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芷自然也知道了,她乍一聽到這個消息還有些神情恍惚,這時候灶膛里的稻草掉了幾根出來,燃燒著的稻草燙在她手上,疼的她心驚肉跳。
沒一會兒聽到了推門聲,初芷狠狠一哆嗦,丈夫就走了進來,一把抓起她,也不管灶膛里還沒熄滅的火,像是拎小雞一樣拎著她到了屋子里,扔到床上,便撲了過來。
這管事自打沒了雄風,便四處求醫(yī)問藥,可這病如何是能隨隨便便治好的他一開始對初芷尚且百般愛護,可初芷哪里瞧得上他,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這一來二去,管事的在外頭喝了二兩酒,上了頭,回來就想跟初芷親熱,卻被她狠狠打了一巴掌,這下可打起了管事的火,當下不管不顧的,竟將初芷折騰了個死去活來,嘴里還不干不凈的罵,不過是個二手貨,一個破鞋,他娶了她本身就委屈了自己,否則怎么會遭來這份罪受在侯府舒舒服服的當個管事不好嗎
每日吃香的喝辣的,也比在外頭四處奔波賺不到幾個子兒來的強。
他恨極了初芷,覺得這都是她帶來的霉運,敢弄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事到如今,初芷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拿什么派頭了,成日老老實實的,看到他大氣都不敢出,大大的滿足了管事的虛榮心。他又有些恨永安侯,便在凌虐初芷時幸災(zāi)樂禍,任你如何厲害,你的女人如今還不是任我擺布
這樣一想,初芷受的罪就更大了。
“怎么,還以為侯爺能看上你”看到初芷咬牙帶淚的臉,管事的忍不住刺激她。“也不瞧瞧你自己是個什么德性,現(xiàn)在侯爺正在相府門口跪著呢,你拿什么跟夫人比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的臉,就是那下賤命還敢癡心妄想,不老實,要是叫我知道你不守婦道,你看我如何收拾你”
初芷被他折磨的嚎啕大哭,只是哭又能如何,她恍恍惚惚間想起很久以前在相府的日子,那時候夫人還不是夫人,是小姐,是跟她關(guān)系很好,視她為姐妹的小姐,那時候過得多幸福啊,比現(xiàn)在可幸福多了。現(xiàn)在自己過得,這叫什么日子呢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她怎么就那樣對小姐了呢,很小很小的時候,她明明發(fā)過誓會永遠保護小姐的,可她對小姐做了什么初芷迷迷糊糊的想著,最終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相府這邊,丞相夫婦擔心死了女兒會尋短見,可玲瓏一點都不傷心,她忙著品嘗相府廚子做的拿手菜。可她吃東西的行為在父母看來就是傷心過度,都快要把丞相疼死了。他抹了抹眼角不敢叫女兒看見自己的眼淚,吸了吸鼻子說“我兒不必難過,以我兒的樣貌才情,爹爹還能給你找個更好的丈夫叫那狼心狗肺的小兒看看,我的女兒不是什么人都能配得上的”他的寶貝,怎么能叫其它人這樣糟蹋
丞相夫人在一邊猛點頭“沒錯沒錯,你爹爹門下有不少俊俏后生,到時候讓他們站成一排,我兒隨便挑選”
玲瓏咽下一口甜湯,眨了眨眼“誰說我要嫁人”
“不嫁人怎么行”丞相第一個不同意。“和離書我都寫好了”
“誰說我要和離”
“你不和離你不和離,你還要跟那小畜生過不成”丞相大人快被這個女兒氣死了,他氣得渾身顫抖,這破孩子竟然還在那老神在在的吃東西“我決不允許你再回去那小畜生配不上你,難道要爹送你回去給他糟蹋”
“他糟蹋我”玲瓏嗤笑。“爹說反了,是我糟蹋他才對。”她的食物很快就要成熟了,她要吃下去,她要吃飽,她才不管永安侯是不是忘恩負義是不是狼子野心是不是小畜生,反正那個人現(xiàn)在是愛她的,那是屬于她的愛,可以變成她身體里的養(yǎng)分,她才不要輕易放棄。
“你”丞相險些被這個女兒氣暈過去。“你不和離他這樣對你,你還對他有情意”
“那是過去的事兒了。”玲瓏笑了笑。“反正我也沒讓他好過。與他和離怎么能行,我還要他一輩子伺候我討好我任我驅(qū)使為我做牛做馬,這世上去哪兒再找一個像他那樣的人啊。”
單論條件,就是丞相也不得不承認永安侯出類拔萃,可要論人品,永安侯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你這孩子”
“爹娘放心,我不會白白叫人欺負的,初芷背叛我,您二老看她現(xiàn)在是什么下場”玲瓏咬了一口酥餅,笑的沒什么溫度。“我最清楚怎么樣叫一個人不舒服了,誰叫我不好過,我一定想盡辦法,還他千倍百倍。”
丞相夫婦看著女兒詭異的笑容,突然有些不大認識了,丞相夫人猶豫了片刻,試探著問道“我兒可還好爹娘在這兒,若是有什么不舒坦,一定要說出來,切莫藏在心里。”
聞言,玲瓏輕輕一笑,對這夫妻二人的愛女之心,她沒有絲毫動容。反正他們也不知道女兒早就死了,不僅死了,連靈魂都被吃了,早就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他們的關(guān)心也好憤怒也罷,原主都不知道了。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她又不會感動。“我知道,多謝爹娘關(guān)懷,時候不早了,二老回去休息,我也累了,準備睡會兒。”
她要休息,夫妻倆怎么可能不答應(yīng),睡一覺好啊,睡一覺醒來說不定就什么煩惱都沒了。
等到這對聒噪的夫妻離開,初霜初夏伺候著玲瓏褪下衣裙換上寢衣,便到外間去守夜了。玲瓏在床上躺了會兒,便聽到有什么東西撬開窗戶的聲音,她佯作不知,很快就傳來“啪嗒”的落地聲,緊接著一個身影湊近床邊,來人對她沒有絲毫惡意,只是盯著她看了許久,才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
與此同時,玲瓏睜開了眼睛,恰好與來人四目相對。她挑起眉頭微笑“這么晚了,侯爺不在門口跪著,闖進來是想做什么我叫一聲,立刻就有人進來,到時候你可就”
她話沒說完,就被狂風暴雨般的吻籠蓋。
平心而論,玲瓏很喜歡永安侯親他,尤其是在他只為她使用的時候。她并沒有抗拒這個吻,而是依照本能的回應(yīng)了他,永安侯狠狠吻過她,才低聲乞求“夫人,我不想和離。”
“是嗎。”玲瓏摸了摸他俊美的臉,他身上冷的嚇人,可見是在外頭跪久了,人都僵硬了,才趁著夜色混進來。“你不想和離,難道是想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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