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轉(zhuǎn)過去之后何棲遲看到了“這兒有一家粥店還開著門兒呢”
林澤宴勾了勾唇角“想吃么”
何棲遲“行啊。”
門口停滿了車,他們不得不把車停在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又往回走了很久。
店里很干凈,人還不少,彌漫著融融的香氣,他們挑了靠窗的位置,一人點了一碗粥,兩張餅,三個小菜。
林澤宴在襯衫外穿了件西裝,沒有扣扣子,心口處露出一小點白筆的痕跡。
店內(nèi)燈光溫柔,映得人眉絨眼亮。
點餐的時候林澤宴幫何棲遲介紹過幾樣這里的特色,服務(wù)員走之后何棲遲問他“你以前來過這里嗎”
林澤宴“來過。”
何棲遲挑了挑眉。
林澤宴解釋道“有的時候開會到很晚,或者倒時差,就會到這邊簡單吃一口,再往前面一點就是寧河,景色很好,吃完了在那邊走一走,把工作上的事情捋順一下。”
何棲遲“我還以為你會說把工作上的事放一放。”
林澤宴笑了一下,沒說話。
粥來了,熱騰騰的冒著白氣,何棲遲用勺子舀了一點,林澤宴的“別燙到”還沒說完,何棲遲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小姑娘被燙的眼淚涌出,嘴唇發(fā)亮,禁不住又笑起來。
吐槽自己“傻不傻啊我。”
林澤宴“放一會兒再吃,先嘗嘗餅。”說完把兩個盤子往她這邊推了推。
他們點了兩種不同的餅,都是林澤宴推薦的。
“要不然我撕著吃吧。”
“沒關(guān)系,”這次林澤宴的話很是及時“你直接咬吧,不然一手油。”
那好吧。
何棲遲先咬了其中一盤,林澤宴“怎么樣”
何棲遲嚼了一下,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好吃”
林澤宴淡淡笑開,“再嘗嘗這盤。”
小小的嘴唇沾了油,又紅又亮。
“沒有這個好吃。”
林澤宴;“好,那你吃這盤。”
把她不喜歡的那盤拿走,何棲遲不大好意思“我把我咬過的撕掉吧。”
林澤宴“沒關(guān)系。”
就著她的唇印,吃光了那盤餅。
何棲遲瘦,飯量不大,一大碗粥吃到接近一半的時候就吃不完了。
林澤宴吃東西很優(yōu)雅,明明只是簡簡單單的粥,可被他吃得慢條斯理,像是再吃極講究的西餐。
飽餐一頓之后外面已是風(fēng)聲大作。
何棲遲“馬上下雨了,快走吧。”
話音還沒落雨點就落下來了,風(fēng)急,雨也急,林澤宴先是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何棲遲肩上,然后撐開黑色大傘,把何棲遲罩在傘里。
風(fēng)很大,握著傘柄的修長手指十分有力。
傘總是偏向她這邊,她能聞到他手上淡淡的香味。
味道勾起回憶。
忽然就想起那一次她被大雨困在長廊這頭,也是一柄大傘撐在頭頂。
前面是滂沱大雨,后面站著他。
何棲遲本不喜歡雨,現(xiàn)在雨沾了他的氣息,也漸漸可愛起來。
身上的外套很大,肩膀的位置也很寬,下擺幾乎快要垂到她的小腿,質(zhì)地上乘,把冷空氣隔絕在外,暖洋洋的。
心里仿佛也下起綿綿一場雨,整個心房都潮濕著,涌動起曖昧的小分子。
搔得人癢癢的。
何棲遲微微抬起頭,最先入眼的是他精致的下頜線。
他是真的白啊,就著旁邊店面的燈光,白得近乎透明。
再并肩走一會兒,何棲遲覺得自己的心臟就要跳出來了。
偏偏車停得遠,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雨點被風(fēng)吹斜,何棲遲看到林澤宴的另一邊身子濕了個透,她自己倒是半點水沒沾。
她扶了一下雨傘“你好好打呀。”
肩膀疊著肩膀躲在雨下,只要他伸出手,就能緊緊把她裹在懷里。
林澤宴聞言垂眸,睫毛像是兩片小扇子似的覆蓋下來。
“擔(dān)心我”
明明雨聲很大,可他低沉的聲音還是準(zhǔn)確的落入她的耳朵。
滿滿灌入,洋洋盈耳。
撩得何棲遲的心快要繃不住了。
那句話就快要沖口而出。
“我好喜”
沒說完,忽然一個大雷把她的話打斷。
在打雷的同時,林澤宴幾乎是下意識的,手臂攬過她的肩膀。
“小七,不怕”
雷聲結(jié)束,何棲遲反應(yīng)過來“嗯你叫什么”
雨好像小了一點,林澤宴松開她,垂眸微笑“棲遲啊,怎么了”
何棲遲低下頭“沒什么”
林澤宴“你剛剛想說什么”
何棲遲慌了,明知故問“嗯什么”
林澤宴耐心解釋“你剛剛說你好喜歡,被雷聲打斷了。”他停頓了一下“你想說,你好喜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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