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瓷朝江予矜持地點了點頭:“艾瓷。”
姿態(tài)之端莊,一點也看不出來剛剛徒手捏碎了五六個男人的手骨。
這些人的手骨都已經(jīng)碎裂,江吾也就沒有必要再問溫爾“哪幾只手碰過你”了。
反正都斷了。
一時沒辦法出氣的江吾有些不爽。
他看了一眼那個搶了他戲份的女人,眼神犀利冷酷,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嚇得腿軟,可那個女人卻還只是不卑不亢、不避不讓地與他對視,神色輕松淡然,仿佛一點也感受不到他身上迫人的氣勢。
江吾若有所思。
這不是個簡單的女人。
帝都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這么個人物?
而他那個不爭氣的弟弟竟然還站在她邊上,臉頰微紅,殷勤地為她端茶倒水。
江吾的視線又轉(zhuǎn)回地上,所有人抖如篩糠,一半是疼的,一半是被他嚇得。
同樣是富家子弟,也是有分三六九等的。
比如靳嘉淼在他這群狐朋狗友中,地位就略高一籌,可是靳家比起江家就不夠看了。
帝都有四大世家,顧家、江家、余家和陸家,是金字塔頂層的家族。
被更強的武力和勢力輪番碾壓的靳嘉淼生無可戀。
他也沒想到一時起的色心,竟然給他招來了這么兩個瘟神。
“江總,吧臺里搜出了這個東西。”
江吾帶來的人已經(jīng)控制了整個酒吧,他有心整治這個地方,手下的人搜集罪證便格外仔細(xì)。
江吾掃了一眼裝在透明袋子里的藥丸,如鷹般銳利的眼神盯住靳嘉淼:“這是什么?”
靳嘉淼自然不敢說實話,邊疼得直抽氣邊說:“感,感冒藥。”
“哦?”江吾竟然還勾了勾一邊的唇角,笑了一下。
最了解他的溫爾和江予頓時屏住了呼吸,只感到汗毛都豎起來了。
江吾一旦這樣笑,肯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果然。
江吾淡淡吩咐道:“去給他們每人喂一顆感冒藥。”
“不不不,這不是,不是感冒藥!”靳嘉淼神色驚恐,其他人也跟著頭搖得像撥浪鼓,叫的破了音,都顧不上喊疼了。
開玩笑,這可是烈性催/情/藥,他們從來只用在女人身上,用在自己身上可太傷身了。何況看這位江家大爺?shù)囊馑迹趺纯赡芊潘麄內(nèi)フ遗耸杞猓?
憋著不泄,傷上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