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霖把目光從joker那脆弱而又修長的脖頸處移了開來。
的確換做其他普通人的話，可能的確會心安理得些許。
這是joker的意識世界，即使他真的下了手，他也并沒有在現(xiàn)實世界上做到真正意義上的殺人。
——不，但是我做不到。
江以霖內(nèi)心極其平靜的對自己說了這么一句話。
——我做不到。
先不說小丑話里所說的內(nèi)容的真假成分，就算殺死了joker，從這個所謂的意思世界里出走出去的話，那么毀掉的人，會是江以霖本身。
就像是在最后一個副本之中，joker曾經(jīng)無意之間說過的每一句話，那就是……
——在這個世界上，能給自身帶來最大傷害的人，其實，就是自己。
推翻自己，推翻所有的原則，去達成一件利己的目標，這是一個很可怕的事情。
江以霖搖了搖頭。
"你給出的賭注，非常的無趣，只有一和二，我難道必須只有在兩個選項之中，才能做出抉擇么？"
黑發(fā)青年神色極其平靜的說道。
"這個賭注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我賭你不會放我自由，我也賭我不會殺死你——我們就這樣干耗著吧，無所謂。"
在joker慢慢隱去的笑容之下，江以霖從他的身邊輕輕地走過，就像是沒有看到他一般。
黑發(fā)青年嘗試伸手，去夠著那些被掛在大樓最頂端，用吊繩吊著的玩偶們，似乎是想要把他們放下來。
"哇哦，那么這次……恭喜你，你猜錯了，江。"
就在江以霖背對著他的時候，穿著白色襯衫的小丑聳了聳肩膀。
而這一句話，讓江以霖本能地收回了手中的動作。
joker說話的聲音很慢，這仿佛是怕江以霖聽不清楚一般，一個字，一句話，咬字極其清晰。
"盡管這個結(jié)果，不是我覺得有意思的結(jié)果，那理應(yīng)來說，也不是你覺得有意思的結(jié)果……"
"我只知道一件事，這一次，就這一次……我會為了你去打破我的原則。"
在黑發(fā)青年想要轉(zhuǎn)過頭看一看的時候，joker突然說了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