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飄雪說道,“嗯,爸,是我”
那邊似乎才放下心來,隨后嚴(yán)厲帶著呵斥道,“雪兒,你這是去哪里了了,怎么我們都聯(lián)系不上你這么大人了,去哪里難道不會通知一下家里嗎你不知道家里人是有多著急嗎”
冷飄雪對于父親的呵斥似乎根本無所謂,淡淡的說道,“我只是想出去玩了,然后帶著保鏢去山里玩去了,山里沒有信號”
“”冷司辰輕嘆一聲道,“那現(xiàn)在趕緊回來吧。你媽現(xiàn)在不知道擔(dān)心的成什么樣。她一直以為宮天昊抓走了你,想著跟宮天昊拼命去呢。”
冷飄雪心緒表情沒有任何起伏,語氣仍然淡淡的回應(yīng)道,“嗯,我現(xiàn)在就回來。”
聽著女兒如此冷淡的聲音,冷司辰自以為是他讓冷飄雪跟宮夫人道情而鬧別扭,自然什么也不會懷疑。
冷飄雪就聯(lián)系了爺爺和父親,隨后什么人也沒有聯(lián)系了,對身邊的保鏢說道,“走吧,我們回去吧”
“是,大小姐”
就在這別墅不遠(yuǎn)處的一處草叢處,有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藏在此處。
身邊的人跟宮天昊說道,“老板,在冷飄雪去抓翁婧婧時,我們的人就跟蹤到這里。”
宮天昊瞇著眼看向那棟別墅。
“老板,你看,冷飄雪帶著人出來了。”岳麒麟道。
宮天昊說道,“嗯,一會我進(jìn)去里面看一看,你在外面打掩護(hù)。”
岳麒麟略有些驚訝的道,“老板,這別墅守備還森嚴(yán)的,要不,我進(jìn)去吧”
宮天昊搖了搖頭道,“不用。你就負(fù)責(zé)把那些人引開就好,我進(jìn)去看看”
岳麒麟無法改變老板主意,只能點頭應(yīng)道,“那好吧”
“老板,他們離開了”
“嗯,我知道,再等一會,我們就進(jìn)去”
等了一會,冷飄雪帶著身邊的保鏢離開,不見身影后,宮天昊就對岳麒麟道,“行動”
岳麒麟點了點頭,躲著身子就接近別墅。
別看外面這棟別墅很是正常,然而,里面卻藏著各種玄機(jī),只要人一靠近,就會驚動別墅內(nèi)守衛(wèi)的保鏢。
普通人一靠近,就會被殺,可能連尸首都找不到。
這附近失蹤了幾個村民,都是因為不小心靠近別墅而被殺,但村民都是很純樸之人,根本不會想到,這看著很有錢的人,竟然會殺人。
再說,他們找不到失蹤之人尸體,就是所謂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他們只是想朝好一方面想去,希望是去了別的地方。
岳麒麟是專業(yè)保鏢,自然不會像那些村民一般,隨意亂來。
他悄悄的靠近別墅,拿著一枚仿制手榴彈,隔著屋墻,直接朝里頭扔進(jìn)去。
“啊,有手榴彈,快跑”
誰都怕死,即使他們是保護(hù)人安全的保鏢,當(dāng)然也怕死。
一看到手榴彈,自然的,本能的就跑啊,什么都不想的。
一瞬間,別墅內(nèi)幾乎所有保鏢,都跑了出來,而且這一跑,就是幾十米遠(yuǎn)。
畢竟,手榴彈爆炸威力,根本不能小覷,不跑遠(yuǎn)一點,不死也會傷的。
殊不知,就在他們跑出別墅的瞬間,宮天昊身手很是利索的跳到墻頭,然后,直接跳到別墅里。
這些年,他的身體在靈泉水洗滌之下,身手的越發(fā)敏捷與利落。
像這樣兩米多的墻頭,他只是輕輕一躍,就上去了,就像電視有輕功一樣的武林人士,看得岳麒麟有一瞬間的呆滯。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肯定會來一句,“臥槽,這簡直就是高手啊”
他們這些屬下都知道他們大老板有身手,而且還很是不錯,但卻很少見他出手。畢竟,宮天昊平常保鏢圍繞,而且保鏢個個很是出色,根本就沒有他出手的必要。
即使跟在宮天昊身邊多年的岳麒麟,這也才第二次見到宮天昊的身手。
第一次見時,他覺得老板的身手果然是好,比他們這些保鏢都強。
這是第二次見宮天昊出手,這一次出手,沒有打斗場面,可就這身輕如燕,輕松跳墻頭這一幕,就讓岳麒麟知道自己與老板的差別。
宮天昊跳進(jìn)別墅后,當(dāng)即聞到一股血腥味,他順著這股血腥味去尋找,很快就找到一間地下室。
地下室的血腥味直撲鼻而來,宮天昊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腳步?jīng)]有停下來,然后直接到達(dá)地下室。
地下室有些黑暗,但宮天昊的眼睛很是銳利的掃了一下。
這間地下室面積不是很大,只有三四十平的樣子,可就這三四十平的空間,卻堆滿了各刑具,很是古代牢獄里審訊犯人那樣的陰森與恐怕,還有一張用石磚堆砌起來的床上,可床上卻血跡斑斑,很顯然,這張床也是折磨人的刑具。
宮天昊聽到一陣陣微弱的呻吟聲,宮天昊的眸光當(dāng)即射過去,看到縮在角落里一個人影時,瞳孔不由的縮了縮。
“翁婧婧”宮天昊叫了一聲。
痛苦中的翁婧婧,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叫他,而且這道聲音很是熟悉,不是這屋子中折磨她的那些男人聲音。
這個聲音仿佛是救命稻草。
“誰”翁婧婧忍著痛苦,腦袋向四處望了一下,隨后模糊的看到樓口里站著一個很是高大的人影,似乎有些熟悉。
這些天的折磨,讓她本能的害怕,在沒有確定是何人情況下,根本不敢靠近。
宮天昊并沒有回答她,只是慢慢的走翁婧婧前面,翁婧婧現(xiàn)在這個樣子,完全是遭受過折磨。
衣裳凌亂而破碎,披頭散發(fā),若隱若現(xiàn)的肌膚,露出一條條鞭打的痕跡,還有青一塊,紫一塊,明顯被人躪蹂過,看起來真的挺慘的啊。
當(dāng)然了,宮天昊并沒有同情他。
當(dāng)她與虎謀皮時,就應(yīng)該想到如今的下場。
翁婧婧在宮天昊站到她跟前時,神情顯得有些畏懼與戒備,眼睛眨了眨,待眼睛在昏暗中有些適應(yīng)時,終于看清了來了長相,頓時一陣驚喜。
她很是激動的叫道,“天昊,是你嗎是你來救我來了嗎嗚嗚,你不知道冷飄雪那個女人,簡直就是惡魔。從她把我抓回來后,每天都要給我頓鞭子,還要讓那些男人侮辱我。嗚嗚,天昊,她就是一個瘋子。”
宮天昊根本不為所動,他冷冷的說道,“她是個惡魔,你還要跟她狼狽為奸,想要害玉兒。你如今的下場,就是你陷害人的報應(yīng)”所說的話,是冷酷而無情。
翁婧婧先是一冷,接著就大哭道,“我錯了。我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一個如此狠毒的女人,不然,我根本就不會跟她交朋友,更別說什么合作的。”
說到這里,她停頓了一下,哀求的道,“天昊,我求求你,救我出去好不好,我再也受不了,帶我離開這個魔鬼的地方,好不好”
宮天昊說道,“要我救你出去可以,但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件事”
翁婧婧立刻應(yīng)道,“嗯,嗯,我一定答應(yīng)你。只要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別說一件事,就是十件事,百件事,無論讓我做什么,我都會答應(yīng)的。”
宮天昊說道,“我只需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至于是什么事,我到時自然會告訴你”
翁婧婧立刻點頭道,“好,好”
宮天昊看了一下翁婧婧,皺著眉頭問道,“你能站起來自己走吧”
翁婧婧試圖讓自己站起來行走,只是她傷得有些厲害,對著宮天昊無奈又有些期待的說道,“不行,我走不了”
她當(dāng)然希望宮天昊能夠直接抱她或背她出去。
但宮天昊是厭惡碰觸除自己老婆外的任何一個女人。
他看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角落里有兩根木棍,他把木棍拿起來,直接遞到她面前。
翁婧婧,“”這是要干什么。
宮天昊直接說道,“你拿著木棍,我?guī)е阕摺!?
經(jīng)過一翻的磨難,翁婧婧像是突然大徹大悟,對于宮天昊這一翻作為,她突然間瞬間死心。
宮天昊看來真的一點都不喜歡,甚至是很厭惡她,不然,她這個樣子,不要說抱著她,連攙扶一下,都不愿意。
翁婧婧伸手拉著那兩個根子,宮天昊就利用這兩根棍子,給翁婧婧支撐力,然后把她帶出地下室。
才剛從地上室上來,就聽到外面一陣鬧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