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擺了整整三天的流水宴, 宴會弄得十分熱鬧, 著實出了一把風(fēng)頭。
有親戚關(guān)系的、本村的、外村的,凡是上門賀喜的, 全都被留下來吃宴。
這般情況下,林大山一家居然沒一個人上門,這就顯得有些突出了。不過眾人都知道林大山一家和陸二郎寶如的恩怨, 所以也沒人會多嘴。
寶如自己私下里倒是嘀咕了幾句,大伯大娘不來搞事, 她還真是有點不習(xí)慣。
陸二郎夜里聽到她的嘀咕, 笑個不停, 道:“怎么的,你還巴不得他們過來鬧事呢?”
“哪有。”
寶如嗔了他一眼,道:“就是覺得,這樣悶不吭聲的,可不像那夫妻倆的作風(fēng)。總覺得他們現(xiàn)在不來, 是在憋壞水兒。”
以往每次去林家村, 林大山夫妻必定是要搞事的, 如今安安分分的, 寶如反倒是有點擔(dān)心。
“才說你聰明,這又開始犯迷糊了。”
見寶如坐在那里皺著眉頭,陸二郎撲哧一聲笑了。
他捏捏寶如的臉蛋,往她嘴唇上親了一口,道:“你也不想想,咱們過年從定親宴上走了之后, 吳家直接就退了親事。雖然不是本意,但對他們兩口子來說,這事情殺傷力可不小。聽說你那堂姐,如今嫁到一家香油鋪給人做填房,想必日子必定不怎么樣。兩人吃了一回教訓(xùn),就算王氏想來,林大山都不一定敢,估計還在家里縮著尾巴老實做人呢,哪里敢來鬧事。”
要陸二郎說,這兩口子哪是在釀大招,說不定早就嚇破膽了。
寶如嘴角抽抽,覺得相公說的有道理。
不過,聽陸二郎提起燕如,寶如捏緊陸二郎的鼻子,哼哼道:“我堂姐嫁到哪里,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難不成還特意去打聽了?”
那語氣,分明是醋缸子打翻的味道。
陸二郎見娘子吃干醋,心里好笑,也沒掙扎。任她捏著自己鼻子,卻低頭對著她花瓣似的唇瓣,張口輕咬了上去。
軟唇被他咬在嘴里舔舐,纏纏綿綿中,寶如很快忘了吃飛醋,捏在他鼻子上的手也不知不覺放開了,她摟住陸二郎的脖子,跟著回吻過去。
不知不覺間,寶如身上的衣裳褪了個干凈。
兩人纏綿了一回,陸二郎半附在她身上,一邊拿手指往她身上點火,一邊輕笑道:“娘子,小生侍候的您舒服嗎?”
“哼。”寶如輕笑一聲,噘嘴,“還成吧。”
陸二郎:“……”
陸二郎萬沒想到,小娘子膽子大了這么多,現(xiàn)在竟然都質(zhì)疑起他的能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