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女人很普通,卻越來越稀缺。
她們相信愛情,相夫教子,本本分分。能顧著自己不溫不火的事業(yè),又能照顧好家里的一切。
但在他的眼里,她們大多沉悶無趣,也多自卑,最是寡淡無味的。
薛虹曾想過,在自己事業(yè)穩(wěn)定到足以負(fù)擔(dān)生活壓力的時候,他就會娶這樣一個賢惠的女人。
她可以不干練,也可以不貌美,只要她能守著自己,守著家,安安分分的,于自己而言也就足夠了。
再看向賈珠的時候,薛虹眼中的情緒就變得復(fù)雜多了。好吧,他是不會承認(rèn)他羨慕賈珠的。
“虹兄弟怎么跑到我這里來了,戲酒不好”
薛虹撇了撇嘴“不是不好,只是看得多了,怪膩的。出來走一走卻又迷失了,這才誤闖了珠大哥哥的書房,還望莫怪。”
賈珠看了看薛虹,抬手捧起茶盞,喝了一口茶“這又值得什么怪罪只是難為我這里冷清,你很該去你璉二哥哥的書房看看,可比這里好看得多了。”
賈珠狀似無意的話停在薛虹耳朵里怎么就感覺這么別扭
他這書房,雖無甚裝飾,卻也算得上頂好的了,總比他自己的那個強(qiáng)了許多。說賈璉的書房比他的好呵,當(dāng)然了。人家是賈府承嗣丁,長房嫡孫呢,待遇自然要比你好得多了。
薛虹只笑著飲茶,夸了一回賈珠的茶葉好,賈珠也不以為意,說詩書茶酒這些,他遠(yuǎn)沒有賈璉在行什么的,薛虹眼神更疑惑了一分。
“聽說虹兄弟的童生試只差最后臨門一腳了準(zhǔn)備得怎么樣,可有把握”
賈珠的問題問得很平常,只是為什么薛虹能從他的眼神中察覺出陰測測的感覺,這是
叮,請宿主完成支線任務(wù),勸誡賈珠。此乃賈府中與讀書作文上最有天賦的人,卻沉迷于聲色,請宿主點醒,完成任務(wù)可獲得50點經(jīng)驗值。
聽見這個,薛虹心里都要罵街了。
本來,賈珠年紀(jì)尚輕,薛虹這個“過來人”提點他幾句也無妨,何況還能賺到經(jīng)驗值,何樂而不為呢
只不過同他交談的這幾句話中,薛虹就覺得擰著勁兒的別扭。
話里話外除了是對賈璉物質(zhì)生活上的艷羨,就是對府中沒把他這個十四歲進(jìn)學(xué)的好苗子當(dāng)回事的抱怨,再不然就是對薛虹通過童生試多次考試表示的懷疑,和隱隱不看好他秋天院試的結(jié)果。
怎么著只許你賈珠是個讀書的奇才,別人都不能比你好是怎的再說你就算是十四歲進(jìn)學(xué)又怎么樣難道賈府還要因此讓你的各項生活標(biāo)準(zhǔn)逾越過名正言順的承嗣丁賈璉
是了,薛虹怎么把這茬忘了
原著中,那王夫人不是在賈家正房夫人去世以后,刻意把賈璉給養(yǎng)廢了,然后一點一點圖謀賈赦身上的爵位,想方設(shè)法地想讓賈母把爵位給那鳳凰蛋寶玉承襲的嗎
既然有這么個心懷不軌的娘,只怕養(yǎng)出來的孩子也是個狼崽子毋庸置疑了。
薛虹暗自不齒,心里越來越瞧不上醋意連天的賈珠,面上卻不顯,只以精神力與系統(tǒng)溝通著。
什么破任務(wù),我可不可以選擇不完成
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兒,卻是沒有問他原因,似乎能感受到薛虹怒氣一般,只淡淡答道可以的。宿主只要選擇取消任務(wù)就好。
哼
薛虹毫不客氣地取消了任務(wù),也覺得待在賈珠這里比坐在宴席之上還要無趣,便借口出來了。
一路上仍舊胡亂走著,棠九見自家主子面色不虞,也不敢問,只同一旁的竹西打眼色,竹西搖搖頭,心說我也不知道咱們爺這是怎么了呢。
薛虹生氣不生氣且不論,那書房之中的賈珠卻也是氣得不輕。
“哼,連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還敢跑來同我耀武揚(yáng)威”
一旁的美貌女子見此間已無外人,渾身就像是沒了骨頭一樣,軟軟偎進(jìn)賈珠的懷里。她能得寵,靠的可不全是外表,對于賈珠的性子也早是摸了個透徹,平日里賈珠那些無名之火,都是她給澆滅了的,說是賈珠的解語花也一點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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