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沒有要復(fù)婚,你別胡思亂想了,剛才我不是逗我哥玩,我說的都是真話。”
說完,周子妍丟下第二個被雷劈過的人去找酒喝,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熱鬧的場子,她才不要孤零零的坐在那里陪時宜喝白開水。
最后,原本來當代駕司機的周子妍喝得不省人事,喬寺在眾人驚訝的眼神里,平靜的抱著她離開。
“他們倆到底是什么情況,到底離沒離?”
一晚上,幾個人都看不懂這情況,離婚時候按道理說就算不成仇人,也該是陌生人,可這兩個人完全不像這么回事,等到目送喬寺抱著人離開后,陳季和才問出了自己心里的話。
“離了,我可是親眼看見離婚證的,這個是真的。”
話一出口,時宜就被幾個人圍住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讓她給個解釋。
“那你說一下他們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離婚之后又破鏡重圓了?”
“我怎么感覺他們離婚之后,關(guān)系好像比離婚前要融洽?”
“你哥到底是怎么想的?”
被逼到角落里的時宜,第一次知道男人也會這么八卦,一把推開面前的周子文,大聲吼道。
“我怎么知道他們怎么想的,你們那么好奇自己去問啊!”
吼完之后,轉(zhuǎn)身拉起身邊的男人,“走,回家,別理這堆酒鬼。”
而另一邊,喬寺把喝醉的周子妍放進車里,給她系好安全帶之后,站在車門邊溫柔的撫摸她粉嘟嘟的臉。
“每次來喝酒的人是我,喝醉的人總是你,要我說你什么好呢?”
雖然聽上去像是在恨鐵不成鋼的指責又喝醉的周子妍,可喬寺的眼神卻溫柔的像是四月里的微風。
回到家后,喬寺把周子妍溫柔的放在床上,動了動肩膀說。
“寶兒,你最近該運動了,有點沉。”
說完,他笑著彎腰去幫她脫外套,指甲劃過她雪白的肌膚,突然間喬寺感覺有些熱了,看著她微微張開的小嘴,鬼使神差的低頭吻了下去。
一點點的吮吸,像是在汲取甘甜的清泉一樣,他的吻在慢慢的加重,直到她輕輕地嚶嚀和嬌喘聲幫他找回了理智,只是這個時候的理智也并不是平常時候的理智。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輕的解開一顆顆珍珠扣子,看著她上下起伏的胸口,慢慢彎下腰含住了她嬌艷欲滴的紅唇,大手緩緩向下摸到了那顆金屬扣子,指尖輕輕一動,接著便響起金屬拉鏈摩擦的聲音。
周一清晨,柜子上的鬧鐘響了,宿醉的女人從被子里伸出白皙的小手準備去關(guān)鬧鐘,剛摸到鬧鐘的瞬間一只大手附在她的手背上,摁掉了鬧鐘的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