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辰站在路邊,等著寶馬車通過。
而在寶馬通過的一瞬間,他無意間往車里看了一眼。
但這一眼,卻讓他愣住了。
因為他竟然看到,墨輕舞在這輛寶馬車上。
而且,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墨輕舞此時應(yīng)該是處于昏睡當(dāng)中。
林北辰感覺有些不對勁,墨輕舞是多么高冷的一個人,她怎么可能輕易的坐上別人的車,并且還毫無防備的,在車里沉沉的睡去。
如果說,墨輕舞此刻整個人是清醒的,那林北辰肯定不會多管閑事,畢竟他們馬上就要離婚了。
可墨輕舞,現(xiàn)在分明就是處于毫無意識之中,這件事情林北辰就不得不管。
再怎么說,他們目前為止,還是名義上的夫妻,林北辰也不愿意看到墨輕舞出事。
他沒有多想,當(dāng)即就決定跟上去看看。
而這時,那寶馬已經(jīng)是通過了狹小的路口,極速向著前方飛馳而去。
林北辰雖然已經(jīng)開始了修煉,但畢竟時間還很短,要想追上飛馳的寶馬車,自然是不可能。
他只能是遠遠地吊在寶馬車的后面,兩者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好在寶馬車跑得是直線,林北辰憑借著驚人的眼力,倒也勉強沒有跟丟。
寶馬車很快便是駛?cè)肓艘黄淞种小?
這時,兩名青年,分別從駕駛位和副駕駛位走了下來。
他們打開后座車門,從里面抬出一個昏睡的女子,放置在地上,這個女子,果真是墨輕舞。
“俊少,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其中一名青年有些緊張的問道。
“王凱,你他么少跟我廢話,人都迷暈帶到這里來了,這事你覺得還有回旋的余地嗎”
那俊少是個臉色蒼白的青年,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模樣,聞言罵道。
王凱縮了縮脖子。
“可是可是這墨輕舞,是葉少的禁錮啊,這事要是被他給知道了,我們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懂個屁”俊少沒好氣的罵道。
“要是沒有葉少的示意,你覺得我敢這么做嗎”
“什么這事是葉少讓我們做的”王凱簡直驚呆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葉少不是一直在追求墨輕舞嗎他怎么會”
俊少哼道。
“別提了,墨輕舞這婊子,竟然乘著葉少去天都的這段時間,隨便找了個野男人結(jié)婚。”
“你說這個女人是不是犯賤啊寧可嫁給一個沒錢沒勢的窮屌絲,也不跟葉少在一起。”
“這不,葉少今天剛回來,得知這個消息后,當(dāng)場就爆發(fā)了雷霆大怒,他叫我把墨輕舞給迷暈,帶到這里來,讓我們兩個輪了她”
王凱疑惑道。“那葉少怎么不自己來啊,他不是早就想把這墨輕舞給睡了的嗎”
“墨輕舞都被那野男人睡過了,你覺得葉少,還會對這不知廉恥的賤貨,感興趣嗎”
俊少嗤笑一聲,反問了一句。
接著又是一巴掌拍在王凱的后腦勺,呵斥道。
“別他么跟我廢話了,我要你在車上就把攝像機給打開,你他么到底打開沒有”
“打開了,早打開了。”王凱摸著后腦勺,有些委屈道。
“好,你把細節(jié)都給我錄清楚了,葉少說了,墨輕舞這婊子,平常時候裝的這么高傲,他倒要看看,做那種事的時候,她跟窯子里的姑娘又有什么不同。”
俊少搓了搓手,賤笑著就要往墨輕舞身上撲去。
但就在這時。
嘭
一道身影,風(fēng)馳電掣,如天神般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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