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愿被摘頭套琲世就算失去記憶,也是永近英良的朋友,只要牽起一絲過去的感情,琲世就不可能對偽裝成“稻草人”的永近英良下手。
琲世,把身體給我十分鐘。
“好吧。”
佐佐木琲世有點(diǎn)猶豫,但是自己拒絕不了對方,還不如主動讓出。
稻草人聽見他口中自言自語的話,驚疑不定。
“你”
“是我。”
手握鳴神,英姿颯爽的年輕搜查官忽然氣勢沉淀下來,斂去了所有的鋒芒。
沒有對喰種一貫的防備,也沒有對稻草人陌生的打量,“佐佐木琲世”放下了能夠制約住一個喰種的羽赫鳴神。他黑灰色的眸子染上濃重的夜色,瞳孔與眼白黑白分明,猶如翻過一頁的書籍,覆蓋了前面的所有內(nèi)容。
這人的雙眸透過漫長的時間,溫柔而悲傷地注視著對方。
“英,好久不見。”
真的太久了。
久到他快要分不清也快要記不住兩輩子的英有哪一些的不同了。
好在,他終于見到了自己最初的友人。
“我回來了。”
聽到這一句話
稻草人的手臂一顫,寫字板吧嗒一聲掉落到了地上。
黑龍神毫不猶豫地抱住了他,牢牢的擁抱,不在乎他偽裝成什么樣子,只想要把心中所有對他的感情統(tǒng)統(tǒng)表達(dá)出來。
“英,把頭罩摘了給我看。”
“唉。”
永近英良的腦袋微微仰起,頭罩下的眼睛濕潤,“你還真是老樣子,抓住一個問題就不放,非要看見我不想讓你看見的事情。”
黑龍神在他的話語下輕柔地笑道“因?yàn)槲抑幌肟茨阕钫鎸?shí)的模樣。”
他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再痛苦的事情,他都已經(jīng)盡力過了。
永近英良把帽子先拿開,輕輕一拉,頭套很容易就拉到了脖頸處。
還像過去一樣的金發(fā)友人笑著看他,沒有任何窘迫。
只是
對方的下半張臉的皮肉失去蹤跡,毀去了容顏。
永近英良的臉頰處有一大片傷口,血肉猙獰,疤痕可怖。那里露出兩排牙齒的位置,被人啃食過的痕跡一直蔓延到他的脖頸處。
聲帶受損嚴(yán)重,他失去了聲音,只能靠發(fā)聲器來輔助發(fā)出聲音。
“抱歉呢,金木,我本來不想讓你看見。”
“”
久經(jīng)風(fēng)霜的黑龍神看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