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沈浪能說一口流利的法語,搞得張文志有點懷疑沈浪的身份。
他笑問道“沈先生,你的法語說的真不錯啊,請問你是在法企工作嗎?”
沈浪本想說出自己的工作,但一想想那是蘇若雪的公司,索性呵呵一笑道“不,我沒有工作。”
他現(xiàn)在還不想在蘇若雪面前把自己的工作給抖出來。
聽了這句話,張文志臉上的表情就非常精彩了,轉(zhuǎn)頭看著蘇若雪,哈哈笑道“若雪,你看你這么漂亮,又這么優(yōu)秀,我想應(yīng)該很多人追求過你吧。選擇一個游手好閑的無業(yè)游民當(dāng)你的男朋友,未免有點太掉檔次了吧?”
蘇若雪黛眉一蹙,她雖然骨子里也很排斥沈浪,但張文志這種惡毒言語也讓她心中頗為不快。
“這些不重要,我喜歡他就行了。”蘇若雪正色道。
張文志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心想一個花瓶有什么資格和自己爭女人。
他微笑道“若雪,其實我覺得吧,你還有更好的選擇。比如我啊,雖然你有男朋友了,但我張文志還是有追求你的權(quán)力吧?”
“張文志,這……”蘇若雪皺了皺眉,無法回答。沒想到這張文志還真抱有這種目的。
張文志有點尷尬,急忙道“若雪,你不要懷疑我的心思。這次,我之所以這么想見到你,就是想找你幫我看病。”
“什么,看病?”
蘇若雪愣住了,隨即說道“張文志,我又不是醫(yī)生,看病也不至于找我吧?再說,你家里就是開醫(yī)院嗎?”
張文志早就準(zhǔn)備好了說辭,他溫柔的笑道“若雪,雖然我的家族醫(yī)療企業(yè)壯大,但我患的病,除了你之外,無人能治好。”
“這……你得了什么病?”
蘇若雪微微發(fā)怔,張文志這副談笑風(fēng)生的模樣,不像是得了什么病的樣子啊?
事實上,張文志確實沒什么大病,這是他的一個惡趣味。如果蘇若雪發(fā)問,他就會主動告白,就說是“心病”,只有你才能治,他覺得這樣會很浪漫。
然而,沒等蘇若雪說話,沈浪就搶先一步說道“你確實有病。”
張文志愣了一下,哈哈道“對,我是有病。”
“張文志,我了沒和你開玩笑,你真的有病。”沈浪譏諷道。
見沈浪這么說,張文志臉黑得像鍋底,他感覺這土包子是在罵自己,有些惱怒道“沈先生如此口不擇言,莫非你也懂醫(yī)術(shù)?”
“還行吧,至少比你懂多了。”沈浪聳了聳肩道。
張文志火冒三丈,媽的,這小子的嘴真是賤,處處和自己作對。
但是在蘇若雪面前,張文志不好發(fā)作,依舊擺出一副笑臉,看起來那是相當(dāng)?shù)挠兴刭|(zhì)。
張文志譏諷道“我張文志雖然能力有限,但家里好歹也是知名的醫(yī)療企業(yè),開了幾家大醫(yī)院,自認為還是略懂醫(yī)術(shù)。沈浪先生的口氣這么大,那我就要問問了,沈先生你怎么一口就斷定我得了病?”
沈浪淡漠道“張文志先生,你雖然看起來挺有精神,其實只是虛有其表而已。若我看的不錯的話,你平時應(yīng)該經(jīng)常會感覺到腰酸,渾身燥熱,頭暈,耳鳴,四肢乏力。特別晚上睡覺的時候,半夜會經(jīng)常出一身虛汗。”
張文志嚇了一跳,沈浪說的這些癥狀,自己真的有,而且還一點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