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小子真是好酒量,我……我都有點欣賞你了。這……俗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們再來喝……再來!”張文志腦袋天旋地轉(zhuǎn)。
“好。”
沈浪嘴角露出一絲嘲弄。
再來十幾杯白蘭地下肚之后,張文志徹底神志不清。他抱著桌子發(fā)起了酒瘋,手舞足蹈,胡言亂語。
一陣后,張文志好端端居然大哭起來。
“先生,您怎么了……”一旁幾名法國女服務(wù)員嚇了一跳。
蘇若雪秀眉緊皺,她看見張文志已經(jīng)醉的神魂顛倒,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張文志,你要不要去醫(yī)院啊?”
張文志猛地甩開了蘇若雪的,哭的更厲害了,邊哭邊喊“我腎虛,我縱欲過度,我打飛機,嗚嗚嗚,我不是人……”
“噗……”蘇若雪捂著小嘴,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俏臉泛起一絲紅暈和尷尬。
沈浪看著蘇若雪的笑臉,有了瞬間的失神。不得承認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這笑臉和記憶中的那個小女孩多么相似。
這冰塊臉總裁還是有點幽默細胞的嘛。
見沈浪一直盯著自己看,蘇若雪俏臉很不自然,強行壓抑住笑意,冷起臉道“沈浪,看看你,都把人家灌醉成這樣了!”
“這是他自討苦吃,好了,我們快走吧。”沈浪嘻嘻一笑。
“那張文志怎么辦?”蘇若雪問道。
“別管了這家伙了,他自然會清醒過來的。”沈浪搖了搖頭,下意識的抓起了蘇若雪的小手。
女人柔軟舒服,沈浪都忍不住多握了幾下。
蘇若雪心中一跳,很快就縮了回來,有點羞惱的瞪了眼沈浪,總感覺這家伙是故意吃自己豆腐呢。
張文志還在那里哭喊著,周圍的食客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張文志,懷疑這哥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兩人也沒有管他,出了餐廳大門,直接上了車。
車上,蘇若雪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沈浪,你……在國外留過學嗎?”
“國外待過,但是沒有留過學?順便一提,我沒上過大學。”沈浪呵呵一笑。
蘇若雪有些吃驚“沒上過大學,那你怎么……”
“怎么?覺得我很厲害?”沈浪嘴角微微往上一揚。
蘇若雪秀眉一挑,語氣高傲道“行了,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就算厲害也不關(guān)我什么事。”
沈浪有點無語,這美妞就不能說句人話嗎?不能夸一下他什么的嗎?
經(jīng)歷了剛才的那場事件后,蘇若雪隱約覺得沈浪并不是她想的那種好吃懶做的男人,對這男人的印象稍稍有些改觀。
“沈浪,既然你會法語,正好我們公司缺法語方面的翻譯,你可以來我們公司做翻譯,待遇方面還算不錯。”蘇若雪說道。
“不用了,我之前說了,我有工作了。”沈浪淡淡說道。
蘇若雪沒有再說什么,心中微微有些生氣,她不覺得沈浪真能找到什么像樣的工作。
自己明明就是本著一片好心,這男人為什么總是和她對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