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乃雄只覺得自己是被當(dāng)面羞辱了,憤慨地將手里的大蔥“咔嚓”一聲捏斷了,又恨恨地瞪艾瓷一眼,將大蔥甩在地上,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
“甩蔥多沒氣勢啊,用這個。”吳乃雄大步流星地走到一半,旁邊突然伸出一只蔥白如玉的手,給他丟過來一樣?xùn)|西。
吳乃雄下意識一接,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小木牌,其上用篆書刻了一句話:
“無花果最難吃。”
吳乃雄當(dāng)即大怒,一揚手將牌子狠狠丟了回去:“你才難吃,你全家都難吃!”
艾瓷輕笑一聲,抬手一抓,將那小木牌握在手心遞到裁判面前,不緊不慢道:“這是篆書,吳小姐讀懂了。”
裁判點點頭,吳乃雄的小紅燈果然應(yīng)聲亮起一盞。
“你故意陷害我!”吳乃雄指著艾瓷的鼻子罵道,“陰險狡詐!”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艾瓷微笑道。
她拎起食材,和李老伯道了聲謝,便揚長而去:顧庭被亮的第二盞燈便是被吳乃雄刻意設(shè)計的,如今也算是回敬了。
……
村口空地是兩隊的大本營,此刻理科隊留守的人已經(jīng)熱火朝天地蓋起了今晚住的小木屋。
文科隊這邊卻沒什么動靜,似乎只顧著去搜羅食材和工具了。
晏仰均最早拿了幾樣工具回來,在原地等了一會兒,見艾瓷回來,晏仰均抄起袖子主動迎上來接過艾瓷手里的食材,積極道:“我來洗菜。”
天色漸暗,寒風(fēng)乍起,天上還零星地飄了幾朵雪花。
“小瓷,你是不是穿得有點太少了?”林海瓊在另一頭沖艾瓷喊道,“小姑娘家家的,可要多穿點衣服,不然等你老了可就知道年輕時候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的后果了。”
46億歲的年輕人艾瓷笑了笑:“林教授,不必?fù)?dān)心我,我體魄強(qiáng)健不怕冷。”
林海瓊卻繼續(xù)嘮叨著:“這不是怕不怕冷的問題,現(xiàn)在的溫度已經(jīng)是零下了,今晚只會更冷,你只穿這么薄的風(fēng)衣怎么行?你們隊的男孩子也真不會照顧人,見小姑娘這樣,也不知道給借個大衣毯子蓋著。你且過來和我們一起烤烤火……”
可他們隊的兩個男孩子都是知道她真身的,自然不會擔(dān)心她會被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