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a國上場的還是那個褐發(fā)美人, 這次她是拿出了自身全部實(shí)力了, 一上來就是一連串的芭蕾中的一些高難度動作, 空中大劈叉加上各種旋轉(zhuǎn)動作, 炫的人眼花繚亂。
而且她為了增加難度, 在芭蕾中又摻雜了其他舞蹈, 光是舞種就有四五個,而且全部都是難度極高的動作,真難為她能夠把這一連串的大雜燴跳的那么順暢。
這一段舞蹈下來,連田婳都有些自愧不如。
她到底比褐發(fā)美人小上幾歲, 而且專攻古典舞,其他舞蹈雖然也學(xué)過,但比起古典舞來就差了很多。如果不專門練習(xí)的話,做不到褐發(fā)美人這個效果。
然而這些難度對于邵宴來說根本不是個事,等褐發(fā)美人跳完, 他就抬腳走進(jìn)了舞池中央。
脫去外面的罩衣扔給邵昂,邵宴一襲白色錦衣長身玉立,腰封下纖腰不盈一握, 整個人宛若夜空中那被云霧之中的皎月, 清冷中帶著一絲柔和。
最讓人為之心折的, 還是那雙宛若江渚之上浩渺煙波的眼睛,似藏著萬千情意卻, 卻又通透之極,仿佛任何人在他眼中都無法遁形。
只是往那一站,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再也無法移開。
哪怕是向來和原國不和的a國選手,面對邵宴心中也生不出絲毫惡感來。褐發(fā)美人甚至有些后悔之前做出的動作太難了,若是眼前的美人在重復(fù)他的動作時傷到了分毫,那她簡直是罪大惡極。
不僅是她這么想,在場的除了了解邵宴的原國小隊(duì)幾人外,一個個望向邵宴的目光中都滿是擔(dān)憂。甚至有些性格沖動的,都想要上前阻攔的,不過都被身邊的人給攔住了。
這到底是原國和a國的比斗,其他人都不好參與。更何況美人能夠代表國家來參加這樣世界性的競賽,實(shí)力必然是不弱的。
原國那邊在知道規(guī)則的情況下仍舊讓他上來,而且一個個還信心滿滿的樣子,顯然對美人有絕對的信心。
作為最了解他的隊(duì)友都這么有信心,他們這些什么都不了解的外人還是少摻和的好。
邵宴身上穿著的衣服其實(shí)并不適合跳舞,更別說還要做出這么多高難度動作了,不過這些根本難不倒邵宴。
就見他整理了一下袖子,并且將衣擺撩起塞到腰間后,便舞了起來。
他的動作和之前褐發(fā)美人的一模一樣,甚至連跳躍的高度,劈叉時候的動作幅度都一模一樣。
而且邵宴的動作更加優(yōu)美流暢,明明一襲原國古典禮服,可跳起這樣西方乃至現(xiàn)代的舞蹈卻絲毫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所有動作都跳完后,結(jié)果自然也就不必說了,不用其他人投票,褐發(fā)美人就主動認(rèn)輸。
接下來就是邵宴跳由褐發(fā)美人模仿了。
他也沒有去費(fèi)心思找什么高難度動作,只是跟魏瀟臨借了劍用一下,直接來了一段劍舞。
只不過比起魏瀟臨那俠客似得不羈與灑脫,邵宴的劍法更加的飄逸出塵。
一曲劍舞讓所有人都看的癡了,偌大一個宴會廳居然沒有一個人說話的,全部都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舞池中央舞劍的邵宴。
如果說之前魏瀟臨的劍舞,a國那邊雖然知道不敵,但也不至于說不敢應(yīng)戰(zhàn),可邵宴舞完后,褐發(fā)美人連下場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其他人了。
原本三戰(zhàn)皆敗,讓主動發(fā)起挑戰(zhàn)的a國小隊(duì)非常丟臉的,可在看到邵宴的劍舞后,他們心底居然升起一種一切都值得的感覺。
這舞蹈上,a國輸?shù)奶珣K了,于是便想要在接下來的樂器方面找回場子來。
奈何姚飛塵認(rèn)出了他們這次的選手中,一直站在最后面的少年是國際有名的天才鋼琴家,果斷的避開了西方樂器。
來來來,鋼琴對古箏,小提琴對琵琶,誰怕誰
要知道這個世界的原國可是世界頂尖大國,而且文化發(fā)展傳承的非常好,原國的古典樂器在國際上的知名度以及推廣度上完全不弱于西方樂器。
誠然,田婳的古箏比那位天才鋼琴少年要差一些,但邵宴的琵琶絲毫不弱于古琴,本來就是原國這邊的殺手锏,再加上姚飛塵的洞簫。
真要比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這樂器也是三局,就如小隊(duì)六人所想的那樣,第一場田婳的古箏輸了,第二場原國這邊率先表演,邵宴用的正是琵琶,毫無疑問他贏了。
第三場a國那邊又是天才鋼琴少年商場的,原本準(zhǔn)備出面的姚飛塵直接將邵宴推了上去。
他洞簫雖然不錯,但最多也就跟田婳的古箏相當(dāng),想要贏還得靠邵宴。
于是那天才鋼琴少年在看到邵宴再次上場后,臉色都有些微變。然而不論a國那邊怎么想,邵宴仍舊輕松的贏了。
“這次是你們贏了,不過這畢竟是全能競賽,才藝只是其中一部分罷了,以后我們不會在給你們贏的機(jī)會了。”a國隊(duì)長陰沉著一張臉放狠話道。
“那拭目以待吧。”姚飛塵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