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jīng)預見到明天的結(jié)果了。
凌川涼也問“黑霧,可以去蹭飯嗎”他跟陀思還沒吃晚飯呢,正好讓陀思嘗嘗黑霧的廚藝,真的很好吃
黑霧瞟了死柄木弔一眼,見后者沒什么反應,便點頭道“可以。”他的霧氣擴散開來,將在場的其余三人籠罩,“還要吃烏冬面嗎”
“吃什么都可以的。”凌川涼也毫不吝嗇他期待的眼神。
或許是因為死柄木弔從來沒有夸過黑霧做的飯好吃,黑霧對欣賞他廚藝且同居過的凌川涼也態(tài)度算比較熱忱的了。
凌川涼也成功蹭到了晚飯,并把黑霧的廚藝安利給陀思。
吃飯的時候,凌川涼也還對死柄木弔說了一句“今晚多吃點。”畢竟明天你可能就沒心情吃飯了。
死柄木弔“”
蹭完晚飯后,凌川涼也帶著陀思傳送了回家里。
“我去趟醫(yī)院。”凌川涼也在陀思的面前身形抽長,變成了一名黑發(fā)青年。
陀思說“是去看轟焦凍嗎。”
凌川涼也對陀思能猜到他的想法并不感覺驚訝,他點頭承認“嗯,雖然傷的不重,但還是想去看看。”
“那就去看看吧,早去早回。”
“知道啦。”
保須市綜合病院,一間四人病房里躺著三名雄英高中的學生。
戰(zhàn)斗后沸騰的血液還沒能平復下來,身上的傷口仍在隱隱作痛,他們一時間無法入睡。
綠谷出久傷了一條腿,雙手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速地按著,回復母親發(fā)來的消息。
轟焦凍傷了左臂,僅用一只右手回復著凌川涼也詢問傷勢的消息。
雙臂都吊在脖子上的飯?zhí)锾煸?
凌川涼也隱身坐在他們病房的窗臺上,雙腿無意識地亂晃。他望著轟焦凍受傷的手臂,斂去了眸中不明的情緒。
焦凍,快點變強吧,時間已經(jīng)不夠了。
陀思坐在房間的書桌前,鋼筆尖在在潔白的紙張上留下流暢的墨跡,他寫的是俄羅斯語,像英文花體字般的俄文字母躍然于紙上。
他放在一旁的手機嗡嗡震動,鎖屏界面上顯示出一條未讀消息。
s可以喲。你的計劃,我同意了。
消息后面還跟了一個小音符的符號。
凌川涼也傳送回家,靠在沙發(fā)上從分身那里接收這幾天的記憶。
因為他的分身近期在艾斯寇德那里進行職場體驗,接收來的記憶里大多也是艾斯寇德的臉,這令他感到一陣厭煩,眉頭逐漸擰在一起。唯有偶爾記憶里出現(xiàn)的凌川唯或者凌川真炎能讓他舒展眉頭,姐弟三人共同進行巡邏任務(wù)的記憶還是蠻開心的。
陀思安靜地坐到了凌川涼也的旁邊,伸出食指點在了他的眉心。
身旁的沙發(fā)陷了下去,較常人體溫要低的冰涼指尖落在眉心,凌川涼也閉著的雙目睜開“怎么了”
陀思凝望著他的眼睛沉默不語,突然說道“我給你拉琴吧。”
“”凌川涼也一時沒反應過來,不太懂這人怎么突然來興致想拉琴,不過這并不影響他從空間個性里取出陀思的大提琴。
陀思把椅子搬到凌川涼也極近的位置坐下,將大提琴置于腿間。
凌川涼也在寬敞的沙發(fā)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下,想著干脆聽陀思的琴聲睡覺得了,煩心的事等睡醒了再想。
低沉悠揚的琴音緩緩拉奏出來,凌川涼也伴隨著溫柔的琴音逐漸入眠。
正當他昏昏欲睡的時候,音樂的節(jié)奏驟然輕快了起來,像是要拉著他一同歡快的舞蹈。因為陀思就坐在他前方很近的位置,突然的變奏幾乎是在他的耳邊響起,聽得他一個激靈,差點從沙發(fā)上滾下去。
被驚醒的凌川涼也崩潰。
他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雙手環(huán)胸看著陀思。陀思的目光帶著愉快的情緒,專注地望著他。
壞心眼的家伙。
這是一曲卡農(nóng),與小提琴拉奏出來的高昂明亮的琴音不同,大提琴的拉奏多了幾分穩(wěn)重。如果說小提琴的卡農(nóng)令人聯(lián)想到小姑娘在歡快地舞蹈,那大提琴的卡農(nóng)則會讓人聯(lián)想到優(yōu)雅的女士脫掉高跟鞋、拋掉束縛在田野間玩樂。
結(jié)尾綿長的音符落下,陀思笑著用琴弓輕觸凌川涼也的下巴,迎上對方不滿的視線笑道“怎么了”
凌川涼也露出一口小白牙“我給你拉琴吧。”
同樣的對話。
凌川涼也把陀思按在他剛剛趴下的位置,他則是帶著琴學著對方剛才的模樣坐下。
大提琴共鳴箱的位置正對著陀思的耳朵。
陀思問“你什么時候?qū)W的大提琴”
凌川涼也笑“我沒學啊。”
陀思
凌川涼也開始拉奏大提琴,宛如鋸木頭般的魔音在陀思的耳邊響起,像是有人在他的腦海里把木頭在地面上摩擦。
說鋸木頭都算是好聽的形容了,那個聲音真是憑語言無法形容出的難聽。
陀思也如剛才的凌川涼也般,一個激靈從沙發(fā)上坐起來,雙手環(huán)胸看著拉琴的某人。
鋸完木頭啊是拉完大提琴的凌川涼也用琴弓戳了戳陀思的肩膀,明知故問道“怎么了”
皮還是你皮。
陀思無奈地笑了。
“現(xiàn)在開心了”他問。
凌川涼也望進陀思的眼中,那里只有一片溫柔。
他停頓了片刻才回答“我一直很開心。”
陀思接過凌川涼也手中的琴弓放在一旁,用如同哄孩子的語氣說“是的是的,涼也一直很開心。”
他起身將雙手按在凌川涼也身后的椅背,隔著大提琴斜立的琴頸,他傾身說道“那么開心的涼也君,愿意開始我們的計劃了嗎順便給某個閑著無聊的棉花糖精找點事兒做。”
“當然愿意。”凌川涼也歪頭道。
第二天,鋪天蓋地的新聞報道都在說英雄殺手斯坦因和他的思想,敵聯(lián)盟和腦無成了他的陪襯。
估計死柄木弔看完新聞能氣死。
凌川涼也聽著新聞,吃著從俄羅斯揪回來的伊萬做的早餐,在心里分析著。
死柄木弔跟斯坦因接觸,說背后沒有afo的推動是不可能的,afo想要通過斯坦因來刺激死柄木弔的成長。
雖然死柄木弔博人眼球失敗了,但現(xiàn)在全國人民都認為斯坦因與敵聯(lián)盟有關(guān)系。斯坦因的思想很有鼓動性,就像當初的凈化使一樣,全國有相同意志的人都會向敵聯(lián)盟聚集,匯成一股洪流。
從一開始afo的目的,就不是想死柄木弔能讓斯坦因順利加入敵聯(lián)盟,而是借勢。
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啊,a for one。
作者有話要說 于是開始搞事的陀總順利留了下來。托腮
只要弔哥和陀總握了手,就世界和平了。
問敢問握手后是陀總先變屑還是弔哥先噴血
答你忘了嗎,陀總已經(jīng)是人間之屑了。
預告下章又要出小隊長了,嘿嘿。
前幾天都不在家,手機碼字總是忍不住刷微博。bu
暗搓搓想雙開筆友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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