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 岑寧被壓在這張不大的床上要了好幾次。
不知道是她之前的事惹他生氣了,還是他煩悶于她即將的離開,這晚的言行之下手極狠, 岑寧身上的肌膚被又揉又咬, 一塊青一塊紫,曖昧又嚇人。
“唔……啊……”深夜,他又拉著她纏綿,岑寧經受不住, 被進入的那刻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
言行之全身繃緊,忽然起身,掐著她的腰, 毫不留情地進陷。
岑寧嚶嚀不止,她累極了,可身體卻跟著了魔似得, 一點就燃, 好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不要……”淚眼朦朧,已經過于敏感的身體被激起一層層浪花, 那聲勢,似乎要將她吞沒。
可今晚不論她怎么求饒、怎么撒嬌、怎么哭喊……都沒一個有用的。他就跟銅墻鐵壁似得, 力度不減,甚至還有愈演越烈的趨勢……
第二天起來,岑寧渾身都跟散架似得,她動彈一下,小腹和某處的漲疼就異常清晰地傳了過來。她眉頭緊緊皺著, 瞬間疼得淚花都出來了。
“行之哥哥……”聲音啞得要死,岑寧又喊了幾聲,外面空空如也,沒回應。
岑寧想下床,結果移的過程中腿心摩擦到了,火辣辣的疼愣是讓她停住了。這時,岑寧的火也噌得一下冒了上來。
又是委屈又是難受,她一下就把枕頭砸到了地上。
“行之哥哥!喂——言行之?言行之!”
言行之打著電話從外面回來,他一邊講電話一邊往里走,結果人還沒進房間就聽到里頭有聲音傳來。電話那頭的人也聽見了,遲疑了片刻道:“行之,是岑寧嗎?”
言行之恩了聲。
辛澤川:“哈?真是岑寧?這小姑娘是在干嘛?氣呼呼的。”
言行之頓了一下,難得有些心虛:“應該是發(fā)脾氣了。”
辛澤川:“哎喲?岑寧都會發(fā)脾氣,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說你干什么了人發(fā)那么大脾氣,你看這名字叫的,是要吃了你嗎?”
言行之有點尷尬:“行了,不跟你說了,先掛了。”
“好好好,你先去哄哄。”辛澤川碎碎念,“你也是能耐——”
言行之:“……”
岑寧氣呼呼地喊了幾聲之后沒見人進來,于是忍著疼,想下床去浴室。但她腳剛著地,就有人推門進來了。
她抬眸看去,就見一身清爽的言行之拎著一個小袋走過來。
“怎么醒了?”
岑寧紅著眼睛盯著他:“我還想去學校的。”
言行之輕咳了聲:“那今天就先不去了,在家里看書也一樣。”
岑寧扭過頭:“想去都去不了了。”
言行之看著她的模樣到底還是心疼的,昨天一時撒開不知輕重,今天起來一反省才覺得是過分了些。
“過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