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耀滿腔熱情都僵在了臉上,他疑惑地轉(zhuǎn)向岑寧“我哥怎么了”
岑寧“什么怎么了”
言行耀“看起來好兇。”
岑寧停頓了片刻“什么時候看起來不兇。”
言行耀“說的也是哦。”
“”
“”
回到小樓后,岑寧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看新聞。
就在這時,手機(jī)響了。
“宋辭,怎么了”
聽筒那邊靜了半晌,就在岑寧以為宋辭是不小心按到的時候,他突然開口說話了,“寧寧,這一點都不公平。”
岑寧愣了一下“什么。”
宋辭的聲音有些漂浮“我說這一點都不公平你給夏逸追求你的機(jī)會,可是我呢,你連這個機(jī)會都不給我”
宋辭的聲音怪怪的,岑寧從床上坐了起來“宋辭,你是不是喝多了。”
“這你都不用管,我就想問問你為什么”宋辭竟然有些哽咽,“張梓意說你們學(xué)校有個人追你真的太巧了我今天竟然見到了,我本來以為之后還要找機(jī)會才能看到。可是我真不明白,我哪里比不過他了,為什么你可以去嘗試接受他,卻不能,嗝,不能接受我呢”
岑寧聽不得他用這種語氣說話,饒是高中暑假那會她拒絕了他,他也沒有露出這模樣。
岑寧心里愧疚,可是卻知道這不是愧疚可以解決的“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說”
“以前我不行,是因為有言行之,你讓我輸給言行之我認(rèn)了誰讓我不能近水樓臺、不能跟你在同一屋檐下朝夕相處,可是,你不能讓我輸給一個新來的吧”
近水樓臺、朝夕相處,要論這兩個詞,宋辭比言行之更適合,畢竟言行之離開了太多年了
可岑寧沒將這話說出來,因為她喜歡言行之,跟朝夕相處沒有關(guān)系。
宋辭聽岑寧沒反應(yīng),低低地問道“還是說,其實依舊是輸給了言行之我跟那個夏逸,其實都是輸給了他。”
岑寧“宋辭”
“你對他還沒有死心對不對。”
岑寧心口一凌,她一直強迫自己死心,強迫自己忘記。
她也以為她能做到,可現(xiàn)在宋辭將這問題直白地攤開在她面前,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那顆心壓根就沒有產(chǎn)生什么否定的心理。
“我明白了”宋辭低低笑著,可那笑還不如不笑,“我就知道,今天你看到他出現(xiàn)的時候眼神都不一樣,果然,張梓意說的是錯的,你這個人,一根筋”
“那你別學(xué)我,”岑寧對著手機(jī)低聲道,“宋辭,你別學(xué)我。”
宋辭輕笑了聲“你看你,真的太過分了,總是要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