包里放。
“怎么了,一驚一乍的。”段逍全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