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相對。
艾瓷倒是和顧庭墨鏡上照出的自己相對了一秒,眨了眨眼。
雙唇……
并沒有相接。
呼吸……
也沒有交纏。
顧庭戴著口罩,鴨舌帽的帽檐隨著他下意識地一個低頭,甚至一下子頂在了艾瓷的額頭上。
艾瓷被戳地“嘶”了一聲,顧庭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雙手一撐地,十分利落地起了身。
“你沒受傷吧?”顧庭朝艾瓷伸出手。
艾瓷握住顧庭的手,一手撐了一下地,也十分干脆地起身。
真是奇怪。
蓍草煞明明已經(jīng)被她處理了,這個人的血光之災(zāi)卻還是沒有散去。
以他的氣運,本不該招惹這些東西。
而這次的罪魁禍首,那輛疾馳而過,險些撞上顧庭的電瓶車早已經(jīng)跑沒了影。
艾瓷隨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灰,語氣輕松:“我不是跟你說過,你最近有血光之災(zāi),要小心一些嗎?”
又是這些神神道道的話。
顧庭的神色更冷了一些。
但是她畢竟救了自己。
“身上有受傷嗎?”顧庭又問了一遍。
艾瓷搖了搖頭,兔耳朵隨著她的動作一甩一甩的。
“你叫什么名字?還有……”顧庭想問清楚艾瓷的名字和住址,把她送回家去,就算沒有受傷,她這副樣子也得好好處理一下。
可他還沒來得及問出下半句,就見艾瓷一本正經(jīng)地揪了揪自己的兔耳朵:“兔幾,我叫艾兔幾。”
艾瓷看過雷鋒的故事,作為新時代的好妖精,她覺得做好事可不能留名。
而且她早就看出來了,顧庭似乎對她很是忌憚,那她只好順便賣個萌,以顯示自己的人畜無害。
可惜顧庭不吃這一套。
他仿佛沒看到艾瓷的賣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