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哥說“我聽到聲音了。”
“我還以為是我聽錯了,”曾枯榮松了口氣的模樣,“看來濃霧中是真的有聲音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廚師老哥的聲音。”
“什么聲音”嚴全更緊張了,他偏頭把耳朵對著外面,什么也沒聽到,“你們都聽到了什么為什么我什么都聽不到。”
何雁飛淡淡說“像是求救聲。你如果不要那么緊張,靜下心來多半也能聽清楚。”
那聲音并不算特別小,普通人凝神聽也是能聽見的。
嚴全苦著臉,他能不緊張嗎自從進到副本,他的神經(jīng)時時刻刻都處于高度緊繃狀態(tài)。
到處都是危險,他完全放松不下來。
也沒人管他聽不聽得到,曾枯榮仔細觀察鐵門,說“這門沒有上鎖,估計一推就能打開,我們想出去也很容易。只是不能確定外面是什么情況。”
“肯定很危險,不能出去”嚴全一萬個不愿意出去,立刻說,“也許根本就不是廚師的聲音,說不定是有什么危險的東西故意發(fā)出聲音,勾引我們出去。太陽都落山了,肯定有很多危險的東西冒出來。我們不要出去冒險”
他腦筋難得轉快了一次,對外面危險的推測合情合理。
余依依說“我不準備出去,馬上就到晚上的娛樂時間,既然娛樂這個項目寫在課程表上,想來老師是不能缺席的,我要去陪學生度過娛樂時間。”
在場沒有圣母,沒有誰因為聽到疑是廚師的求救聲就想出去看看。
幾人沒再提廚師的話題,繞著操場走了一遍,邊走邊觀察環(huán)境。
其實沒什么好觀察的,他們之前在樓上就已經(jīng)將操場的分布看得一清二楚,現(xiàn)在走這么一圈,更多的是為了安心。
他們繞著操場走的時候,學生們都自顧自玩自己的,沒有學生和他們打招呼,他們也沒去和學生說話。
他們剛走完一圈,一串悅耳的鈴聲響起。
和上課時單調的“叮鈴鈴”不同,這鈴聲是好聽的音樂。
音樂聲結束后,傳來一道故作開心可愛的刻板男聲“晚上的娛樂時間開始了哦,希望老師和同學們能夠玩的開心。”
這話結束,操場上一時安靜下來,學生們歡快的聲音也像是被按了暫停鍵,瞬間消失。
余依依幾人站著沒動,看學生們的反應。
十八個學生全都跑到操場上,也沒見他們商量,就分成了三組,每組六個學生站在一塊,站好后,所有學生都看向他們所在的方向。
此時太陽已經(jīng)落山,光線略暗,他們直挺挺地站著,眼里似閃爍著冰冷的幽光,實在有點恐怖。
余依依說“過去吧,他們在等我們。”
她話沒說完,何雁飛就已經(jīng)越過眾人,邁步朝學生們走了過去。
余依依挑了挑眉,不再多說,也走過去。
嚴全看著那些學生就犯怵,打心底里不想過去,可看大家都走了,更沒膽子留下來,也只好抬腳跟上。
余依依走到學生跟前,聽何雁飛說“和我同組的三個學生都打散了,估計你們也一樣。”
她說的不錯,學生分成三個組,和他們同組身份貼紙上三個編號對應的三個學生,每一組一個。
曾枯榮說“這樣也好,選擇起來不用顧慮太多。”
余依依看向03所在的第一組,問“你們是準備玩什么呀”
六個學生一齊說“木頭人。”
她又問05所在的第二組,第二組回答“躲貓貓。”
09所在的第三組的回答是老鷹抓小雞。
這三個游戲都是小時候玩過的,余依依有點糾結選哪個更好。
唐小哥在她旁邊低聲說“我和你一組。”
余依依點頭,他們現(xiàn)在是合作關系,肯定是待在一起比較好。
“木頭人怎么樣”余依依沒糾結多久,因為她想起來任務二是陪學生玩至少三個游戲,她估摸著這三個游戲可能都會玩到,先玩什么都無所謂。
唐小哥沒有異議,兩人便站到“木頭人”的隊伍里。
何雁飛隨后選了老鷹抓小雞。
嚴全覺得躲貓貓很危險,看何雁飛選了,立刻跟著她進了老鷹抓小雞的隊伍。
曾枯榮也走過去,只是卻得到“每個游戲至多只能有兩個老師參加”的回復。
他面色微微一沉,走到“躲貓貓”的隊伍里。
“游戲開始”
隨著這道聲音落地,余依依等人眼前的場景為之一變。
她和唐小哥面前出現(xiàn)了一座沒有樹、遍布巖石的山,山高約兩三百米,坡度約呈六七十度,有些陡。
和他們同組的六個學生也站在山腳,離他們不遠。
這時山頂響起一道毫無起伏的男音“木頭人游戲規(guī)則,游戲時間內爬到山頂,爬山過程中聽到木頭人不準動要立刻保持靜止,違規(guī)則受到懲罰并退回山腳。游戲時間內未能抵達山頂,或最后一名抵達山頂,都要受到懲罰。叮的一聲后,游戲開始。”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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