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觀母留在家里等女仆回來,自然不僅僅是為了習君的心理健康。
“習少爺?shù)呐P室地面殘留著一些腳印的灰塵,在地毯上不明顯。”松前一一稟報了情況,“在習少爺清醒過來之前,我就打掃了房間的衛(wèi)生,確定腳印是從窗戶口那邊一路留下來的,昨天晚上,有人在沒有驚動我們的情況下,偷偷潛入了月山家。”
她咬了咬牙,感到失職和后怕“而且是進入了習少爺?shù)呐P室里。”
“監(jiān)控方面呢”
“監(jiān)控拍到了模糊的人影,但是并不清晰,最開始被監(jiān)控室的人誤以為是仆人回來留下的身影。對方很熟悉月山家,體能超過人類,甚至有進入這里的密碼”
月山家的范圍很大,在路口處有封鎖外人進入的柵欄,出入需要密碼。
“不是家里的人嗎”
月山觀母淡定的表情也流露出驚訝。
“不是。”
松前利用早上的時間,查了一遍月山家所有的仆人,沒有對應上的人。
于是,這就變成了一件懸案了。
在事情結(jié)果沒出來之前,松前哪里敢給習少爺一份希望,總不可能真的是金木研來到月山家,進出無阻的見到了習少爺吧
“觀母大人,金木研沒有來過月山家吧”
“嗯。”
月山觀母頷首,放下手邊咖啡,又嘆了一口氣“怪事不止這一件,今天早上,我的私人手機也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對方告訴我”
在眼鏡的背后,這位名聲在外的老紳士的眼神有些奇妙。
“他是金木研,他活著而且他失憶了,讓我想辦法令習君恢復健康。”
“”
松前膛目結(jié)舌。
月山觀母攤手,心情倒是很好,“我有一種預感,事情沒有那么糟糕。”
一個能半夜專門來見兒子的人,肯定不會是壞人。
松前結(jié)巴地說道“那我該怎么和習少爺解釋”
月山觀母沉吟“先就這樣吧。”
松前“”
月山觀母平靜地說道“順其自然,等金木君現(xiàn)身再說。”
順便,月山家在往日的生活之中放松太久,需要進一步提高安全性了。
同一天,本職是攝影師,兼職情報員的掘千繪就從月山觀母那里了解到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月山觀母問她金木研是否活著的時候,她在猶豫再三之后,承認了。
“金木研就是佐佐木琲世,這是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