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圍的村民們,原本雖然八卦,但對陸荷多是抱有同情心,如今聽張氏一番哭訴,一個個臉色卻變了,雖不至于像茂縣百姓那樣當面諷刺,看向齊氏等人的眼光卻十分怪異。
齊氏出門時,聽著程殷那番話,再看到周圍村民的眼神,頓時氣了個仰倒,半天說不出話來。
還是李氏比較彪悍,呸的一聲吐到地上,沖張氏罵道:“哪來的騷狐貍,遠遠就能聞到你的騷味兒!平日敞開了腿兒讓旁的男人干,這會兒倒是裝起良家來了。還妹妹,我們陸荷清清白白一個婦人,可沒你這樣不知廉恥、專門勾引人家相公的妹妹……”
程殷臉色一沉,站起來道:“莫要欺人太甚,陸荷十年沒生,我程家能容她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度了,你看看有哪家能做到這樣?反而是你們陸家,陸荷善妒容不下我的子嗣也就算了,陸二郎你還仗著功名上府城告我,我就是休了她又能怎樣?可別給臉不要臉!”
要不是衙門官差上門,他害怕真的丟了秀才功名,就陸荷那個無趣婦人,他怎么還會上門來找?
在程殷看來,如今他能來挽回,已經(jīng)是給陸家天大的顏面了,畢竟棄婦本身就不好聽,陸二郎還要繼續(xù)往上考,哪會容這樣的姐姐留在家里,狀告到府城,不過是想讓他主動服軟。
所以他來這一趟,胸有成竹,反駁起來也是理直氣壯的,心想著等帶那賤婦回家,還要讓她好好吃一頓教訓才行。
周遭村民們聞此,議論聲更大了。齊氏看著這個自己和丈夫精挑細選的女婿,無恥之極,連手都在抖。
這個畜生啊!他們真是害了女兒一輩子!
“呸,你個爛了心肝兒的白眼狼,頭頂綠帽的烏龜大王八,你自己想認野種當兒子,給騷貨養(yǎng)便宜兒子,可別拉我們陸荷一起下水。”
既然已經(jīng)決定和離,陸家人完全不在怕的,尤其是李氏,此刻徹底發(fā)揮了她彪悍的本性。
她罵完一句,眼見程殷臉色徹底變黑,還嫌不夠,上前幾步,笑著大聲吆喝道:“都來看看啊!鄉(xiāng)親們,你們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們陸荷為啥回家嗎?今兒個我就好好跟你們掰扯掰扯……“
聽她如此說,村民們眼睛立馬亮了,齊氏本來想阻止的,卻被陸二郎拉住了手。
他相信大嫂的戰(zhàn)斗力。
果然,人群一擁上來,李氏就笑著說:“咱們家這個女婿,還有這個騷貨,哎喲喲……都不是一般人啊!這對奸夫淫婦,早十年前就勾搭上了,那時候畜生女婿還沒中童生呢,這賤貨看不上他,嫁給了裁縫店主。可惜店主短命,那邊人剛死,這賤貨就耐不住寂寞,左勾搭一個右勾搭一個,比那妓院里的婊子還不如,好歹人家婊子是拿錢辦事,這個賤貨可是專門勾搭有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