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六道骸多想,堪稱生硬地扭轉(zhuǎn)了話題“你現(xiàn)在怎么樣啊”
“我跟犬和千種現(xiàn)在住在一個手工坊里,手工坊的女主人好心收留了我們。”六道骸沒說的是,這個手工坊的女主人是艾斯托拉涅歐一個高層干部的妻子,不出意外的話她應(yīng)該活不過下周了。
“是嗎,那很好啊,我不用擔(dān)心你從實驗室逃出來后餓肚子了。”凌川涼也的視線被六道骸神似鳳梨的發(fā)型吸引了,對方后腦勺翹起的幾縷頭發(fā)像是鳳梨葉子,隨著對方的動作還會跟著輕微晃動,他沒忍住伸手揪了一下,“好奇怪”
這幾縷頭發(fā)怎么會這么頑強地翹著
聽到凌川涼也的評價,六道骸的神情有些僵硬,好像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擊,就連笑聲都不自然了“ku、kufufu我的發(fā)型很奇怪嗎”
凌川涼也點點頭,耿直道“像鳳梨妖怪。”
六道骸“”人生重來算了。
這次凌川涼也昏迷了整整一周,醒來時凌川奈奈子就守在他的病床前,發(fā)現(xiàn)他醒過來后凌川奈奈子的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哽咽著說道“涼也,你終于醒了,嗚媽媽好擔(dān)心”
“媽媽”凌川涼也的嗓子因為長時間沒有喝水而有些沙啞,因為嗓子太干他咳嗽了幾聲,沒想到這一咳嗽,震動的胸腔傳來一陣劇痛,他有些痛苦地呻吟道,“唔好疼啊媽媽。”
凌川奈奈子搭在病床上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床單,她勉強自己露出笑容“涼也,聽媽媽說,你的肺摘除了一部分。”
“啊。”其實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
凌川涼也不想看到母親的強顏歡笑,他沉默半晌,決定把自己的個性告訴母親“媽媽,我的”
突兀的手機鈴打斷了凌川涼也的話。
凌川奈奈子拿出手機,來電顯示是小唯,她摸了摸凌川涼也的額發(fā),略帶歉意說道“對不起涼也,媽媽接個電話。”
每次他想對母親說自己的個性時,都會出現(xiàn)什么事打斷他們的談話,凌川涼也咬了咬牙,他不信哪會每次都有這么巧的事情,今天一定要告訴母親自己的個性。
“什么”凌川奈奈子一下子站了起來,她語速飛快地說道,“我馬上就回去”
凌川涼也見母親抓起了手提包,連忙叫道“媽媽”
凌川奈奈子說道“小愛突然發(fā)燒了,媽媽現(xiàn)在要回去照顧小愛,今天就先回去了,等過幾天涼也出院,媽媽給你煮烏冬面吃”語畢她匆匆離開了病房。
果然,每次一對母親提到自己的個性,肯定會有事情打斷。
凌川涼也有些無奈地想著。
話說回來,他還是稍微治療一下自己的傷口吧,養(yǎng)了一周手術(shù)切口還沒長好嗎可真疼啊。
凌川涼也的手搭在胸口,掌心亮起白色的微光,手術(shù)結(jié)束后還沒有愈合好的創(chuàng)口迅速愈合,他一直隱隱作痛的胸腔也不疼了。
“咚,咚,咚。”節(jié)奏緩慢的敲門聲響起,凌川涼也從病房門上的窄條玻璃上看到了赤白的頭發(fā)一閃而過,是轟焦凍。
轟焦凍輕輕地推開病房門,但是沒有走進來,只探進來小半個腦袋,一只灰眸帶著關(guān)切望向躺在病床上的凌川涼也“我聽說你醒了,想來看看。”
凌川涼也有些納悶地看著他“那你進來啊,站在門口干什么”
轟焦凍聞言沉默不語,最后略帶猶豫地往病房里走了一步,整張臉都暴露在凌川涼也的目光之下,他左眼附近的皮膚泛著血色,紅腫一片,像是被火烤傷了一般。
凌川涼也脫口而出“轟叔叔燒你了”
一肚子話想要傾訴的轟焦凍“”他還是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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