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蘇家的事情,說出來都能夠說一大籮。
這會看到他們兄弟吵架,老平叔又怎么可能會去摻和
他可精著呢。
“五哥,你說然然這是怎么回事不就磕了下腦袋,不就沒事了怎么娘拉扯了她一下,就給暈了”蘇耀禮說,“五哥,不是我說你,小孩子就不能慣著,慣著就容易出毛病。這還是在自己家沒事,這要是以后長大了嫁人了,在婆家,那還不得鬧出天大的事情來到時候說我們蘇家沒有家教,這得多丟臉不是”
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把蘇然的事情說成了故意為之。
蘇爸爸喝斥“老八”
蘇耀禮一見五哥怒了,馬上嬉皮笑臉起來“五哥,你別生氣,我也不是說然然在故意撒謊騙人,我只是”
“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說,你再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念兄弟情義”蘇爸爸一點也不給面子。
蘇老八也不氣,就在那里嘻嘻哈哈的,但仔細看,能夠看得出來他的眼底并沒有在笑,一雙眼睛卻不停地在蘇爸爸和蘇媽媽的臉上轉動,在觀看著他們的表情,有沒有摻假的成分。
蘇爸爸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他的用意,對這個弟弟,他比誰都了解,又怎么可能會讓他看出一二來。
蘇媽媽的表情倒是真的悲傷,雖然丈夫一再地跟她保證,女兒的脈象現在很平穩(wěn)。也不管女兒再三跟她保證,她沒事。之所以會有脈搏停頓的情況,是有內因的,蘇媽媽依然擔心。
她怕女兒這么一進去,就再也醒不過來,再也看不到她的女兒。
蘇耀禮卻坐在了醫(yī)院走廊上那個長板凳上,翹著個二郎腿,看著似乎漠不經心的樣子,誰知道他什么時候就變成了一只狼,一只會咬人的狼。被他咬上一口,一準得疼,還損失慘重。
蘇然被推出來的時候,緊閉著眼睛,昏迷的樣子。
蘇媽媽哪怕再有心理準備,這會也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而正是這聲哭,讓她的表情十分的到位,更打消了蘇老八的任何懷疑。
醫(yī)生取下口罩,一臉的無奈“我們也查不出來病人的具體病因,很怪,先住院治療,如何”
對于這樣的怪病,醫(yī)生都覺得很奇怪。明明有心跳有呼吸,但就是沒有脈搏,儀器測出來說是腦死亡,但看著又不像。
醫(yī)生也無法判斷,只能住院觀察了。
“住什么院啊,這得多少錢啊”最先提出反對意見的人,是蘇老八。
蘇爸爸說“那不是你閨女,你當然不心疼。你回去告訴爹娘,讓他們準備好錢,我辦理了住院手續(xù)之后,就回家拿錢。”
蘇耀禮尖叫“爹娘哪有錢給你女兒治病”
蘇爸爸說“我這些年給家里掙了多少錢,有多少我心里都有數。這里還輪不到你講話,你只要回去傳個話就行了,我辦完事就回去。”
蘇耀禮這會還怎么呆得住,就想長翅膀飛回蘇家村去,把這個消息告訴爹娘。
老五要回去搶錢了
“老平叔,快走,送我回去”蘇耀禮忍不住催老平叔。
老平叔卻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他們家的事情他不摻和,這是人家的事情,他再是沾親帶故,那也不管他事。
送老八回去,那也不可能,他又不是老八的專人司機,他想讓送就送啊
見老平叔愛理不理的,蘇耀禮在心里“呸”了一聲,但又實在拿他沒有辦法,只得咬咬牙關,甩袖而去。
老平叔說“耀宗啊,我這有些錢,你先拿去給孩子交住院費,你父母那里,只怕也要不出錢來。”
蘇爸爸當然知道,憑自己爹娘那小氣的樣子,怎么可能會答應今天能拿到這五十塊錢,就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
“老平叔,這錢我不能拿,錢我會想辦法的。”蘇爸爸把老平叔的錢又推了回去。
他怎么可能會拿老平叔的錢,老平叔有這個心,他就已經很感激了。
他要回去拿錢,這是為了逼父母分家,只有逼得狠了,才能夠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否則,這戲還怎么唱得下去
老平叔也十分的無奈,這蘇然病成這樣,老蘇家那邊可有的鬧了,最后苦的還是孩子。
能不能救回來都不知道。
他默默地又把錢交到了蘇爸爸的手里“拿著吧,跟叔還客氣什么咱是親戚,親戚之間誰有困難,就應該相互幫忙。這點錢,叔這有,你就拿著。”
“可是嬸那”
“放心吧,你嬸那,我會去說的,你嬸不是個蠻橫的主,她會理解的。”
蘇爸爸捏著這錢,再沒有推回去。這錢他自然不會花,但這份情他卻記下了。
剛從空間回來的蘇然,也正好聽到了這一幕的情況,也在心里暗暗地想自家親爺奶和叔伯們,都不如一個遠房的表親來得親。
人心啊,有時候真的不能拿血絲遠近來說事。
蘇然也在心里記下了老平叔的這個情,以后有機會,一定報。
蘇爸爸給蘇然辦了個住院手續(xù),倒也沒有花太多錢,蘇爸爸也沒有想過在醫(yī)院長住。
辦完住院手續(xù)后,讓蘇然住進去,他就決定回家一趟。
至于家里等著他的是什么,他會去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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