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玉的話音一落下,現(xiàn)場在一次顯得安靜。
此時,每個人神情各異。
如果蕭凌玉身邊沒有這個顏大少的話,即使今天蕭凌玉說陳然和趙玟曼確實有奸情,那又如何他們敢在趙玟曼面前指指點點嗎除非他們不想干了,或是不想在z市混了。
相反,他們或許還會嘲笑蕭凌玉自不量力,企圖以雞蛋去碰石頭。
即使陳然和趙玟曼好上了又能怎么樣難不成你還能拿他們怎么樣
然而,當顏大少就站在她身邊說這話時,所有人的表情都顯得凝重了。
不管蕭凌玉和顏大少是何種關系,但此刻,蕭凌玉有顏大少撐腰,這種說話的分量,根本就不敢讓人小覷。
蕭凌玉把陳然甩了,除非能得到蕭凌玉自己的原諒,否則,陳然就可能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失去了蕭凌玉,又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錦繡前程,那簡直是“啪啪”的打臉啊。
蕭凌玉的話一出,顏司明就拍起了巴掌,笑著道,“小辣椒,既然他們郎有情,妾有意,你應該早就成全他們了。這樣,你大大方方放人,他們辦喜酒時,也少不了你一份喜糖不是。”
說到這里,他眉眼間的表情都是嘲弄和諷刺,很是不屑的說道,“省得你擋在中間,當了一個棒打鴛鴦的王母娘娘,也怪不得人家要陷害你了。”
聽著顏司明的話,有人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顏大少這話,明顯說得是反話,赤裸裸的諷刺著陳然和趙玟曼這對不要臉,暗度陳倉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陳然和趙玟曼當即臉色紅一陣青一陣,氣得渾身發(fā)抖。
陳然咬牙切齒的道,“顏大少,請你適可而止吧”
顏司明挑了挑眉頭,邪邪的笑著道,“適可而止這位陳經(jīng)理,本大少好像沒有說什么吧。只是說了一句,你和趙大小姐郎有情妾有意,然后讓小辣椒不要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而已罷了。你這又是在生氣什么呢難道本大少說的不是事實嗎”
眾人,“”是,顏大少,你所說的確實是事實。
即使是指鹿為馬,也沒有人敢反駁啊。
陳然,“”
再一次氣得咬牙切齒,渾身發(fā)抖,兩只拳頭緊緊握著,手腕上的青筋直跳,隨即要迸出來一般。
不過,他目光接觸到站在蕭凌玉旁邊,始終以守護的姿勢護著蕭凌玉的顏司明,再瞧了一眼快要咬碎牙齦,滿臉通紅,低頭向顏司明道歉的趙玟曼,最后再把目光投向對趙玟曼道歉漫不經(jīng)心,卻始終調(diào)戲蕭凌玉的顏司明,眼底精光一閃,當即暗下決心。
即將面臨同時失去面包和愛情,但無論如何,在愛情和面包之間,他要留住一樣,其另外一樣,等待機會重新獲取就是。
現(xiàn)在很顯然的,這面包根本就留不住了。
陳然不能對顏司明如何,所以,他把目光看向蕭凌玉,表情真誠的說道,“玉兒,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但請你相信我,我對你的感情是真心的。只是,當初趙玟曼不斷在我面前勾引我,還以副總位置,及將來輝慶集團董事長位置來誘惑我。我我是個男人,當然受不住這樣的誘惑了。”
說到這里,他牙齒一咬,又說道,“玉兒,我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得錯而已你一定會理解我的,對不對”
蕭凌玉掃了一下在場其他人的表情,尤其是趙玟曼的。
“理解個屁”蕭凌玉怒吼一聲,但她沒有給其他人反應的時間,直接犀利的問道,“那給我下藥,安排那個丑陋又變態(tài)的男人給我,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