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蓓蓓沖他吐舌頭“要你管”
見兩人關(guān)系似乎很好,姜知面露好奇,馮蓓蓓瞧見她的神色,主動交代“哦,我家跟他們家生意上有點往來。”
生意姜知記得,劇組的人都稱馮蓓蓓是豪門大小姐,難不成薄時緋也是什么豪門公子哥
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哪家豪門不鉚足了勁兒培養(yǎng)兒子繼承家業(yè),哪可能放他來娛樂圈“不務(wù)正業(yè)”
不想談?wù)撨@一話題,薄時緋瞪了馮蓓蓓一眼,示意她就此打住。
馮蓓蓓癟癟嘴,繼續(xù)追問姜知“有沒有嘛要是有個雙胞胎兄弟,肯定跟知知的顏值一樣高破天際”
姜知回憶著書中劇情,里面沒有提及太多原身的信息,只依稀記得她的父母早在幾年前就死于意外,別的親人也沒在文中露過面,手機(jī)通訊錄里也沒有相關(guān)聯(lián)系人,那目前的她,應(yīng)該是個孤兒吧。
“我父母已經(jīng)過世了,現(xiàn)在就我一個人。”
姜知剛說完,馮蓓蓓就紅了眼睛“我們知知好可憐”
姜知淡淡一笑,沒說話。
虧得這場穿書,她現(xiàn)在也和原身一樣,被迫和家人分開,很可能是再也不見。
她低落的神色讓人更加同情,馮蓓蓓拍拍胸脯,大聲說“沒關(guān)系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我當(dāng)你最貼心的小姑子”
前段話聽著還挺感動,怎么后面就變味兒了薄時緋拔高聲音“馮蓓蓓”
“行了,我不亂說。”馮蓓蓓拿起陶瓷小壺又給姜知把酒滿上,“來嘗嘗這家自釀的梅子酒,超級好喝”
薄時緋“”
明明是姜知請他吃飯,這人不僅死皮賴臉地跟來,還一副東家的模樣,簡直了
他黑著臉給裴軒發(fā)了消息,坐等對方來把馮蓓蓓接走。
邊吃邊聊了近一個小時,馮蓓蓓酒精上頭,開始趴在桌上說胡話;姜知以為經(jīng)常買醉的原身是個酒缸子,沒想三杯過后也有微醺醉意,她撐著桌子站起身,準(zhǔn)備去趟洗手間。
薄時緋跟著站起來“我送你過去。”
“不用。”姜知搖頭,“你留下來照顧馮蓓蓓,她醉得挺兇,得有人看著。”
“擦屁股的人來了。”
薄時緋越過她看向包間外,一個穿西裝的高大男人走進(jìn)來,瞧見滿臉通紅的馮蓓蓓表情十分無奈。
薄時緋介紹“馮蓓蓓的未婚夫。”
姜知點頭以示。
“喝了多少”裴軒走近,問。
薄時緋屈起手指,用骨節(jié)敲了敲桌面“你自己看。”
日式木桌上,瓷質(zhì)雕花酒壺七零八落,裴軒頭疼地嘆氣,梅子酒喝著清甜,后勁兒卻大,馮蓓蓓今晚少不了耍酒瘋。
“蓓蓓,回家了。”裴軒走近馮蓓蓓身邊,伸手?jǐn)v扶。
馮蓓蓓搖頭晃腦,拍開他的手,邊打滾邊嚷嚷“不回我不回酒呢酒”
裴軒束手無策。
這時,身旁遞來一杯茶“給她喝點,應(yīng)該會好些。”
他側(cè)目,對上一張姣好面容,兩頰染著薄紅醉意,襯得膚色越發(fā)柔白,瞧著艷,眉眼里卻籠著抹淡漠。
他愣了愣,一時間有些失神。
薄時緋瞧出好友異樣,不動聲色地把姜知擋在身后“怎么我的小學(xué)妹臉上沾了什么東西”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裴軒定了定神,解釋說“這位小姐瞧著有些面熟,所以剛才”
薄時緋輕笑“裴軒,當(dāng)著未婚妻的面搭訕其他女人可不好。”
“你誤會了。”裴軒皺眉,又打量了姜知一眼,正色道,“她和我生意場上的合作人長得實在太像,我驚訝而已。”
他認(rèn)真的模樣瞧著不像說謊,薄時緋拍拍他肩,緩和了氣氛“我也不過開個玩笑。”
裴軒不咸不淡地哼了聲。
爪子都彈出來了,還說只是開玩笑呵
俯身架起醉醺醺的馮蓓蓓,臨走前裴軒忍不住又看了姜知幾眼,能讓薄時緋這么護(hù)著的,莫非是女朋友不得不說,跟姜氏集團(tuán)的掌舵還真是像
待裴軒的身影消失在層疊的日式垂簾間,薄時緋手插兜,抬眸對姜知說“走吧不是要去洗手間”
“我一個人去就好。”姜知拿起自己的手包,她準(zhǔn)備今天就到這里,“再說這會兒馮蓓蓓也走了,要是被狗仔拍到你跟我單獨吃飯對你影響不好,這頓晚餐我很開心,明天見”
薄時緋怔住。
以往那些女藝人總是見縫插針想靠他炒熱度,她卻完全不同,竟替他想得這樣周到
畢竟是走高服務(wù)高質(zhì)量路線的口碑餐廳,每日接待的客人數(shù)量有限,所以不僅是包間,外面濃郁日式風(fēng)格的走廊也十分安靜。
姜知一路前往洗手間,拐彎的時候步子太急,沒注意就和迎面而來的人撞上。
緊要關(guān)頭,姜知眼疾手快撐了下墻,迫使腳步硬生生轉(zhuǎn)了方向,縱然如此,也還是碰了對方半懷。
淡淡的酒氣襲來,黑色西裝莊重肅穆。
姜知趕緊站離,嘴里說著抱歉,對方也退開半步,卻是沒有說話。消費得起這家餐廳的人涵養(yǎng)都不會太差,想必沒跟她計較。
只是,她正準(zhǔn)備從對方身邊走開的那剎,頭頂傳來一句“姜知你又想干什么”
這話語氣十分不悅,透著顯而易見的厭惡,讓姜知詫異得一下就抬了頭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英俊臉孔,黑發(fā)打理得一絲不茍,眉宇間透露出上位者獨有的氣魄,如果他看自己的眼神不是輕蔑得像在看什么臟東西,姜知很樂意承認(rèn)這是一位少見的頂級優(yōu)質(zhì)男。
“我不是說過別再纏著我”男人再次開口,額角有隱隱青筋,“你這樣,不覺得很賤嗎”
羞辱的話直白地拋過來。
姜知被酒精燒熱的血,瞬間逆流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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