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懂」
自暴自棄開始胡攪蠻纏了我的ater醬不可能這么可愛不對,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總而言之,這座馬戲團存在虐待和非法拘禁的嫌疑,現(xiàn)在我們將要對這里展開調(diào)查。”
我胡亂擦拭了兩把手心蹭上的污漬,重新站起身來,面向那名裝束古怪的青年發(fā)話
“如果你是相關(guān)人士,能否麻煩你配合一下”
“相關(guān)嗎。”
青年手扶下頜,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說不好啊。到底算不算呢”
“介個倫也忒可以了,要波先闊起來”
這個人也太可疑了,要不先銬起來
瓜先生嚼著滿嘴瓜向我搭話。因為“吃瓜路人”的異能正處于發(fā)動狀態(tài),我只能看見一片唾沫橫飛的空氣,詭異得讓人笑不出來。
“啊,對了。”
青年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抬手向自己額角上輕輕一敲這動作讓人聯(lián)想起憨態(tài)可掬的招財貓,但我只覺得他正在用肢體語言演繹“逗你玩”。
“我來這里,原本是有事要辦。現(xiàn)在事已經(jīng)辦完了,所以應(yīng)該算是無關(guān)吧。”
“有事”
我隨著他的動作一道歪過腦袋,“怎么,這里有人買藥嗎”
仔細一看,青年肩頭背著個半人高的巨大木箱,也不知其中林林總總裝了些什么,看著頗像是一座移動小藥房。如果說他為這偌大一座馬戲團藥物,倒也不是說不過去。
不過這樣一來,他就會成為共犯
“不不,沒有那回事。”
青年慢條斯理地搖頭,而后將身側(cè)轉(zhuǎn),好像舞臺上引導觀眾的主持人一般揚起袍袖
“畢竟,你看。”
在他遙遙虛指的方向。
如同白骨一樣陰森慘淡的燈光之下。
如同棺木一樣整齊方正的工作臺上。
“他們已經(jīng),自行準備了”
“這么多的藥啊。”
無數(shù)冰冷的瓶瓶罐罐,宛如橫七豎八倒臥一地的孩童尸骨,凌亂地堆疊成山。
“這是、什么”
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無法順暢地思考。
盡管直覺上已經(jīng)理解了那些藥品的含義,理智卻仍然拒絕接受。
“安眠藥,鎮(zhèn)靜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