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心中,定下了一個你所說的內容,都是不可信的認知,那么我便可以合理地對你所說的話都每一點,都加以質疑。”
黑發(fā)青年說著便笑了,他鼓起了掌,在這微亮的光線中,這單薄的掌聲顯得非常的諷刺。
“不得不說,你的偽裝真的很厲害,無論是從動作、神情還是其他方面,都表演得滴水不漏,您還真的充滿了演戲的天分。”
店長謙遜地搖了搖頭,神情帶著一種滿不在乎的漠然,“過獎,過獎。”
“不過,盡管表象的一切都是虛妄,但從邏輯上的確可以發(fā)現一些問題。”
“我知道有一種說話的藝術,就是在話語的某一處略微的改變,造成一種以假亂真的作用。”
“我曾經問過你,文森特,來這應聘的是什么?”
“你說……他是來應聘的日班保安的。”
“保安的確是保安,但不一定是……日班保安。”
江以霖頓了頓,身子微微前傾,縮進了他與店長的距離,給店長造成了某種意義上的壓迫感。
“事實上,文森特在我擔任弗瑞迪餐廳夜班保安的第一夜,就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說,【你怎么知道……我沒有經過這么刺激的事。】”
“他經歷過和我相仿的恐怖……他清楚所有玩偶們的進攻路線……”
“綜上推斷的話,那個在第一夜被咬掉半顆腦袋的夜班保安,就是文森特。”
當江以霖平靜的說完了自己的推斷后,他看到店長的煙抽的也差不多了。
店長將那零星末點的煙尾扔在了桌上,舔了舔唇,用幽暗的眼光掃視著江以霖。
他說道,“繼續(xù)。”
江以霖不動聲色的握緊了手中的棍棒,審視了一下他們之間的距離,淡淡道,“我們都知道,正常人如果被咬掉半顆腦袋露出前額葉的話,恐怕兇多吉少。”
“但文森特在修復手術后沒有死,并且,他擁有了操控玩偶的能力。再結合那會對我進行奇詭行為的玩具熊弗瑞迪,我只有一個猜測——文森特和玩偶,很可能融為了一體。”
“他變成了那只黃金弗瑞迪——也不能說變成,準確的說是他的部分意志,融在了黃金弗萊迪里面。”
“文森特曾對我說,他可以讓所有玩偶對我【停下進攻】,這就意味著,他所附身的那個玩具熊在所有的弗瑞迪餐廳的玩偶中,都占據著絕對的主導地位,而剛剛黃金弗瑞迪的出現,也驗證了這一點。”
“所以文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