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的眼睛里,她的世界里,都只能有他一個人。
占有欲強得不是一星半點。
何棲遲也有克制,不想讓他生氣,卻不想就連鐘笙,他自己帶了八年的助理都不行。
就是不能提。
又是林澤宴親自開車。
“直接回家么還是去哪兒”
何棲遲系好安全帶,扶了扶額頭“直接回家吧。”
她剛喝了點酒,此時有點頭暈。
林澤宴“好。”
車子拐進小區(qū),停好,何棲遲下車的時候,剛好吹來一陣冷風(fēng)。
小區(qū)里的丁香開了,香味濃得醉人。
“我想走一走再上去。”
林澤宴點頭“好。”
習(xí)慣性的拉過他的胳膊纏住,把自己牢牢掛在上面。
林澤宴享受著她的重量,寵溺的看著自己肩膀下面的小腦袋。
“需不需要我?guī)湍闾幚沓娠L(fēng)”
席間的話他都聽到了。
如果她需要,林澤宴能直接讓那個小破娛樂公司消失在她的眼前。
“不用,”何棲遲喝了酒,聲音都是軟乎乎的“我也沒把她當(dāng)成敵人啊,合則聚,不合則散,沒有必要再揪著這件事不放,她也該有個好去處。”
林澤宴“你會原諒她嗎”
何棲遲想了想,說“會,只要她不再惹我,惹盛世霓裳,我就不會再找她的麻煩,天涯路遠,我們各走一邊。”
林澤宴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也許她未必這么想。”
何棲遲“什么意思”
林澤宴“就沖她復(fù)制你的獎項這件事情,她就沒打算和你各走一邊。”
何棲遲沒說話,林澤宴繼續(xù)道“這家公司我不了解,我想你的經(jīng)紀人會比我了解,既然作為一姐來培養(yǎng),為什么不是一開始就簽約過去為什么要等這段時間過去原因只有一點,因為熱度不夠,她必須借你們樂隊另一個人的事情來炒作熱度,還有一個原因,她離開你們公司不是光明正大的解約,而是被除名,這就意味著有一大筆的違約金等待著她,如果沒有這些獎項的獎金,恐怕她叔叔的公司也很難承擔(dān)。
一方面炒出熱度,一方面解決了違約金的事情,一舉兩得。”
何棲遲覺得林澤宴說的有道理“那為什么說她不會和我各走一邊呢”
林澤宴笑了一下“很簡單,因為她本身哪里來的熱度呢”
風(fēng)有點亮了,林澤宴回過身,把何棲遲整個人圈在懷里。
溫暖把她包圍,何棲遲居然有點困了。
“所以啊,她會一直纏著你,也許還會營造出一個小七池的人設(shè),這樣你和她就再也分不開了。”
林澤宴抱著她,說話的時候胸腔微微震動她都感覺得到。
月亮從云層中爬出來,何棲遲仰頭看著。
忽然想起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話題“月亮灣,當(dāng)時談雅給我說我新小區(qū)地址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名字好好聽,很溫柔。”
“嗯,我隨口說的,能蒙你喜歡是我的榮幸。”林澤宴縮在她頸窩閉上眼睛。
“嗯什么意思你取的”
林澤宴笑起來“月亮灣的開發(fā)商是林氏。”
“所、所以這小區(qū)整個都是你的”
“不是我的了,賣了一部分。”
只賣了她家的那部分。
何棲遲想起什么,覺得好有點可惜“賣得不太好吧。”
除了林澤宴,她都沒有看到過其他什么鄰居。
“是不是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房價太貴沒什么人買啊”
林澤宴把她圈緊了一些“是啊,他們都買不起。”
“那你豈不是賠得很慘”
林澤宴“是啊,怎么辦啊我沒有錢了,你來養(yǎng)我好不好”
何棲遲笑著給了他一拳“去,你一個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好意思跟一個小破歌手哭窮,還要不要臉。”
林澤宴笑著纏上去“就要你就行,其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倆人在樓下鬧了一會兒,時間太晚才終于上樓。
出了電梯,氣氛一下變得有些微妙。
“嗯那我先、先回去了。”還是何棲遲率先打破沉默。
林澤宴模模糊糊的“嗯。”了一聲,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等何棲遲的手指馬上要放在指紋鎖上,林澤宴說“我家里養(yǎng)了一只紫藍金剛鸚鵡,還挺可愛的,你要來看看么”
這不是何棲遲第一次來林澤宴家,卻是第一次能有時間四處看看。
上一次林澤宴喝醉了,何棲遲扶他直接去了臥室,并沒有仔細看這里的陳設(shè)。
“你還喜歡黑白灰色系么”
林澤宴給何棲遲倒了杯水“也不是,沒有時間自己看,直接交給鐘笙了。”
何棲遲點點頭“哦。”
林澤宴把鸚鵡拿出來。
“這么大”
鸚鵡非常漂亮,一身藍紫色羽毛,眼睛晶亮晶亮的。
看到何棲遲之后還挺開心,在金絲籠子里蹦來蹦去。
“她有名字嗎”
林澤宴“二毛。”
何棲遲“噗”的一聲笑出來“這是你起的么”
林澤宴也淺笑起來,有點無奈“不是。”
“能放出來么”
林澤宴“她會亂飛,我怕傷著你。”
何棲遲“一直在籠子里,不會很可憐么”
林澤宴“有什么可憐什么都給她最好的,有吃有喝,能吃能睡,可憐么”
何棲遲看他一眼“好像也是。”
林澤宴湊近一步,目光明亮“你會喜歡這種生活么”
何棲遲想了想“我不要,一直留在一個地方,雖然什么都是好的,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何棲遲沒注意,她說完這句話之后林澤宴的目光瞬間暗淡下去。
“這和我的夢有一點像。”
“什么”
何棲遲“之前我的夢里一直有一棟白色的別墅群,很漂亮,比城堡還要漂亮,就像二毛的這個金絲籠子。可是我怎么都出不去,曬不到太陽,看不到風(fēng)景,城堡里有一個惡魔,看管著我,我很怕很怕,不管怎樣都逃不出去。”
林澤宴攬過她的肩膀“夢都是假的,別怕。”
不是假的。
何棲遲想要告訴林澤宴,她現(xiàn)在在做治療。
所有的夢,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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