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導員一聲冷哼“我命由我不由天,人家兒子馬上就要娶媳婦了,我這還單著呢,我就不信了,我倒霉能倒霉一輩子,十幾年后我還會再因同樣一個人的因素孤單一輩子”
說起來也心酸,在國慶節(jié)這一天出生的人無數(shù),叫國慶這個名字的人也無數(shù),打小叫著國慶,其實他的一生一點也不喜慶,家世不錯,人也聰明機靈,就是一直走霉運從未停止過,當年那件事對他的影響不僅葬送了他的事業(yè),也毀掉了他的愛情,如果不是家里有背景,連發(fā)配這偏僻的無人記得的地方都是奢望,怕是身上最愛的這件軍裝都得脫掉。
駐軍領導當然不希望自己的老搭檔孤獨一生,直接指向傅光出主意道“當下靠這小子靠譜,這小子會哄人,先哄張美麗把孩子順順利利生下來,然后你就親身上陣把母子護好,后面就有希望了,信我。”
指導員眼睛一亮,猛點頭。
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要靠傅光幫忙,相應的給予傅光的回饋決定了讓柏晨早日啟程,兩派相斗,戰(zhàn)隊只能選其一,替傅光提前很有必要。
指導員整了整軍裝,笑瞇瞇的上前湊到張小月跟前不著痕跡的努力刷好感度,軍人也是要結婚的,老婆孩子熱炕頭,人家都有了,他也想有,他一生最大的理想也是暗搓搓的想有一窩孩子,這不現(xiàn)成的就有了兩孩子,大姑娘還這么聰明漂亮,可不美死他這個爹了。
等到老搭檔湊近乎跑去討好未來繼女之后,駐軍領導深深的嘆了口氣,眼神看向冷靜自若成長迅速的柏晨,默默的嘆息,這樣的人才這樣的心境,一定會殺回馬槍回來的,如果他老伙計不摻合,抱得美人歸最大的可能性是他啊,可惜了,他老伙計不是省油的燈,會給他添無數(shù)的阻礙。
熱鬧過后,永遠都是寂靜。
張小月和軍校生們鬧鬧騰騰的,預等著一個一個終須一別,只是沒想到第一個離開的,最先離開的,就這么迅速的決定了下來,看著柏晨和她最后的告別,張小月忍不住的眨了眨眼,神色猶豫了一下,然后抱起了她的貓兒,跟在柏晨身邊送他一送。
“穿上這身軍裝,以后天南海北都不知道會在哪,大家都有了心里準備,我和他們都告別過了,唯一想和你單獨在告別一次。”
張小月抬著頭,雪白的皮膚在陽光下如凝脂如玉,少女靈氣逼人的容顏漸漸長開,眼睛越發(fā)的美艷,嘴唇越發(fā)的性感,挺翹的小鼻子看著就想親一下。
柏晨隱忍著沖動,“張小月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周圍,像是有計劃的清場專門留有空間讓他們單獨說話,張小月收回了視線,抱著她的貓跟著柏晨的腳步一步一步的踩著山石和野草朝走在山路上。
“張國慶和指導員你選哪一個”
張小月啊了一聲,腳步一亂,差點撞到柏晨的身上。
她又不笨,像柏晨這樣從不說廢話的年輕軍官,特意問出,一定有他的深意,“指導員”
張小月干笑著眨眨眼,眼睛專注的看向柏晨的眼睛,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只能呵呵呵的干笑。
她媽挺牛啊,上個山都有桃花,大著肚子還沒卸貨,上趕著就有人想當?shù)恕?
柏晨又問“你知道指導員叫什么名字嗎”
張小月眼睛直視著柏晨搖搖頭。
柏晨“指導員也姓張,國慶節(jié)出生名國慶。”
張小月一個趔趄差點栽在柏晨懷里,胸腔微微起伏,小聲的輕咳。
柏晨拉向張小月的手,那只討厭他的貓兒,又瞪了他一眼,喵喵叫著,可惜它的貓主子因為太過于震驚,沒注意它,白貓喵的一聲跳到了地下,生氣的甩了甩尾巴,碧綠的貓眼回看了一眼,然后跑了。
“原本這事我也不知道,但最近出了一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查了一下,查到了一些過往,這些事他肯定不會對你說,不是不能說,是太尷尬說不出口。”
張小月睜大著眼睛,任由著柏晨拉著她的手牽著她走,她有一種預感,柏晨即將說的事的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 就快要換小地圖了,過渡期還有幾章,寫完就要換地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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