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崎越發(fā)興致高昂,裝腔作勢地拖長了語調。
“我的異能,只有在某人希望如此的條件下才能發(fā)動。而這個某人不能是我,也不能是我的同伴或手下,必須是獨立的第三人。”
“哈”
“也就是說,我事先都貼心地詢問過那些家長你想讓你的孩子變成什么樣呢打個比方,像是什么動物一樣是百獸之王,還是溫順省心的家貓得到明確回答之后,我才能使用自己的異能。”
“這”
這尼瑪不就是誘導式提問嗎
這表演型人格的sb玩意兒咋還得意上了,還覺得自己挺nb,我看他就是個表演癌晚期。錦旗就算了,趕明兒我得給他發(fā)一朵小白花,插在他墳頭迎風飄揚。
“你這個傻”
正在我一邊舉槍還擊,一邊大張開嘴試圖繼續(xù)放炮的時候,忽然感覺舌根一沉,有什么涼絲絲、甜津津的東西被人投入我口中,一呼一吸間,竟然就這么骨碌碌地順著我喉嚨滾了下去。
“”
“噓。”
面對第一時間開始干嘔催吐的我,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賣藥郎豎起食指,沖我虛晃一下之后,悠然抵在自己比女子還要妖艷三分的唇邊。
“茜小姐,這是藥。可以讓你清醒鎮(zhèn)定的藥。”
“太、太近了。”
你突然靠這么近,我根本沒法鎮(zhèn)定。
我在內心小聲腹誹,同時不合時宜地注意到,他的指甲長而圓潤,表面暈染著一層我只在指甲油廣告上見過的紫灰色珠光,食指上戴有小小一枚造型古雅的指環(huán),與珊瑚珠一般小巧精致的耳釘和頸飾相映成趣。
“”
這年頭除妖師都這么潮嗎
再回頭看一眼精致男孩加州清光,我頓時覺得自己是現(xiàn)場最糙的人。
不過糙也無所謂,不如說糙一點更有利于我的職業(yè)生涯我略一沉吟,迅速將賣藥郎投入我口中的藥丸置之腦后如果有毒的話,那就等毒發(fā)后再說,就地一個側滾翻避過子彈,同時飛起一腳踢中對面西裝人偶的脛骨
“吔我熊孩子飛踢啦”
“干得漂亮,茜雖然招式名稱很奇怪”
一邊清光踏步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