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姑完全沒在意衛(wèi)敏的話,擺了擺手,表示她知道了,卻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她壓根就不關(guān)心公司的事情,公司里有周翰,周翰是個有能力的人,身后還站著安家,只要有安家在,周家的公司就不會有問題。
安小姑就是在安家所有人寵愛下長大的無憂無慮的小公舉。
衛(wèi)敏也就是提一提,壓根就沒指望她能聽進去。
九月份,開學了,然而還是很熱。
楚怡然念大學去了,她考了個還不錯的學校,就在本市。
開學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部隊上軍訓(xùn)。
軍訓(xùn)呀,很嚴格,還不能請假。
楚怡然依依不舍的跟秦子夜說不想去,秦子夜摸摸她的頭發(fā),“沒有軍訓(xùn)過的大學是不完整的。”
楚怡然撒嬌,“可人家舍不得夜哥哥嘛。”
再怎么舍不得,楚怡然還是跟著大部隊走了。
秦子夜看著遠去的汽車松了口氣,他很累,最近楚怡然總是有事沒事找他鬧,還翻他的手機,說是查崗,簡直都沒一點了。
最開始還覺得有點新奇,每天都這樣,就覺得壓抑了,神經(jīng)繃得緊緊的。
回到家里,又被秦父秦母逼著去相親。
秦父也是著急,他手里的股份雖然是最多的,但第二多的卻比他少不了多少,那人一直在收集零散的股份。如果兒子能有一個得力的岳家,公司就落不到外人手里去。
可兒子就喜歡那個除了一張臉什么都幫不上忙的楚怡然。
秦父五十歲了,也曾年少輕狂過,情婦,紅顏知己什么的沒少有過,到了現(xiàn)在這個歲數(shù),深知只有利益才是永恒,愛情永遠只能成為生活的調(diào)劑品,這世間沒有愛情的夫妻不計其數(shù),也沒聽說誰沒了愛情就會馬上去死。
可秦子夜不明白。
他還很年輕,還什么都不缺,富二代,長得也帥,從來都是眾星捧月,如今只想跟喜歡的女孩子在一起。
秦子夜梗著脖子,不同意,抬腿就要走。
秦父氣得要死,指著他手指發(fā)抖,“你要是走了就別回這個家。”
秦子夜腳步頓了頓,還是走了。
心里不以為然。他是父母唯一的兒子,還真能不讓他回來么。
他這一走算是讓秦父傷了心,被從小養(yǎng)大的兒子這么忤逆,秦父也是個霸道總裁,當即就讓人停了秦子夜的銀行卡。
秦母覺得小題大作,埋怨秦父,“你停了他的卡,子夜在外面要用錢怎么辦。不就是一個楚怡然,有什么大不了的,兒子喜歡就玩玩了,你的那些情人我可沒說過什么。”
玩可以,只是不能有孩子,秦家只能是她的兒子秦子夜的。
秦父一臉淡然,“這不好嗎,等他沒錢了就會回來了。你不是喜歡房小姐嗎房小姐可容不下你兒子有別的女人。”
秦母沒聽出秦父話里的諷刺,想到心儀的兒媳婦,兒媳婦是房氏建筑的獨女,只要兒子娶了房小姐,房家自然而然就是他們的了。
秦母也不說話了。
秦子夜從秦家別墅里出來,直接開車去了他在市中心買的房子。
房子很大很漂亮,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能看到整個城市萬家燈火。
秦子夜搖晃著杯里的紅酒,覺得有點兒孤獨。
然而內(nèi)心是平靜的。
但這種平靜并沒有持續(xù)很久,第二天就打破了。
秦子夜刷卡的時候被提示卡內(nèi)余額不足。
秦子夜愣了。
第一反應(yīng)就是助理沒有即時往他卡里打錢。
淡定的從錢包里另外掏出一張卡,遞給服務(wù)員。
然而,還是余額不足。
秦子夜眼角抽了抽,又拿出一張卡。
然而,余額不足。
秦子夜怒了,“怎么一直都余額不足,是不是你們刷卡機出問題了”
他就完全沒有想過自己卡上沒錢了。
服務(wù)員微笑,“先生,我們的刷卡機是沒有問題的,請問您是繼續(xù)刷卡嗎”
秦子夜
真是嗶了狗了。
秦子夜最后提著袋子一臉陰沉的走了。
他付的現(xiàn)金。
幸好錢包里還有幾張零錢。
不然真的要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