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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外人并不清楚,張清揚同朱權(quán)的私交一直不錯,這份友誼是當年他在監(jiān)察廳時結(jié)下的。當年朱權(quán)還是金寧市瑋書計,后來張清揚暗中操作把他調(diào)到了遼東。兩人真正的見面交流的機會并不多,但雙方一直都有好感。別看他是姜南干部,但同姜南干部的關(guān)系卻漸漸疏遠了。
這個提名讓韋遠方?jīng)]辦法反對,無論張清揚還有多少其它目的,這一招太漂亮了,讓人無話可說。關(guān)鍵在于,后來韋遠方同賀保國商量時,賀保國又提出了這個大盤子。韋遠方心里清楚,這個大的設想是張清揚提出來的。整體上看,這個方案讓各個派系都或多或少得到了一些好處,其中最耐人尋味的是,除了劉系貌似姜南派的收獲最大。
誰不知道姜南系和劉系是死對頭,張清揚這么干,等于是主動化解了兩大派的矛盾,這對未來國正制的平穩(wěn),乃至對改換都有很大的幫助。往大了說,張泉這么一倒,反而讓其它各派得到了機會。往小了說,也滿足了張清揚的私心。韋遠方分別和瑋員們商量了,起初也有反對的聲音,可是漸漸的就沒有人反對了。別看劉系得到的利益最大,可這是張清揚用生命換來的,難道不應該得到一些好處嗎更何況接替張泉的可不是劉系干部
名單公布之后,張清揚的電話開始忙了,首先他接到了朱權(quán)的電話。
朱權(quán)在電話里有些感動,他說“清揚,我真沒想到你還念著我”
別人不了解,朱權(quán)自己很清楚,當年能夠執(zhí)掌遼東完全是張清揚幫忙的結(jié)果。兩人平時很少溝通,可是在這種時刻張清揚又想到他了,他真的很感動。
“朱書計啊,你別怪我就好遼東那是一個好地方,相比之下棲海就落后太多了,把你從一個富得流油的地方調(diào)到一窮二白的棲海,你不會怪我吧”
“我明白你這完全是為了我好,多謝”朱權(quán)微微一笑,他可知道這件事沒表面上那么簡單
遼東確實很有錢,棲海也很窮,但是朱權(quán)已經(jīng)在遼東工作了好幾年,早就證明了他搞經(jīng)濟的能力。如果繼續(xù)干下去,也不會有太大的成就。相反,現(xiàn)在任用干部已經(jīng)不單單靠gd說話,在各地任職的經(jīng)歷,特別是在一些情況復雜地區(qū)的任職經(jīng)歷很重要。朱權(quán)從浙東到遼東,抓的主要都是經(jīng)濟工作,還沒有面對復雜的局面。
棲海窮不假,但是其民族也不少,各類情況很復雜。他如果能在棲海工作幾年,保證棲海的穩(wěn)定發(fā)展,那么這對未來有著很大的幫助。像棲海這種地方,經(jīng)濟發(fā)展并不是主要的,只要能把大局搞起來,那未來不可估量。張清揚提議朱權(quán)上棲海,看樣子是貶職,但實際上是在充實他的從政資歷和豐富閱歷。朱權(quán)是聰明人,自然能想明白。
“朱書計,以后我們的關(guān)系更近了,把你弄過來我也是有私心的啊”
“哈哈,我看你還要幫我呢”朱權(quán)感慨道“張書計,我是真沒想到”
“一切都是為了工作,你應該了解我。”
“是的,一切都是為了工作,你是我最佩服的人”
“我都把你給坑啦,你還佩服我”
朱權(quán)笑了笑,說道“張書計,以后我們見面的機會就多了,當面感謝吧”
“好啊,我要你陪我喝酒”
“一定”
別看兩人三言兩語就結(jié)束了通話,可彼此的關(guān)系卻越來越深了。
緊隨其后的是郝楠楠的電話。張清揚設計出這個調(diào)整方案后并沒有和郝楠楠提前溝通,接到消息后她很意外,也有點生氣。
“楠姐,我知道你會給我打電話的”
“你為什么不提前和我商量”郝楠楠生氣地問道。
“我之前不能確定是否通過”
“哼,你是一定要把我趕出京城,對不對”
“這不是很好嗎當初讓你去黨校為的就是這一步”
“我明白你的用意,可是你應該知道我”
“你不想干嗎”
郝楠楠搖搖頭,說道“你把我趕出京城,我以后不是更沒機會見你了嗎”
“對,”張清揚握著電話點點頭,“以后我們私下的見面要減少”
“我懂了”
“楠姐,這是為了你的未來,我們必須這么做”張清揚嘆息道。
“哎,你小子啊”郝楠楠當然明白張清揚的深意,其實張清揚早就有意減少兩個人的見面次數(shù)了。一是出于感情,二是為了她的仕途。郝楠楠心里很清楚,自己同張素玉、賀楚涵等人都不同,張清揚為了把她推上位,必須冷卻兩人之間的感情,只有這樣才能少一些麻煩。
“楠姐,你的年紀也不小了,以后應該收收心,好好打算自己的未來”
“因為我老了,你就不要我了”