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切表情復(fù)雜了一會兒,隨后低著頭將刀歸鞘,然后拘束地坐在長廊上,隨后又茫然地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說“你先等我一會兒。”
我立馬拾起長廊上的手稿,快速放進(jìn)房間用鎮(zhèn)紙壓好,隨后又去茶室泡了一壺茶,拿了兩個茶杯過來。至于為什么不拿酒,主要還是夜黑風(fēng)高,一不小心喝醉了的話,我會控制不住自己。又怕鬼切想不開直接去找源賴光“報仇”。
說到底,我還是不大明白鬼切如此維護(hù)我的原因。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受害者聯(lián)盟”
那鬼切也太死腦筋了。
給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右手可拿到的地方,“粗茶一杯,不要介意。”
“多謝。”
鬼切拿起茶杯小小地抿了口,說道“我,很喜歡。”
看著鬼切小心翼翼的樣子,我笑了。
“喜歡的話,就多喝點。”
我現(xiàn)在有點后悔,早知道在回家的時候應(yīng)該買點零嘴的。
“您方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鬼切放下了茶杯,偏過頭看著我。毫無瑕疵的面孔如同上好的白玉,比起之前見過的茨木童子,鬼切明顯精致多了。說起來,大天狗貌似也挺精致的。這兩個大妖怪,在二條城之戰(zhàn)的時候就沒見過。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我答“你想啊,他來找我,不就是因為我是他妻子的轉(zhuǎn)世么。可說到底,我現(xiàn)在終究只是錦織寧寧而已。他不僅沒有準(zhǔn)確地分明這兩點,反而舉止輕浮,這不就是令我對他產(chǎn)生惡感嗎”
話到此處,鬼切應(yīng)該也想明白了。
“夫人說的是。”他笨拙地回道。
我聽他說夫人,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只是聽您說我比源賴光更像源賴光,我還是有點”
鬼切露出了羞惱的神色,或許情緒過于激動,手中的茶杯一不小心被捏碎了,于是連忙道歉。
我讓他不用這么緊張,一個茶杯而已,又不是什么價值連城的東西。
“這話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想開了就行。我走在路上的時候,也總有人說我長得像澤口靖子年輕的時候,我還是非常開心的呀。”
我覺得鬼切應(yīng)該不知道澤口靖子是誰,所以為了更有說服力,我手機(jī)上網(wǎng)直接把澤口靖子年輕時的照片翻了出來給他看。
他仔細(xì)地看著手機(jī)上的照片,看了足足有一分鐘的樣子。一分鐘后,他抬起頭,目光注視著我,又是足足的一分鐘。
我覺得我笑得快僵了。
緊接著,我聽他說“我覺得,夫人比她更為明艷幾分。”
說這話的時候,就一點也不笨拙了。
我
真是好難為情啊
我合上手機(jī),匆匆道了歉,隨后跑去了茶室又拿了個茶杯。
不知道為什么,純情小男生說出來的贊美的話比老油條更為曖昧。
天啊,我這是在臉紅嗎
等我再回來的時候,鬼切還在原地坐著。他的目光一直望著我離去的方向,所以我轉(zhuǎn)過彎,就對上了他的視線,他朝我笑了笑,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我若無其事地走了過去,將茶杯放下。
“夫人心中,是否對源賴光還有情誼”
“怎么可能”我笑了笑,“我討厭用強(qiáng)的男人。我先生那么嚴(yán)肅那么可怕的人,都沒對我用過強(qiáng)的。”
“是嗎”
我沒發(fā)現(xiàn)自己和鬼切的距離在逐漸拉近。
等到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鬼切的臉就在離我?guī)坠值木嚯x。
那雙金色的眼瞳就這么看著我,呼出的熱氣吹在我的臉上,仿佛順著毛孔進(jìn)入了我的皮膚里面。
“那么不對您用強(qiáng),您會喜歡嗎”
我
“你們在干什么”
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打斷了我們之間旖旎的氣氛。我偏過頭,沒想到先生竟然站在庭院的入口處,正面色難看地看著我們。
我要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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