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色狼一個”李鈺彤氣呼呼地說道,一想到陳雅回來后他對自己的冷漠,心里就委屈得想哭。可是她也明白,張清揚越是如此,越證明在乎自己。
李鈺彤揉了揉眼睛,順手登錄了uc賬號,驚喜地發(fā)現(xiàn)官場男女的作者黑暗中的星似乎在線,他的頭像閃了幾閃。
李鈺彤想也不想,直接發(fā)過去一條消息“我是你的讀者,我有很多的官場素材,我身邊就有高官,你感不感興趣寫出來”
“真的嗎”對方果然被李鈺彤的話吸引了。
“當(dāng)然了”
“你是什么人呢”
“我我是高官身邊的小保姆。”李鈺彤一臉的笑意,到也沒有說慌。
“保姆”
“對外是這樣吧”李鈺彤用了含沙射影的筆法。
“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有一天晚上,他的夫人不在家,他偷偷地溜進了我的房間,然后就和我發(fā)生了關(guān)系,那是我的第一次,隨后還有第二次”李鈺彤一邊打字一邊偷笑,心想也不算冤枉張清揚,雖然他沒有睡自己,但是身體已經(jīng)被他看光了
對方發(fā)過來一連串驚恐的表情,隨后發(fā)過來一句話“你被他強奸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其實我對他還是有一些好感的。”李鈺彤臉色紅潤地打字。
“那你是自愿的”
“也不是,你能不問這件事嗎我想和你說說其他的,比如他的一些事跡,還有他的人品,他可花蕊了呢,身邊有不少的女人”
“那你快說,正好我今天有空,或許對我的真有幫助呢”對方興趣大增“小妹妹,謝謝你相信我”
“我只是想通過你寫出我的悲慘遭遇”李鈺彤努力把自己刻畫成了一個可憐人。
“你說吧,他是怎么對你的”
“哈哈”李鈺彤禁不住大聲笑,似乎終于找到了一個發(fā)泄的平臺。“他就是一個大色狼,有一次我洗棗”
李鈺彤開始“編排”張清揚的各種不良事跡。
馬金山像往常一樣下班后回到家里,他現(xiàn)在的生活一成不變,整個人都轉(zhuǎn)性了一樣。自從到研究院上班后,他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安逸的生活,再也沒過問過金翔的任何事。
說實話,研究院的待遇比金翔好多了,要不是他反對,還有專車接送。可是他習(xí)慣了走路,反正研究院離家的距離也不遠(yuǎn),他喜歡這種自由。走到哪都有司機跟著,他會有一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
馬金山直奔樓道走去,這時候前方陰暗的燈光下突然閃出一條人影,聲音溫柔地說“你怎么才回來。”
“啊”馬金山一直是低著頭走路,被前方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了一跳。等他抬起頭來時也就恢復(fù)了正常,雖然看不清那個人,但是他已經(jīng)從聲音聽出來她是誰了。
“你怎么在這里”馬金山反問道。
“我在等你,還沒吃吧”烏云晃了晃手中的菜,“快來把我拿啊,累死我了,等了半個小時”
“你”馬金山呆呆地看著她,再怎么鐵石心腸也不好說別的,只好上前接過她手里的東西,很生澀地說道“你這是何苦”
“我一個人吃飯沒意思,不行嗎”烏云并不在乎馬金山的態(tài)度,一臉的笑容。
馬金山感覺手里的東西很重,淡淡地問道“你一個人”
“他去亰都了。”
“哦”馬金山的心莫明地跳動了兩下,“那你”
“你想讓很多人看到眚長夫人來找你嗎”烏云雙手抱在心口前,示威似地問道。
馬金山這才醒悟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地方,只好陪她一走上樓。烏云跟在他的身后,望著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
“鑰匙在我口袋里。”馬金山雙手都拎著菜,沒辦法開門。
烏云直接把手伸進了他的口袋,貼著他的大腿把鑰匙包掏了出來。感受著她那溫柔的小手在大腿上滑動了一下,馬金山的整具身體都僵直了。
“還是院長呢,連個公文包都不帶”
“沒什么東西可裝的”馬金山回應(yīng)道,他的隨身物品就那么點,連錢包都不用。
“看你這屋像狗窩,我要是不常來看看,你就不知道收拾”烏云一進門就皺了下眉頭,“這都什么味啊”
馬金山的臉有些紅,訕訕地說“就我一個人,晚上回來睡個覺而已,有什么可收拾的”
“你”烏云白了他一眼,脫掉外衣,挽起袖口走向廚房說“過來幫忙”
“哦”馬金山雖然不想讓她來,可是心里對她還有一點點渴望,這是一種說不出的復(fù)雜情緒。他也脫掉外衣,跟著烏云走進廚房。
兩人配合得很默契,一個洗菜,另外一個就配菜,烏云邊干活邊問道“你天天這么晚回來嗎,不是早就下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