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玉聽到冷飄雪被冷家趕出了冷家,頗有些意外。
“這是怎么回事冷飄雪怎么會突然被趕出冷家啊”蕭凌玉有些疑惑的道。
隨后,宮天昊就把冷家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蕭凌玉,最后還說道,“我們家兒子就是棒啊。他利用黑客技術(shù),監(jiān)控到冷飄雪的手機,把冷飄雪對冷家人做的壞事,都給記錄了下來,我把那些證據(jù)直接寄去了冷司辰三兄弟。”
蕭凌玉聽到冷飄雪對冷家人下手,直倒冷氣,很是吃驚的道,“這個冷飄雪喪心病狂嗎對自己兄弟姐妹下這樣的毒手”把人腿廢了,拔了舌頭,砍斷雙手,這簡直不是人做的事情啊。
宮天昊說道,“大家族內(nèi),本來就為了權(quán)勢勾心斗角,互相傾扎,自私冷酷又無情。冷家是個大家族,冷飄雪就算在冷家在受寵愛,可她本身是一個女孩子,最多在嫁人時給她一筆豐厚的嫁妝,至于冷家的繼承權(quán),想也不想要
不過,冷飄雪是重生過來的人,雖不知道上輩子她發(fā)生了什么事,讓她英年早逝,我猜測肯定與冷家人脫不了關(guān)系,所以,她才能對冷家人下這樣的狠手。再說,她身后建立的勢力,肯定需要金錢支撐和運轉(zhuǎn),冷家企業(yè)估計就成了她的目標(biāo)。”
“所以,為了繼承權(quán),她就把她的兄弟姐妹一個個傷害”蕭凌玉對冷飄雪的做法,簡直不可理喻,“那這事爆發(fā)出來后,最受到傷害的肯定是冷老爺子吧”
“嗯”宮天昊輕輕應(yīng)道,“平時冷飄雪在冷老爺子面前表現(xiàn)的很是乖巧又懂事,有時雖任性,在冷老爺子眼里卻是可愛。冷老爺子是真的很是寵愛冷飄雪,也很是護著冷飄雪,不然,上次冷家企業(yè)也不會損失一百多億了,他也不愿意讓冷飄雪向你道歉。
這次冷家兇手爆發(fā)出來后,他也是很震驚,根本無法想像,平時在他面前如此乖巧的寶貝孫女,竟然會對自己兄弟姐妹下如此狠手。
一開始冷飄雪是不愿意承認(rèn)的,后來,她的兩個叔叔去她的別墅,搜出了很多東西,其中一些是現(xiàn)場照片,這一下子讓她根本無法狡辯了。
一想到九孫女冷飛絮那慘烈的場面,冷家老爺子心中不由的憤怒。
他一心想查的兇手,就是自己最寵愛的孫女,可想而知,他的打擊會有多大。”
冷老爺子固然疼寵冷飄雪,但他疼的是那個乖巧懂事的孫女,而不是冷酷無情對著自己兄弟姐妹下手的孫女。
在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冷老爺子什么話都沒說,只是重重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看著處理吧。不過,我希望你們還是留下她一條命吧”
說罷,就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離開了,所有人看著老爺子背影,讓人瞬間覺得再老了好幾歲
“爺爺,您就這么走了,不管我了嗎”此時,冷飄雪心里不由的害怕起來。
冷老爺子站定,望著天花板,再嘆一口氣說道,“我再管你,那就對你的其他兄弟姐妹不公平。”說罷,也就沒有再理會冷飄雪。
他現(xiàn)在是想明白了,冷飄雪就是仗著自己的疼愛,才會對自己的兄弟姐妹肆無忌憚的殘害。
冷老爺子離開了,即使是冷司辰和冷夫人也無法保住冷飄雪。
何況,他們是疼愛冷飄雪,卻根本接受不了,冷飄雪連對同胞兄長都能下得去手,那是她親哥哥啊,血濃于水,平時也很是疼她寵她的親哥哥啊。
因為老爺子發(fā)話,留冷飄雪一命,其他人就算再憤怒,也沒有辦法。
到最后,是直接把冷飄雪送出國,沒收她所有的錢財,到了國外,是死是活,冷家人根本不想管了。
蕭凌玉聽后,對于冷家人處置冷飄雪的方式,還是略有些驚訝。
這到底還是疼冷飄雪要,直是斷了她的錢,卻沒有直接把她送去警署,不然,以冷飄雪所做那些害人之事,是必須被抓起來坐牢獄的。
蕭凌玉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冷家人到底還是疼冷飄雪啊”
宮天昊點頭道,“確實。”
說到這里,宮天昊停頓了一下說道,“玉兒,冷司辰今天求上門來了。”
“嗯”蕭凌玉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宮天昊說道,“我們家的蔬菜水果奇特效應(yīng)那是眾所周知的,也被很多人驗證了一翻。冷家人這么多人被冷飄雪傷害了,以現(xiàn)在醫(yī)學(xué)技術(shù),那些人要想恢復(fù),恐怕有些困難,所以冷家人寄希望于我們家的蔬菜水果。”
這些蔬菜水果最有特效的那就超市的特級產(chǎn)品。
可是特級產(chǎn)品,在超市的供應(yīng)很是少量,即使冷家人有這個能力天天把那特級蔬菜產(chǎn)品買下,可這量根本就不夠。
冷家人之所以求上宮天昊,也是因為吃過這些蔬菜水果,驗證了一下效果的。
蕭凌玉笑著說道,“老公,這個事你不用問我意見,我就聽你的。”
宮家和冷家畢竟有交情,且犯事的是冷飄雪,其他人畢竟是無辜的。
如果能救下他們,冷家就欠了宮家一個大人情了呢。
以宮天昊的意思,那是沒問題的。
但出于尊重,還是征求了一下蕭凌玉的意見。
蕭凌玉問道,“天昊,冷飄雪真被冷家人扭送出國了嗎”
宮天昊點了點頭道,“冷飄雪確實是被冷家人送出國了。小童最近在監(jiān)控冷飄雪的電話,基本可能確定冷飄雪的勢力大部分是在y國。”
“y國”蕭凌玉微皺了一下眉頭,“那地方不是hsd組織的地盤嗎那她跟hsd組織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宮天昊說道,“暫時還沒有弄清楚冷飄雪跟hsd組織有什么關(guān)系,但我想,不久之后,我們很快就會知道的。”
蕭凌玉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冷飄雪這么一個狠的人,就這么狼狽的被家人送出國,她肯定吞不下這口惡氣的。她恐怕會回來報復(fù)的。是不是要提醒一下冷家人啊”
宮天昊卻冷淡的說道,“不用。冷家人如果學(xué)不會吸取教訓(xùn),那冷飄雪回來報復(fù),那是他們自己活該”
蕭半玉也沒有多說的點了點頭,隨后她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憂的道,“天昊,我總覺得冷飄雪這人還會回來的。”
冷飄雪做了這么多,有一種名義是為了得到江韜,另一種就為了從她手中奪得玉佩。
她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得到,肯定不會甘心,還是會回來的。
宮天昊安慰道,“玉兒,你別擔(dān)心。我們家兒子的黑客技術(shù)已經(jīng)達(dá)到頂尖,他現(xiàn)在侵入了冷飄雪的手機和電腦,隨時可以對她進行監(jiān)聽。至少,我們這邊可以有個防范。”
聽了宮天昊的安慰,蕭凌玉笑著說道,“你說的倒是”
對于冷飄雪這個人,宮天昊和蕭凌玉對她的防范沒有絲毫松懈。
“主子,您恐怕被人監(jiān)聽了”冷飄雪回到自己的暗影堂,身邊的得力助手,聽了冷飄雪的話后,直接給出一個猜測。
冷飄雪聽后,明顯很是驚訝,“你說什么,你說我被人監(jiān)聽了這怎么可能他是怎么監(jiān)聽的”
助手猜測道,“恐怕是頂級黑客直接入侵到您的手機或電腦中了。所以,您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監(jiān)視之中”
助手這么一說,冷飄雪臉色當(dāng)即黑沉了下,她咬牙切齒的道,“宮天昊,我跟你沒完”
能做下這事的,除了宮天昊沒有別人了。
她就說,她對冷家人做下的那些事情,明明很是隱秘,計劃很是周詳,怎么可能被人給錄下來和拍下來了呢,原來是他給做的手腳。
助手說道,“主子,您的手機是請人高端定制,里面裝了國際上最先進防攻擊和防病毒系統(tǒng),就算國際上頂級黑客入侵,也很能攻擊進去。還有就算攻擊成功,也會有提醒。可主子,您用了這么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被黑客入侵,還被人監(jiān)聽這么久,恐怕不是一般的頂級黑客啊。”
說到這,助手停頓了一會,想了想又說道,“可是目前為止,我沒有聽說國際上有哪個頂級黑客可以成功入侵這最先進的防攻擊和防病毒系統(tǒng)啊”
這個助手也是一個有手腕的人,國際消息特別靈通。
他曾是國際上赫赫有名,只是一次被冷飄雪救了,才心甘情愿,鞍前馬后的跟在冷飄雪身后,為她做事。
這些年,冷飄雪的暗影堂能夠做成功又做大,成為國際上一支大勢力,他的功勞功不可沒。
“看來,這個黑客是頂級中的頂級高手”助手說道。
冷飄雪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
如果她真被那個頂級中的頂級黑客高手盯上,即使她換了手機,也同樣會被入侵被監(jiān)聽。
一想到這,冷飄雪覺得一肚子怒火和憋屈。
她覺得自從跟蕭凌玉夫妻對上,好像所有事情都不順利,甚至是潰敗而歸。
蕭凌玉,你果然是我成功的絆腳石。
助手想了想道,“主子,最近還是不要用手機電腦,以防再被監(jiān)聽,計劃泄露。有什么吩咐和命令,屬下可以代勞。”
冷飄雪想了想道,“現(xiàn)在只能如此了”
蕭樂童在電腦上不斷的敲擊,小臉很是嚴(yán)肅與認(rèn)真。
片刻后,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輕嘆一聲道,“看來是被發(fā)現(xiàn)了啊”蕭凌燁在旁邊很是疑惑的問道,“童童,什么被發(fā)現(xiàn)了”
隨后,他看了一下蕭樂童敲擊出來的各種組織代碼,作為電腦技術(shù)高手,一眼就看出了這些組織代碼意義。
他很是疑惑的問道,“童童,你是在攻擊誰的電腦手機嗎”
關(guān)于冷飄雪的事情,蕭凌玉他們并沒有告訴家里人,蕭樂童當(dāng)然也不會告訴他們,免得讓所有人跟著擔(dān)心與整天提心吊膽的。
蕭樂童很是天真的笑了笑說道,“沒有呢。舅舅,我只是試著來玩玩的。”
蕭凌燁立刻嚴(yán)肅的說道,“童童,我和你大舅舅知道你在黑客技術(shù)上有很大的天賦。但你要記住,不能隨意入侵別人的電腦和手機,那是犯法的,知道嗎”
童童的天賦簡直讓人驚嘆。
可驚嘆的同時,又不由的讓人擔(dān)心不已,總擔(dān)心,他會借用黑客技術(shù)走岔了路子,一不小心就犯了罪,畢竟,童童不很小,不太會明辨是非。
如果童童真走錯了路,他和大哥都難以辭咎,要以死謝罪了。
蕭樂童很是認(rèn)真的點頭道,“舅舅,你放心吧。童童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舅舅,您別看我年紀(jì)小,其實我什么都懂得的,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
蕭凌燁頓時好笑的說道,“好吧,我們家童童最聰明最懂事了。”說罷,還揉他的頭發(fā)。
蕭樂童立刻避開,嚴(yán)肅的說道,“舅舅,你不要再弄亂我的頭發(fā)了,我今天好不容易打理出來的新發(fā)型呢。”
蕭凌燁笑著道,“好吧,不弄了。走,我聞到你外婆做飯菜的香味了,我們回去吃飯了。”
“好啊”蕭樂童很爽快的應(yīng)了下來。
“你說冷飄雪可能發(fā)現(xiàn)了她的手機電腦被人監(jiān)聽了”宮天昊聽到蕭樂童說的,眉頭微微一擰。
蕭樂童小臉很是嚴(yán)肅的說道,“嗯。不過,我懷疑冷飄雪身邊有高手,那個高手就在y國。”
不然,不可能冷飄雪一回y國,他的黑客技術(shù)就追蹤不到了。
這很顯然,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而發(fā)現(xiàn)的肯定不會是冷飄雪本人,只能是其他人。
宮天昊沉默了片刻,“看來確實是這樣”如果是冷飄雪自己,要發(fā)現(xiàn)早就發(fā)現(xiàn)了,而不是等到去了y國。
蕭樂童說道,“我們已經(jīng)很確定冷飄雪的勢力老巢就在y國。就是不知道,她跟y國的hsd組織有沒有關(guān)系,又有多大的關(guān)系爸比,這個恐怕要你派人去調(diào)查了一下了。”
宮天昊點頭道,“嗯,兒子,我會讓人去調(diào)查的。不過,兒子,在爸比有吩咐之前,你可不能輕舉亂動,知道嗎”
蕭樂童撇了撇嘴說道,“嗯,我知道了,爸比”媽咪和爸比不就是怕他使用法術(shù)嘛。不到萬不得已,他肯定不會使用法術(shù)的啊。他還陪著所有親人到老呢。
掛了蕭樂童的電話后,宮天昊的眉頭緊緊擰了一起。
他的企業(yè)在全球占有一席之地,手中的人脈關(guān)系是必不可少,同樣,他也會游走于黑白兩帶。
他的“龍組織”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成立的。
宮天昊想了想,就給宮英雄打了一個電話。
“英雄,我讓你去調(diào)查一件事”宮天昊吩咐道。
宮英雄已經(jīng)跟蕭凌蕓結(jié)婚了,而且婚后的日子過得很幸福。
如果可以,并不想派宮英雄出去辦這件事。
但,宮英雄是龍組織的二把手,這事只得他親自出面調(diào)查。
“蕓兒,最近英雄去哪里了”蕭伯母疑惑的問道。
蕭凌蕓笑著道,“媽,英雄也是有自己的事做啊。現(xiàn)在估計要出差一段時間。”
蕭凌蕓這么一說,蕭伯母立刻反應(yīng)過來,她笑著說道,“是哦。英雄可是天昊的手下。他總不能天天呆在我們桃源村啊。”
蕭樂童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大眼睛的眸光閃了閃。
他知道,宮英雄肯定是去y國調(diào)查那個冷飄雪去了。
隨后,他小眉頭又?jǐn)Q了起來,暗道,“那個地方很是危險啊。在姨父離開前,也沒有給他幾個平安符啊。”
隨后他又想到了什么,眉頭舒展開來,“哦,姨父好像也有我的保護陣法,這就不用擔(dān)心了。”
“童童,你這是怎么了,一下子皺眉,一下子笑的”蕭伯母注意到蕭樂童的的表情問道。
蕭樂童笑著說道,“大姥姥,沒什么,我就是想到一個故事。”
蕭伯母當(dāng)然沒什么懷疑,她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
一個月后,宮天昊接到一個電話,里面?zhèn)鞒鲆坏牢⑷醯穆曇簟?
“英雄,你沒事吧”宮天昊立刻緊張的問道。
“我沒事,老大”宮英雄喘著氣說道,“我沒事,就是挨了一個槍子兒,不過,沒有中要害,死不了”
宮天昊聽罷,卻很是狐疑的道,“你說得是真的,真沒事嗎那你說聲音怎么這么弱”
宮英雄說道,“沒事。只是流了一些血,再餓了一天,身上沒有一點力氣。”
宮天昊想到什么問道,“我給你的水,你沒有喝嗎”
“忘記拿了”宮英雄來了這么一句。
“”宮天昊立刻嚴(yán)肅的道,“那水放在哪里了,那你趕緊回去,立馬喝了。相信我,喝完這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在宮英雄出發(fā)前,宮天昊給了宮英雄發(fā)一了瓶礦泉水,并囑咐他,一定要保護好這瓶子水,在身上危急的情況下,才能喝這瓶水。
當(dāng)初,宮英雄從宮天昊手中接過這瓶水時,表情是有些懵的,他有些無奈的說道,“老大,就不能盼點我好嗎我只是去調(diào)查個事而已,怎么會有什么生命危險啊”
宮天昊卻很嚴(yán)肅的說道,“我這是為了以防萬一啊。英雄,我們現(xiàn)在不僅是兄弟,還是親人了。你一定要保護自身的安全。如果實在不行,直接退出來,記住,安全第一。”
宮英雄不僅是他的兄弟,現(xiàn)在也是他妹夫,如果英雄出了什么事,蕭凌蕓不是要哭死嘛。
宮英雄也很嚴(yán)肅的說道,“天昊,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自己的。我可是答應(yīng)蕓兒,要一輩子陪在她身邊的。”
以前是無牽無掛,沒什么好顧忌的。
可現(xiàn)在有老婆孩子,他也舍不得死啊。
宮天昊抱了一下宮英雄,說了一句,“保重”
隨后,這一個月以來,宮天昊都沒有從宮英雄那里得到任何消息,直到剛剛接到這個電話。
宮英雄說道,“天昊,我查到了冷飄雪手上的這股勢力,就是國際上有名的暗殺組織暗影堂”
“竟然是暗影堂組織”宮天昊聽到這個消息,內(nèi)心還是很驚訝的,隨后他說道,“好,我知道了。英雄,你現(xiàn)在立馬回去找到那瓶水,喝下去,其它的事情,等你回來再匯報”
宮英雄略有些無奈的應(yīng)道,“好”
掛了宮英雄的電話后,宮天昊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還真是小看了冷飄雪啊,國際上赫赫有名的暗殺組織,竟然會是她的勢力,那她無聲無息的暗害冷家人,找不到任何破綻,也說得過去。
只是她吩咐屬下執(zhí)行任務(wù)的過程中,出現(xiàn)了童童這個bug,否則,還真沒有人,也不會有人查出,是冷飄雪會對兄弟姐妹下手。
不過,暗影堂中應(yīng)該還有隱藏的高手,否則,就憑冷飄雪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培養(yǎng)出這么多高手。
宮英雄要查的信息應(yīng)該已經(jīng)查到了,只要他回來,什么都清楚了。
知道冷飄雪背后的勢力會是暗影堂,宮天昊更是提高了警惕,加強了戒備,對于現(xiàn)在滿世界飛的蕭凌玉,也有些擔(dān)憂。
蕭凌玉雖有玉佩空間這個保命手段,可那也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暴露,平時,她還是面臨著各種危險。
在解決暗影堂之前,宮天昊派了龍組織成員在蕭凌玉周圍保護,甚至他推了自己公司的所有事情和生意,時刻跟在蕭凌玉身邊,實在是因為他賭不起。
“暗影堂”蕭凌玉聽到冷飄雪身后的勢力竟然是暗影堂,也明顯有些吃驚的。
如果是以前,她根本不會知道,什么是暗影堂。
但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尤其是打入國際市場后,知識面越來越廣,當(dāng)然知道暗影堂這個組織。
據(jù)說,暗影堂這個組織是五年前橫空出世的國際殺手組織。
只要接下單子,必定會完成任務(wù)
因此,暗影堂在國際上的口碑還是不錯的。
可蕭凌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暗影堂會是冷飄雪一手建立的組織。
蕭凌玉神色嚴(yán)肅的道,“看來,我們還是小看了冷飄雪啊”
宮天昊說道,“六年前,冷飄雪依靠隱身術(shù)救了一個人。”
“什么人”蕭凌玉略為好奇的問道。
宮天昊說道,“國際上一個”
他說了一個名字。
蕭凌玉很是吃驚的道,“竟然會是他”
“嗯”宮天昊點頭道,“那個人是個聰明能力出眾且很有手段的人。冷飄雪救下他之后,他就鞍前馬后為她做事。暗影堂那些出色殺手都是他給培養(yǎng)出來的,那些單子是他接,接哪些單子,經(jīng)過評估與考量后,才會確定下來。”
說到這里,他輕嘆一聲道,“如果這人走上正道的話,那估計會是一個很了起,讓人仰望的名人,只是可惜,他走了這條道”
如果他解決掉暗影堂的話,那個人肯定要必先解決,不然,那就會后患無窮。
蕭凌玉也點頭說道,“是啊,這么一個人可惜了啊”
宮天昊說道,“玉兒,那個人太過危險,我現(xiàn)在必須每時每刻跟在你的身邊。冷飄雪對你敵意這么重,對你手里的東西虎視眈眈,勢在必得。你現(xiàn)在每天望各國飛,很容易對你下手。”
蕭凌玉想了想說道,“好”
其實,蕭凌玉是另有想法。
桃源村內(nèi)有兒子保護,而她有蕭靈保護,只有宮天昊是普通人,雖不是最好的下手對象,卻是最容易攻破的對象。
現(xiàn)在宮天昊和她在一起的話,那她和蕭靈也可以保護他。
先前,為了保護蕭凌玉,宮天昊就派了龍組織的成員當(dāng)保鏢,凡是出行在各方面檢查仔仔細(xì)細(xì),確定沒有危險了,才可安全出行。
“沒有想到宮天昊竟然會是龍組織首領(lǐng)”暗影堂內(nèi),冷飄雪的助手憤憤的說道,“現(xiàn)在他派人保護蕭凌玉左右,我們要對蕭凌玉下手,恐怕就更困難了。”
冷飄雪一聽,臉上露出陰沉之色,她凌厲的說道,“哼,既然無法從他們身上下手,那就直接從他們親人身上下手。我要抓著她父母,讓蕭凌玉自己來換父母。”
助手想了想說道,“從他們身邊人下手,似乎更加簡單。主子,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
這個助手對冷飄雪為何對蕭凌玉如此執(zhí)著,有些不理解。
不過,他倒是知道,自家這個主子喜歡的那個男人,心里就只有蕭凌玉,或許正是如此,她才對蕭凌玉如此憤恨吧。
助手安排了一些人,打算直接從桃源村下手,可讓他和冷飄雪沒有想到的是,派出去的人,長時間都沒有一點音訊。
“你說派出去的人,沒有一點音訊傳回來”冷飄雪問道。
助手也疑惑的說道,“是啊。按理說,我們的人就算行動沒有成功,也不應(yīng)該一點音訊都沒有啊。可現(xiàn)在,我無論用什么聯(lián)絡(luò)方法,都聯(lián)系不上他們。這讓我有些擔(dān)心。”
他們暗影堂的人,都已經(jīng)出過多次任務(wù),每次任務(wù)都圓滿成功。這次派去蕭凌玉家鄉(xiāng)的人,也算得上是組織精英,而且就算對上龍組織,也能拼個一二三,可沒有道理,一點音訊都沒有的。
冷飄雪想了想說道,“是不是宮天昊派去保護他們的人,把我們的人給抓起來了”
其實心里有另一種想法,是不是因為蕭凌玉擁有那玉佩仙器,把那些人藏起來變得不見了,把她的家人都保護起來。
一想到那件仙器,冷飄雪心里又蠢蠢欲動起來。
只要她擁有那件仙器,她就是這個世界的神,掌控天下生死的女神。
“主子”看到主子在發(fā)呆,助手叫了兩三聲。
冷飄雪略有疑惑的看向他,問道,“怎么了”
助手說道,“我想親自去一趟桃源村”
與其去對付被宮天昊保護密不透風(fēng)的蕭凌玉,還真是直接對蕭凌玉的親人下手更為簡單一些。
只是派去桃源村的人,情況不明,他還是想要親自去了解一下。
冷飄雪斬釘截鐵的道,“不行”
“為什么”助手對于主子的反應(yīng),很是疑惑。
冷飄雪沒有對他解釋,只是態(tài)度很是強硬的道,“我說不行就不行”
助手心里雖有疑惑,但主子少有的強勢,他也就妥協(xié)了。
隨后,他想了想說道,“看來,我們得從另一方面下手了。”
蕭樂童看著這些帶著惡意闖進桃源村的黑衣人,被他全部打暈,全部隱身帶進了一間廢棄倉庫。
他拖著小下巴,小臉皺了皺,眼睛瞇了瞇,隨后,他伸出一個手,手指對著一個黑衣人一點,很快那個黑衣人就醒來了。
那個黑衣人剛睜開眼,腦袋還一片混沌。
但畢竟經(jīng)過殘酷嚴(yán)苛訓(xùn)練,他很快就清醒過來,隨后眼神警惕又戒備的看向四周,很快就注意到自己躺在地上,同躺在地上的還有自己的伙伴,這心頭猛得一驚。
這是怎么回事
他們是接了任務(wù)來到這個夏國桃源村,可進了桃源村,走著走著就突然昏迷了過去,再醒來后,就躺在這個不知名的地方。
就在這個黑衣思緒期間,一道稚嫩的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嗯,既然醒來了,那就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蕭樂童一只托著下巴,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聽到一個孩子的聲音,那個醒過來的黑衣人,這心猛得跳了起來,全身戒備與警惕,迅速用手摸向自己的武器,還在。
他立馬拔下武器,把武器對向聲音來源時,看到在自己面前站著的是一個七八歲孩子大時,表情驚愕了一下,但隨后卻不敢掉以輕心,很是警惕的問道,“你是誰”
蕭樂童挖了挖小耳朵,翻了一個小白眼,淡淡問道,“這話是我應(yīng)該問你,你們是誰來我桃源村做什么”
看到那黑洞洞的東西,蕭樂童小眉頭又皺了皺,略有些不悅的道,“我勸你還是把那東西收起來,我不喜歡”他不喜歡那東西,更不喜歡那東西直接對著他。
蕭樂童說是這樣說,可那個黑衣人并沒有放松警惕與戒備。
對于他們來說,那真是太奇怪又詭異了。
他們一進桃源村就昏迷,一昏迷醒來,就碰到這個孩子,一個詭異又很不一樣的孩子。
當(dāng)然了,他們來桃源村之前,對蕭凌玉的家庭情況也調(diào)查過,知道蕭凌玉和宮天昊有個兒子,只有四歲,卻是一個神童。
他現(xiàn)在想到,那個神童和這個孩子長相十分相似,那一定是同一個人了。
可感覺年紀(jì)對不上啊,資料上說蕭凌玉和宮天昊兒子只有四歲,可這個孩子看著明顯有七八歲啊,就算發(fā)育特別好,可差距也有些大了啊。
但是,更讓他毛骨悚然的是,這個孩子很是詭異,詭異的讓他害怕與恐懼,所以,他更不感把武器收起來。
蕭樂童瞧著這人的樣子,小眉頭又輕輕皺了皺,隨后身影一閃,再出現(xiàn)在原來的位置時,他手中拿了一件東西,赫然是剛才黑衣人手中的武器,目光似乎在打量著。
那個黑衣人一開始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先看了看自己已然空蕩蕩的手,之后看向那孩子手中把玩的東西,隨后表情震驚的無以復(fù)加,瞪圓了雙目,張大了嘴巴,可很快他的眼底就露出驚恐緊張與害怕之色。
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是人還是鬼。
他心里是這樣質(zhì)問的,他也問了出來。
蕭樂童沒有好氣的說道,“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
然后,他就正色的問道,“說,你們是什么人,來桃源村看什么瞧著你們身上一股子血腥氣,應(yīng)該是殺了不少人吧”
那個黑衣人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他更不知道如何回答蕭樂童,隨后干脆閉嘴不說了,可卻心驚肉跳,害怕的很啊。
他怎么也想不到,蕭凌玉和宮天昊的兒子,竟然會如此不平凡。
他們從一進農(nóng)莊,就被發(fā)現(xiàn),然后就被人弄暈在地,不到眨眼的功夫,就可以從他手中搶去武器。
這這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能辦到的事情吧,更何況是一個孩子呢
蕭樂童瞧著這人閉嘴不說,略有不悅,他冷冷的說道,“別以為你不說就沒事了,我勸你還是主動說出來,免得遭大罪”
這些黑衣人都受過嚴(yán)厲訓(xùn)練的人,自然不怕遭受一些皮肉之罪。
蕭樂童有些不耐煩,走到他跟前,在他身上隨意點了幾下,然后那個黑衣人臉色立馬變得煞白,額頭冷汗連連,沒過一會兒,就聽到他悶哼的痛苦聲音,兩手在水泥地上,都抓出一個個小洞。
疼,疼,太疼了
這是黑衣人現(xiàn)在的感受,就有如在上萬只螞蟻侵蝕他的骨頭,啃咬他的五臟六腑,這種痛苦,根本比那些皮肉之痛,痛上千倍萬倍。
這個孩子到底對他做了什么,簡直是魔鬼一個。
蕭樂童瞧著他痛苦哀嚎了一會兒,就淡淡的說道,“那你現(xiàn)在是交代還是不交代呢嗯,不交代的話,我可能讓你嘗嘗千刀萬刮的滋味了哦。”
這個黑衣人一聽,眼底立刻露出害怕恐懼之色,這次他妥協(xié)了,坦白交代道,“我們是來自y國暗影堂的殺手,我們接到命令,來夏國桃源村農(nóng)莊,抓走幾個蕭凌玉的親。”
蕭樂童目光一利,小臉嚴(yán)肅而帶著怒氣的問道,“暗影堂你們的主子是冷飄雪”
誰料這個黑衣人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們的主子是不是冷飄雪,但卻是一個女人,我們這些屬下都叫她q。”
“qqueen 女王”蕭樂童擰了擰小眉頭,“這野心夠大的啊”
黑衣人把能交代的都交代清楚,隨后他忍著劇痛,哀求道,“小朋友,你讓交代的我都交代清楚了,求你放過我吧,這太痛了,我受不了了。”
蕭樂童睨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放心吧,只是讓人疼痛兩個小時而已。”
隨后,他目光一掃這地上躺著的七八個人,小眉頭又是一擰,冷哼一聲道,“哼,這些天,你們就好好呆在這里了。等我爸比來了,看看他們怎么處理你們”
如果不是他現(xiàn)在手上不能沾人命,他肯定會解決他們。
現(xiàn)在這些人恐怕還是要留著給爸比處理吧。
等他走出門時,這個黑衣人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孩子小手一揮,這倉庫的門就給合上了。
黑衣人,“”
這個孩子給他的感覺,真是太詭異了。
蕭樂童走出去后,揮手打了一個隱藏陣法,就讓外人找不到這間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