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眼睛里又漫下淚來。
寶如看著不忍,連忙把事情仔細說了一遍,并把脹大變硬的那處指給兩人看。
齊氏見了,神色有些古怪,不過到底沒說什么,看向?qū)毴绲纳裆珔s更為柔和了些。
至于陸大嫂,巴巴地在一旁等著,等寶如指了地方,她慌忙伸頭去看,剛瞟到位置在哪,就猛然轉(zhuǎn)回頭,順帶對地啐了一口,陰陽怪氣道:“虧二弟還是讀書人呢,這可真是……”
寶如懵懂看著陸大嫂,一臉的不明所以。
“好了。”
見寶如的樣子,齊氏大概明白,約莫是親家母傷心過度,房里的事便也沒來得及交代。
都是做母親的,她為了兒子,挾恩求人家?guī)兔Γ凶约旱乃叫模阋哺斫庥H家母的心情。況且,兒子新婚夜就有了動靜,無論醒不醒的過來,她都記著這個恩情。
想到這里,她便呵停了陸大嫂的話,道:“當著新婦的面,莫要再說胡話,還是等大夫來了再說吧。”
鎮(zhèn)上最有經(jīng)驗的老大夫,被陸大郎背著,很快就過來了。
連著診了兩次脈,老大夫的眼睛都亮了。
一轉(zhuǎn)頭,見陸家一家人的眼睛都盯著他,老大夫也不賣關(guān)子,樂呵呵道:“張老大夫果然是妙手回春,比起上次,陸公子脈搏強健不少,看著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一會兒我開個方子,你們照著給他服上幾帖,約莫白日就能醒過來。”
“大夫這話可當真?”
“當真。”
老大夫肯定的點頭。
屋子里頓時一陣高興的聲音,齊氏又哭又笑,對著半空雙手合十,念了聲阿彌陀佛。
至于寶如,先是驚,又是喜,最后也跟著紅了眼圈。
昨天這個時候,她還擔(dān)心著,以后的日子該怎么過才好,卻不想只是一天的時間,就峰回路轉(zhuǎn)了。
等恭恭敬敬把老大夫送走,又熬了藥,喂陸二郎喝下,齊氏便揮手讓陸大郎和陸大嫂回去休息,她自己則留下來,守在二兒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