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么”
“真的要這樣做么團長已經(jīng)將大部分權力都交了出來,今天,還是少爺?shù)纳铡!?
“所以,他還有什么存在價值么”
“”
“動手”
嗖一支黑色羽箭劃破長空。
撕裂空間中,黑色羽箭燃起黑色火焰,隱隱間化作一頭梼杌,張大兇惡的嘴,用其鋒利的獠牙向著某個位置的某個人刺去。
坐落于回龍街道邊的一座寫有“張”字的府邸前,一個中年男人倒了下去。
“啊”慣性的日常生活來往著的人們,直到頭一個發(fā)現(xiàn)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并瞧見一支貫穿他腦門的羽箭時,大聲驚呼,哄散跑開。
“團,團,是張團長張團長被人刺殺了”隱隱約約間,有人認出了倒在血泊中的中年男人,大聲驚呼起來。
似乎猜到了什么的附近居民,加快腳步回到自己家,偷偷的關上了門,還用各種桌子等將門給抵住。
離事發(fā)地不到一里處,聞此身,一個穿著修身長裙的貌美女子臉色大變,手中提著的新鮮糕點掉落在地,拔出腰間的匕首,頓時一股強大氣息從她的身上釋放,對著旁邊的約莫十歲左右的男孩囑咐了一聲“小兮,快,快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父親”男孩遠遠的望著前方倒在血泊中的男人,瞳孔放大,瘋狂大叫。
貌美女子拉住了男孩,年輕精致的臉蛋兒上,全是嚴肅與緊張,對著男孩,用帶有命令的語氣,大聲喝道,“小兮,快跑,叔叔他可能已經(jīng)為什么他們會能夠在這里動手的只有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很有可能會是你”
“我”張兮猛的感覺自己身上汗毛豎起,如履針氈。憑著直覺,下意識的向某個方向望去。
街的巷尾處,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一個看不清樣子黑色的影子手里正拿著一把模樣怪異的特殊弓弩,他手中的弓弩抬起,一雙鷹眼就像是正盯著一只獵物般的盯著張兮,不時泛著冰涼光芒與無盡寒意。
“快跑,我去抓他”貌美順著張兮的目光看了去,也看到了那只“鷹”,掏出一個紅色的鈴鐺晃了一下。
特別的鈴鐺聲響起,五道紅色身影躥出,單膝跪地在年輕女人面前,清一色的女聲齊道“尊主。”
“保護少爺。”貌美女子下達命令,飛身向著前方奔去。
“是”五位帶著肅殺氣息的紅衣女人接受命令,用自己的身體成五角形將張兮圍在中央。
“我家,家,家里,母親”張兮察覺到一絲不妙,他的父親為什么會倒在門口為什么今天他家府邸門口沒有人把手外面這么大動靜,里面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也沒有人出來支援
不好預感涌上心頭。
他扶著一位紅衣貼身女人的腰肢,鼓起勇氣,大起膽子正視倒在血泊中的父親,推開自家的大門。
“咕嚕嚕”
張兮的十年生涯中,父親總是缺席他的生日,但母親從來不會缺席。每到生日,為了避免在家里等不回所期盼的父親,母親都會與周姐姐一起帶著自己出去游玩,他見過不少湖,有黃色的,綠色的,藍色的,白色的。
這紅色的,他是第一次見。
濃濃的血腥味道讓他渾身汗毛全豎,家里的一個又一個他眼熟的家丁侍女倒在地上,每個人的身體上都有一道很大的口子,鮮血順著他們身上的口子不斷的往外在溢,是被人故意在放血。
“娘親”張兮顧不得腳下的血湖,他必須去確定自己的母親是否還活著。即使只有十歲的他也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但他還是抱有一線希望。不到絕望,不放棄。
“少爺,小心”
當張兮前腳剛踏入血湖中時,兩只血手從湖中伸了出來,一左一右的抓住他的兩只腳,用力的在把他往湖里拖。
要不是張兮一手扶住了身旁紅衣女人的腰肢,在第一時間也被紅衣女人發(fā)現(xiàn)了動靜抓住了他,他還真就被一把拖了下去。
刷刷刷刷刷
五柄軟劍抽了出來,帶著凌厲同時向著那兩只手斬去。
鮮紅的手放開重新沒入湖中,鮮紅的血液濺出,濺到張兮與紅衣女人的身上到處都是,其中兩個紅衣女人不小心被濺到眼睛,視線受阻。
“撲”“撲”
兩道鮮紅身影從血湖中躥出,手上腳上都帶著鋒利武器。
五位紅衣女人同時出劍。
咻咻咻咻咻
數(shù)把紅色銀針從湖中飛出,以兩道鮮紅身影作掩護吸引注意力,成功的貼住五位紅衣女人的身邊。
五位紅衣女人同時一驚,身體護體弈氣頃刻放出,試圖阻止銀針突破。
頭上躍起的兩道鮮紅身影,手上腳上兩人八把刀向著她們插了下來,黑色弈氣混合著鮮紅血液顯得格外詭異。
兩位紅衣女人視線受阻,上有大敵下有暗器,權衡之下,她們將全力放在了應對上方的敵人。
銀針突破弈氣防線,刺入兩紅衣女人體內。
“不好”她們紅色面紗上的眼神一變,想立刻將信息傳達給身邊的同伴,她們卻已經(jīng)沒辦法再開口,雙眼的瞳孔變得無神,手里格擋的姿勢松開,轉手將劍刺向鄰近同伴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